粉嫩在阳光里立着,附近散着两颗浅棕色的小痣。
白净的人痣多,余远洲也一样。脖颈,腋下,骨盆,大腿,脚踝。每一颗都长得讲究,专挑诱惑的地方。
丁凯复轻吻着那两颗小痣,鼻子陶醉地嗅着皮肤的暖香。绕着重点舔了一圈,用口腔裹住,快速地弹舌头。
余远洲哼唧了一声,要往后缩。
“别躲。”丁凯复眼睛里满是饥渴的欲求,“往前挺挺,我脖子动不了。”
“你别···得寸进尺···”
余远洲两个手臂轻微地哆嗦。他垂眸看着丁凯复,半眯着眼睛愣神。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最近觉得这死变态越长越性感。
脸架子酷得要命,大鼻子帅得要死,连银荡的表情都赏心悦目。丁凯复每一下都吸得用力,吸两口,欣赏两眼。啵啵的脆响回荡在病房里,直让人臊得慌。
余远洲被他弄得受不了,脚趾在皮鞋里来回蜷,腰都软了。
“差不多行了。”他撑着胳膊要起身,就听嘭一声开门的响。
“哎老宝贝儿你那苦瓜有毒,我腚都要拉···哎我去!你俩干嘛儿呢?”
余远洲匆匆撂下t恤,红着脸辩驳:“没干什么。”
“宝贝儿耶。”王好汉啪啪拍着手,“上回搁一块咬鱼儿(接吻),这回果个个头儿(果:用整个口腔吸; 个个:奶za),那下回是不是就得崩锅儿了?”
余远洲尴尬死了,直推丁凯复肩膀:“老实点吧。净整丢人事儿。”
丁凯复看余远洲这反应,就知道往后没甜头了。急得直冲王好汉撒邪火:“你那肘子折了?不会敲门?下回多瞅着一点肉,眼皮给你缝上。以后拿皮燕子看路。”
“哎我去!”王好汉揪着自己的眼皮凑上来,“来,大牛b大耍儿,我介给您揪着,来缝,缝个十字花儿。”
余远洲看王好汉又在这犯贱,扭头拍他胳膊:“告你多少回,别惹他别惹他。他这人最会记仇。”
“哎呦呵!记仇能干嘛?还能拿鞋底子乖我?”
余远洲不说话了。低头搅粥。
“哎,你干嘛不缩话?”他忽然感受两道刀似的视线。一点点转眼睛,就见丁凯复正盯着他,薄腮上嵌着冷笑。
“记住你今儿的话。等我能下地的,要不把你屎揍出来,都他妈算你夹得紧。”
作者有话说:
王姐:远洲啊,你但凡少帅那么一丁点儿,我都不能让你在我厨房里这么祸祸。
有宝说我越写方言味儿越重,因为我觉得方言能让角色有活气儿,所以最近疯狂研究各地方言。
特有意思。
就说胸这个事儿吧,东北叫「za儿」,天津叫「个个」,山东叫「nai 子」,川渝叫「lai lai」,无锡叫「麻麻头」,湘潭叫「奶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