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着他的唇,稚嫩的舌尖轻轻探出头,辗转反复,似要往前又不敢往前。
檀口微张,便留出了更多可以前进的空间。
随之而来的,还有桂花酿的桂花酒气,这是一个夹带着桂花、酒香和茶香的吻。茶香是白浔身上惯常带有的。
白浔被她压住了头发,轻微转动间,头发就被扯痛一分,时而清醒时而沉沦。
她迟迟未进,白浔便有些压不住自己的性子。
他想率先伸出试探,和勾.引,就和他习惯的方式一样,将她引入自己的领域,再徐徐图之。
鱼儿果然咬钩了。
最终也不知是谁先投降,桂花在反复的彼此交换中逐渐浅淡,就连酒气也仿佛缓缓飘走了,最后剩下的只有愈发浓郁的茶香。
桑离也感觉有些醉了。
脑中传来几乎窒息一般的晕眩,她说不清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吻,或许两者都有。
最后,两人在榻上一起入睡。
他们交颈而卧,呼吸相缠,月光做被。
次日酒醒,白浔按照以往习惯的时间醒来。
一睁眼,如潮水般的昨夜记忆酒翻涌上头。
尤其,怀中还抱着桑离。
他不打算起床了,他抬手将她抱紧入怀。这动静,让桑离也醒了过来。
温润的月光变为热烈的日光,桑离眯了眯眼睛,意识到自己在他怀里,马上道:“怎么回事?”
白浔:“夫人又不记得了?”
什么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