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哪买来的,是我自己做的,之前不是去上了一个月的服化课,学了不少裙子样式做法。”
听到她这话,几个停下来跟她说话的家属都震惊了。
有个家属开口:“所以这化妆也是在那里学的?”
金春慧今天的妆容也比较淡雅,不过她做生意时候都是素颜,已经一个多月时间,家属们知道她素颜长什么样,今天稍作打扮,能看出区别来。
金春慧:“是在那里学的,学费不算便宜。”
“学费不便宜但是很有效果啊!我现在觉得你比花还好看,这片区就你看着最显眼,与众不同的感觉。
之前说你学一个月缝纫学了什么,怎么回来还是去城里做吃食生意,原来学的是做裙子和打扮啊,我要是有时间我也想学了,可惜我实在走不开,我家男人不如严副团体贴善解人意。”
金春慧不知道自家丈夫哪来的体贴和善解人意,先不提丈夫:“我上课的服化厂跟影视剧有合作,一些上电视的演员,脸上妆是老师化的,咱们看的电影里的造型衣服也多是老师们做出来,我一个月学出来的成果挺明显,我自己是觉得钱没白花,你们想要打扮的话,我给你们推荐化妆品和护肤品。
下次我直接教你们化妆,打扮可不是为了男人,是为了自己,穿得漂漂亮亮的,心情也好,不是吗?”
在场的几个家属都不算碎嘴子,金春慧没跟她们闹过矛盾,所以不收着了,直接来“诱骗”她们。
几个女人是很犹豫的,都摇头说不用,只有一个问金春慧用的什么护肤品。
金春慧不藏私,将几种护肤品告知大家。
跟几人分开后,金春慧去离幼儿园更近的何善家里做客。
何善看到金春慧的打扮:“你今天穿着这身送孩子去幼儿园了?”
她比金春慧更早送孩子去幼儿园,今早没碰见春慧。
金春慧点头,坐下来后,脚后跟微微抬起,离开高跟鞋,脚的前半部分留在鞋里,刚才和几个家属说话,站得有点久,脚趾难受了。
还没适应长时间穿高跟鞋,来到何善家里就先让脚歇歇了。
“穿着这身去的,年年也穿了相同布料的裙子,我这个点才过来是因为被家属们留住说话了,效果还不错,有不少家属心动了,虽然她们还是没法越过心里这道坎,没事,慢慢来。”
她这话其实也是对何善说的,不过她不会做出强求的事情。
非常犹豫,一直不肯的家属,不会是她的目标客人。
“主要是你胆子比较大。”
“我胆子是挺大的,想做的事情就会去做,之后每次休息日,我都会穿上不同的裙子。
可惜我得在城里做生意,不能天天穿着不同的裙子送年年去幼儿园。
我家男人没多少意见,有些男人心里藏着的想法,我都想骂了,部分家属也是。
我今天这么穿出去,对我有意见的家属瞧见了,明天可能要传出我穿成这样是要勾引男人,我去城里开卷饼店都要被说成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懒得管她们怎么说怎么想,龌龊的人想法也是龌龊的。”
“是的,这些人确实比较阴暗。”
“我管她们呢,我爱穿就穿,别挡着我的财路就行。”
跟何善聊了足足一个小时天,金春慧回家。
“春慧?”有人试探出声。
金春慧往后转:“奚姐,怎么了?”
是奚文君喊住她了。
奚文君见真是金春慧,走过来跟她说话:“我瞧着有点眼熟又不太确定,原来真是你啊,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漂亮,要和严副团约会看电影?”
“这个时间点了,没车子去城里,礼堂也不放电影,我就是稍微空闲下来,把自己做的裙子穿出来而已,早上送年年去幼儿园,被几个家属留下来问话,问完我就去阿善家里做客,跟她聊了一个小时,刚出来准备回家。”
“不得了啊,这身真是你自己做的?”奚文君围着金春慧转圈打量。
“是我自己做的,我可没有浪费一个月时间。”
“真漂亮,你有没有空,不然来我家说话?”奚文君刚去车站买完菜回来。
金春慧:“有空的,没到做饭的点。”
她跟着奚文君去她家里了。
奚文君把菜放好,就和金春慧坐下来聊天:“大家都好奇你一个月到底学了什么,你回来后没打算说,还要去城里做生意,忙得很,我就没主动找你问了。
在你刚回来的时候,我家老范说你是去学修眉毛剃头发了,给严副团眉毛修得很好看。
我心想能有多好看,总是没找着机会,心想可能是他开玩笑,你不是去学缝纫吗?怎么可能学什么修眉毛剃头发,现在一看是真没错,什么都学了。”
金春慧被学修眉毛剃头的说法逗笑:“什么都学了,什么都学得不精,以后打算在城里开家衣服店,所以就报名,好好学学做衣服裙子。
我现在这身可能不太日常,所以我有学着做日常的款式,之后休息日都会穿不同的裙子接送小朋友,算是先让大家知道我要走卖衣服这条道。”
她是觉得没必要瞒着奚文君的。
“严副团算是娶到宝了,又会做饭又会打扮。”
“我们俩是相互成就,相互支持,没有他支持,我这生意做不成。”金春慧没有往自己身上揽功劳。
她有赚钱能力的前提是她必须要有本钱,要是没有严劭的钱,她生意没法做下去。
自己攒钱要攒到猴年马月。
严劭在她面前看着不那么正经,人是挺好的,不然她当初不会在明知道嫁给军人是很辛苦的事情后,还是选择嫁给他了。
性格啊,身材啊,钱啊,说来说去就这么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