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到东西,但不一定值得。
而且是在市里,县里来回都要两个钟头了,到市里,成了来回四个钟头。
“我想报名上课,我现在就是无头苍蝇到处乱撞,希望能学到点有用的东西。”金春慧不介意。
“你想报名哪个时段的?一般冬天不开班,四月到十月之间,每开一次班都是一整个月,从月初到月末,要是报班的人实在太少,他们会让你换个月上课,什么时候人够了都说不定。”
“要报的话,我想报四月份,夏天实在太热了,秋天想专心忙卷饼店的活。”
“行,我可以帮你联系家美,让她介绍你进去……最重要的事情忘记跟你说了,要是剧组来的服化师,报名费是剧组出,不用他们自己出,但是你个人报名的话,一个月的课要一百块钱,让我堂妹出面,最多只能减一半,我堂妹当初上课的时候学费比现在便宜,六十块钱,不过在那个时候也不算少了,我叔婶出钱支持她去上的,当时她没什么名气,该交多少交多少。”
金春慧:“一百块钱是有点多,不过我能接受的,到时候我就直接在市里租房,住在市里,给我家小朋友请一个月的假。”
正好自家小朋友在读幼儿园小班,不需要上课学知识,给孩子请一个月假期很方便。
“如果你能放下严劭,都不用另外租房了,服化厂提供食宿,没准能给你们母女俩提供一间单人小宿舍。”
“还提供食宿啊,突然觉得一百块钱也没那么贵了。”
金春慧是越聊越兴奋,回到家后,依旧没止住兴奋。
晚上吃饭,不用丈夫问出口,她直接跟丈夫说自己要报班学习服化的事。
听是柳家凝介绍的班,严劭倒不怀疑媳妇是不是被骗了:“行,我有空就去市里看你。”
“你居然没反对?”金春慧很是意外丈夫的回答。
严劭:“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好,我要是说出半句扫兴的话,你可能都会生气不理我。”
“算你有自知之明。”
她现在兴奋得很,已经在想该收拾什么行李了。
如果四月上不了课,希望五月能上到课,要是五月还上不了,她就暂时不想上课的事,先去开卷饼店,七八月是不想报名了,等九月十月再说。
最好是在四月五月上课,不然太打击积极性了。
严劭在心里叹气,现在只能在心里叹气,直接叹气会被媳妇骂。
他更加能明白自己长时间不在家,媳妇是什么心情了。
一个月啊,一个月啊!
...
通过中间人柳家凝,金春慧和柳家美算是认识了。
两人不算熟识,只是说过一次话,柳家美本人还是挺忙的,金春慧自己去市里找她,两人一沟通就直接奔着服化厂去了。
服化厂那边说是四月肯定会开课,人数已经达到要求了,金春慧只要有钱报名,到时间就能来上课。
尽管有柳家美在,知道金春慧还要带个孩子,服化厂那边坚持不减报名费,只说可以给金春慧安排个单人宿舍,只要孩子不吵闹,平时可以放在服化厂的托儿所,也能带到身边。
听到报名费不减,金春慧没有失望,能让她带孩子过来,已经是对方最大的让步了。
她老实交完一百块钱报名费,服化厂那边直接给她安排宿舍了。
柳家美见自己已经没什么作用了,跟金春慧说声再见后,走人忙别的事情去了。
已经报上名,金春慧就不用柳家美带着,自己完成剩下的事情。
拿到单人宿舍钥匙,见过教室后,金春慧就带着孩子在服化厂逛。
县城到部队的客车下午五点才开回部队,市里到县里是有几班车的,不用太着急走人。
她逛了很久,确信这家服化厂确实有东西,不光有做衣服做饰品,还有做假发的,很齐全的样子。
年年都把工厂当热闹的街市逛了,小朋友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场面。
差不多时间,金春慧带着孩子回部队。
今天四五个小时在路上,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严劭在车站等着她们母女。
“怎么样?有没有失望?”严劭其实已经从媳妇的表情看出她到底有没有失望了。
“没失望,我钱都已经交了,不过我没多少基础,缝纫机用得也不是特别好,可能要在班里垫底了。”
严劭知道就算垫底,她也会坚持把课上完:“难受就逃次课,回家休息两天再去上课。”
“这话是你能说出口的吗?你少说这种丧气话,也别在没正式上学的小朋友面前说。”
年年刚坐完车,整个小朋友恍恍惚惚的,爸爸说的话,她还没听进耳朵里。
一家三口回家,回到家里吃严劭热在锅里的饭。
饭是金春慧昨天晚上做好的,丈夫的任务就是今天晚上把饭热好。
“如果上课不累,你记得每天写个日记,等你回家,我想看你写的日记,写你每天在做什么。”
金春慧:“不一定会写日记,但笔记一定要写的,一百块钱啊,一分钱都没少,我肯定要把上课老师说的每个字都记下来,记清楚了。”
她是夸张说法,总之就是不想浪费昂贵的报名费。
学不会做衣服没事,让她学会化妆也挺好的,课表上还真有化妆课,不过化的不是现代妆,是现代古风妆,妆扮偏古代,人家介绍说是结合了现在大众审美的古代妆容。
她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差不多是与时俱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