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1 / 2)

花儿收拾妥当了,又给她打了水,倒满了浴桶。

她结结巴巴地:“多,多谢。”

他哼了一声,心道要不是不想小美人娘亲生气,他先把这小兔子吃了,他饿了。

养兔子还要照顾兔子洗澡,真麻烦!

他去后山打了只鹞子,撕着吃了。

又给她摘了些野果子回来,推开门,她还是乖乖坐在那里。

耳朵的绒毛被水打湿了。

鼻尖通红。

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在小妖王的压迫下,她紧张解释:“冷,冷·····”

花儿闭上眼睛,他没有揪着她耳朵把她扔进水里洗干净吃掉,一定是因为娘亲不让他杀兔子。

他体内自带三昧真火,捏了个诀,手按进水里。

水咕嘟咕嘟冒了泡。

他眼神冷冷地看着小兔子,打算如果小兔子再废话一句,他就把兔子按进水里。

热气蒸腾下,他的脸色阴沉地有些可怕。

兔子要哭了,她刚才想洗的,不想给人添麻烦。

可是水真的很冷。

她眼睛红红的:“太,太烫了·······”

水都煮沸了,她还不想变成死兔子。

她只是一只可怜的好兔子。

花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出去了。

爱怎样怎样吧!

他又不会什么冰冻的法术!

烦死了!

绵绵被他吓哭了,眼泪汪汪地,他又折返了回来。

她缩着耳朵埋着头,以为自己要被打了,只听到了哗啦啦一通响,从手指缝隙里看见小妖王提着水桶,很脸色很臭地倒进浴桶。

发现她在偷看,小妖王的眼刀几乎要把她杀了。

她又捂住了眼,听到什么东西被放在了桌子上,还有重重的摔门声。

她悄悄把手挪开,看到桌子上放了一个小布包。

她吸了吸鼻子,很香。

壮着胆子用小小的手打开,看到了里面的野果子。

兔子小小的嘴巴开心地凑过去,吸果子里的汁水。

···········

花儿在后山山涧里冲凉。

他脱了衣服站在水帘下,任瀑布冲刷在身上。

少年的体魄强劲,他在山里摸爬滚打五百年,身体素质强硬得令人发指。

他向后撸了一把头发,海藻一样卷曲的黑发束起来,露出少年清俊美绝的脸。

他这张脸和哪吒一模一样,少时还有些婴儿肥,现在稚嫩的神色褪去,棱角分明的脸如同刀斧刻般,令人挪不开眼。

傲娇娇看呆了。

她和她母上一样,重度颜控。

她母上敖庚曾经对哪吒一见钟情,她自然不能免俗,被那张脸迷惑得神魂颠倒。

要不是今日哥哥在身边,她说什么都要把这少年人带回自己房里好生怜爱。

花儿发现了她。

他面色冷冷的,一点没有被偷窥的紧张。

敖娇娇也不害臊,倚着树笑得妖妖条条:“小郎君,深夜寂寞,不如一起洗啊?”

水幕下她看不清花儿的身材,她想看看他那根东西大不大,中不中用。

就算不中用,他这张脸就够她高潮了。

花儿鼻孔里哼了一声,之前玉面狐狸勾引过他,可他娘亲便是这世上第一美人,哪里看得上别人。

这个妖媚的龙族公主长得再像娘亲,不过是个赝品。

他只觉得这样妖媚的神色脏了娘亲的脸。

敖娇娇这张脸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她长得和母上有九分相似,那可是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容颜,谁见了不说一句绝色,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受过的,在她父后那里受过。

她眼里闪过厉色,偏偏不服输,淌着水走过去。

把外衫脱了,露出桃红色的肚兜。

她穿得也不是正经女孩会穿的衣服。

她雪白的膀子在夜色里有些晃眼。

花儿觉得碍眼,他想起了被他丢在屋子里的小兔子,不知道她洗完了没有,会不会也有人偷看她洗澡。

他眉头一皱,决定离开。

敖娇娇眼睁睁看着他要走,想拦,被他三昧真火扑面打来,要不是闪得够快,她头发都要焦了。

敖娇娇恼恨地要死,打不过,又没勾引到,实在是生气!

唔,要不是打不过,真想绑了回去肆意轻薄。

敖纯哥哥好像也来了,呵呵,她轻笑一声。

不知道上回被她轻薄了身子,敖纯哥哥回去有没有哭鼻子啊。

看来今天是睡不到了,她打算回去把敖嗷哥哥叫醒,骑在他身上·······

一回头,她见鬼一样,脸色难看地往后退了一步。

“宝姐姐,好久不见啊。”

那个小恶魔坐在树杈上冲着她笑,露出俏皮的虎牙。

“深更半夜,过来看美男洗澡啊?”他玩着手里的绮罗,正是她脱掉的外衫,“嗷哥哥知道吗?”

“敖红!管好你的嘴!”

敖红把她的衫子放在鼻尖轻嗅:“好香,宝姐姐,我能管好自己的嘴,可管不好下面那根东西,它想你了。”

敖娇娇是真恨这小恶魔,这小恶魔是她四叔的儿子,比她还小些。她四叔去北海和亲,娶了北海龙王敖吉。后来四叔做了北海龙王,敖吉做了王妃,那敖红便是他们两个的儿子。

无法无天,恶贯满盈。

当年她去北海做客,被敖红囚禁在屋里玩了一年,想想她都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