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意淫了她踩射h(2 / 2)

宋序苦笑一声,甚至来不及为自己感到悲哀,眼神已经彻底失魂了。

她一直都是这样,偏执地认定自己看见的就是事实。

从不给他为自己辩解的权利。

梨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望着他失去焦距的眼睛,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仿佛之前的冷漠都是他的错觉。

“既然知道自己是只会发情的畜生,有什么资格装出人的做派。”

她的言辞如蛇蝎般恶毒,刺耳的话语不断从她口中溢出。如果宋序此时抬头,他能看见梨花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的光芒。

他在愣神间,再次被她从凳椅踹了下去。

声响很大,疼痛剧烈,周遭嘈杂,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在做梦。

“宋同学,下次千万要坐稳。不要摔几次也不长记性,”梨花蹲下去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吐露地却是令人难堪不已的恶言,“蠢货,还是先收拾收拾自己吧。在我面前,你有勇气说‘不’吗?”

“蠢而不自知,真令人厌烦。”

“你简直比周玉容还蠢。”

她一向知道怎么戳人心窝最疼,宋序低着头,幽暗的眼睛被碎发遮住,看不见半点神色。

梨花笑语盈盈地向地上的他伸手,看似是要善心大发想要拉他起来,但那眼神中蕴藏的警告被宋序看得一清二楚。

老师早就被这场景逼疯,他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晚自习也能这么不安分。他能看出梨花的小动作,也大概能琢磨出她的小心思。

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梨花要费尽心思玩弄宋序。

于是为了维护晚自习的安宁,他面带厉色地叫了她的名字,并让其他同学收心专注自己的学习,示意她跟上一同去办公室。

梨花没有意见,或者是她早就迫不及待地离开有宋序的地方,仿佛多待一秒钟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侮辱。

她慢慢绕开瘫坐在地上的宋序,一步一步向外走去。宋序片刻晃了神,竟然伸手要去抓出她的脚踝,好似是在苦苦挽留她不要走。

梨花目不斜视的踩住他的手,停了一会,听到身下细微的轻喘声时还故意地用力碾了几下,直到这声音变成痛苦的呻吟才继续往前走。

只留下被踩爽到忍不住射精的宋序怔愣在原地,他的布料前端被濡湿晕染了一大片,内裤上黏稠的白色精液粘着一起很不舒服。

他失神片刻,恍惚间听见旁边同学的细细碎语,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教室,那是他射精的檀腥味,随后有人问石楠树是不是开花了。

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席卷了宋序的全身,可他早已没有力气替自己抽丝剥茧,他的这份羞耻已被梨花生生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的眼神盯着梨花远去的方向,一直到门口也没有挪开,他也依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追随她的身影。

宋序的心好似也同她的离去而下沉,注入看不见底的深处。

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刻,梨花忽然心有所感地回头。

那双澄澈的眸子不期而遇地对上他的瞳孔,只是眨眼一瞬间,这短暂的画面却仿佛成了永久的相片定格在宋序的人生中。

她明明已经回头离开了,但宋序却永永远远地驻足在这里。他只觉得死寂的心再一次跳动起来,不是为他,而是为另一个人。

多么荒谬,一个恨他恨不得去死的人。

多么荒唐,她只是看他一眼,他就又勃起了。如同当初在公交车上,她替周玉容手淫时,自己却看着硬了。

见宋序还坐着地上,有同学主动伸手想拉他起来。他只是看了眼自己的手,不知道想了什么,最终摇头拒绝了。

梨花一定不知道,她踩过的那只手,此刻正被宋序悄悄放入裤中。他抓着自己的肉棒,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真正的意淫她。

这只被她踩过的手,被他当作是她的手。他带动她的手慢慢抚摸过肉棒的前端,感受着上面的纹路,轻微的粗喘声从他口中。

那里时不时会蹦出另一个词。

——梨花。

在幻梦中,宋序又痛苦又欢愉的迎来了第二次射精。

他彻底如她所想,用手意淫了她。

哈,这下真的不是误会了。

他以右手捂着半只眼,癫狂的绝望再次覆没了他的灵魂。

“你是蜗牛吗?!怎么走个路都能磨磨唧唧的!”

老师忍不住喷她的磨蹭,对上梨花平静的眼眸才猛然想起自己刚对着学生口出狂言。

其一是,他违法了教师守则第三百二十六条,不得随意苛责学生。

其二是,这学生是五百强周氏集团管理者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冷汗直流,几欲开口弥补,最终呐呐地转移了话题。一路上,他观摩着梨花的反应,发现她无动于衷后才抬手擦擦头上的汗。

看出了老师百转心思的梨花自然没有错过他的小动作,不是她如外表上看上去的好欺负和忍气吞声,只是她从不承受无缘无故的怒火。

在这段长长的回廊中,她就已经想好了数百种折磨人的方法。

夜风微冷,正一点点渗入肌肤蚕食温存的热意。幽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藏匿于半明半暗的阴影里。

只不过,从谁先开始呢。

得罪她的人,一个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