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生默默想到,告诫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能狂妄,一定要有绝对的把握再出手。
……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姜渊大马金刀的坐在龙椅上,头戴帝冠的他尽显帝皇霸气,满殿的文武臣子皆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就连皇子们同样如此。
李公公站在姜渊斜下方,躬着身子,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姜渊冷笑道:“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城内死了两百多人,反观禁军、白衣卫,就失踪了一名白衣卫?你们还能再荒唐点吗?”
刑部尚书杨彻上前跪下,声泪俱下,哭喊道:“陛下,我杨家死了七十三口人,就连臣的弟弟……请陛下做主!”
另一名文臣同样走出来跪下,喊道:“我洪家折了一百零二人,魔门背后必有人在推动,那段时间白衣卫集体消失,禁军全都装死,怎么求他们都没用,这背后定然有重臣在下令,陛下严查啊!”
紧接着,又有其他臣子跪下。
二皇子姜明紧皱眉头,太子姜乾同样如此。
姜明的靠山是洪家,姜乾的靠山是杨家,他们随皇帝离京,各自的靠山都遭受袭击,他们觉得是其他皇子的派系在作祟。
姜渊冷哼一声,如龙吟响起,让所有人的心头如遭一锤,殿内的喧嚣戛然而止。
他缓缓站起身来,真气鼓动龙袍,气息肉眼可见,好似有一条半透明的龙缠绕他的身躯。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武将们暗自心惊,离开龙起观的孟秋河也在殿上,他心里感到震撼。
“皇帝竟有如此功力……”
孟秋河心中震撼的想到,身为武状元,他自恃武功高强,心里瞧不起皇子,瞧不起皇帝,但今日一见,他才意识到这位打下浩浩天下的皇帝并非凡夫。
姜渊扫视所有人,寒声道:“皇城之内死这么多人,朕要相同数量的脑袋来抵罪。”
所有人听得心里发怵,姜渊是真的敢杀人,无论多高的官,都可能被砍头!
“传宗天武。”
姜渊再次开口道,李公公当即抬头,高声复述他的话,殿外的太监听后,跟着复述,一声接一声。
宗天武,当今武林至尊,力压天下群雄,以绝对武功登顶武林之巅。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他们纷纷扭头看向殿外,金銮殿之外是一条数百阶的阶梯,往下是内城皇门,再是偌大的演武广场。
只见一道身影犹如鬼魅般赶来,他好似在不断瞬移,一步数丈,不到五息时间便入殿,入殿之后,他的脚步放缓,不再那般诡异,而是如凡人般漫步前进。
他来到殿上,弯腰行礼。
他没有跪下。
宗天武一袭白袍,白发白眉白须,身子骨硬朗,眉宇间透着傲气,眯眼睥睨两侧文武。
姜乾皱眉,很不喜他的目光。
姜明则炙热的盯着宗天武。
“从今日起,设立天武监,凡五品以上的官员可推选两名子弟入天武监习武,天武监除了传武,还要追查魔门之案。”
“天武监,只听令于朕!”
姜渊一句一顿的说道,莫大的权力落在宗天武身上,引得文武官员嫉妒而担忧的看向他。
宗天武拱手行礼,道:“在下领命。”
……
开元十九年,新年刚结束,京城便掀起腥风血雨,两百位大小官差被当街斩杀,以消民怨。
陈礼拜访姜长生,说起此事时,兴奋坏了,直呼陛下龙威浩荡,唯一可惜的是李公公没死。
他还将天武监之事说出来,如今天武监成为京城内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他们是天子的刀,强若开朝猛将,被皇帝定罪后想逃,也被宗天武擒拿,据说一招都挡不住。
姜长生对宗天武产生极大的好奇,也不知这位武林至尊有多强。
陈礼除了说事,也带来了一批药材,其中包括为解清虚道长之毒的最后一种药材。
说来也奇葩,清虚道长中的是魔门之毒,魔主也解不了毒,他们研发此毒,就是追求谁也解不了。
陈礼离去后,姜长生便开始着手炼丹,他在庭院里炼丹,用的只是一座普通的小鼎。
魔主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姜长生身旁,与花剑心一同看他炼丹。
炼丹之术在武林之中一直是传说,大部分人炼丹就跟医者烧药一般,毫无玄奇之色。
姜长生以灵力御火,药鼎之中,所有药材炼化后自主地凝为一颗丹药,而且是悬在鼎内半空,没有接触到底面。
这一幕看得魔主、花剑心直咽口水。
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