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炳国&曾连萍-17h(2 / 2)

晏炳国仰头看着她,“自己握着阴茎,坐下去。”

没这样做过,曾连萍有点害怕,她低头看到那根阴茎硬得像铁,只能撑着他的腹部,慢慢地摸索着连接的入口,不过只是碰触到龟头时,她就跟应激反应一样,疼得抬起了臀。

“别怕,慢慢坐下去,不疼的。”

他还有几分拐骗乖乖女的语气。

“……嗯。”

曾连萍试了试,忍着一点点疼痛,闭着眼,用小穴吃入了阴茎,但坐下去的那刻,眼尾挤出了眼泪,“骗子,你是骗子。”

哪里不疼了,明明是扯着头皮的疼。

晏炳国摸了摸曾连萍细细嫩嫩的胳膊,“试试磨一磨。”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磨自己的阴茎。

“怎么磨呀。”她真的不会。

他在教,“前后左右画圈。”

曾连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竟然真听了这坏蛋的话,撑着他的手掌,挪动着臀,前后左右绕着阴茎画圈,下面好热,好烫,但莫名有种被填满的舒服,磨了一会儿,她连嘴都不禁微微张开,咬着唇,呻吟。

“嗯嗯、啊、嗯……”

甚至都舒服到变了调还不自知,越来越情色。

晏炳国被她伺候得全身火热,连着好几下发出了用力地闷哼,不知为什么,他此时有个夸张的念头,被这二小姐伺候一次,死在她床上也无憾。

突然,一切都朝更着疯狂的方向进行。

急性子的晏炳国还是掌握了主动权,抬臀朝上不停地顶动。女上的姿势更考验承受力,曾连萍哪里受得了,上身被他顶到悬空又坐下,两只不算大但够饱满的奶子乱颤乱甩,淫荡极了。

随着阴茎在穴里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欢也更激烈和默契。

整个房间里,回绕着女人破碎又愉悦的呻吟。

时间过去了几十分钟,但一切都没有消停。

床上已经没了人,阵地移去了窗边的沙发上,还是女上的姿势,但这会曾连萍能好好的抱着晏炳国,底下也润滑到早没了疼痛感,只有被填满的快感。在恋爱前,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性欲,而且一次比一次强。

此时主动的是曾连萍,她找到了磨动的规律。

晏炳国开心到根本不想结束,将她抱人自己的怀里,布满细汗的脸埋到了她的双乳间,还嘬了一口奶尖,“小萍好厉害啊,又要了我一次。”

她脸又热了,想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这次还真不是他在胡说骚话,刚刚的确是她向他,索要了最后一次。

她实在太漂亮了,尤其是临近高潮前,清纯的脸庞上荡漾着潮红的情欲,能要了晏炳国的命,他掌心压下她的脑袋,将舌强势的探进了她的口中,下身是顶动的皮肉啪啪声,上面是缠绵的水液厮磨声。

一切把曾连萍弄得晕晕乎乎,睫毛上都是水雾。

晏炳国把曾连萍抱了起来,他力气很大,安全能托住她,往床边走的时候,他试了一次边走边操她,走起来的插入比刚刚力度更深,她差点没了意识。好在,她很快被他温柔的放在了床上。

他们又重新接上了吻。

吻得比刚才更深更重,晏炳国迅速的扶着阴茎重新插入了穴里,被完全操开的穴眼几乎合不上,就那么张着等待异物的填满。至少完全进入的那瞬间,曾连萍得到了完完全全的满足。

晏炳国望着眼角一片湿润的曾连萍,会怜香惜玉,但又忍不住的想操得更深更狠,啪啪啪,那几十下的抽插连床都震出了声响,高高挂起的帷幔像幕布一样散落下来,透明的白纱里,是他们此起彼伏的欢愉。

“啊啊、啊……炳国、我好像、要、不行了……”

曾连萍完全没了力气,声音软得出水。

晏炳国看了她一眼,脸上全是泪痕,眼泪还在流,这应该是到了她承受的极限,连带的底下也开始缩紧,夹得他一阵一阵疼。阴茎在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了几十上百下后,他抵着那声爽快的闷哼,顶入最深处后,将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高潮的烟花从脑袋里消失后,曾连萍感觉底下的穴口还在抽搐发颤,她都不敢碰,滚热得好像还在冒着淫液,她看到那大大的脑袋埋下,晏炳国好像还没玩够,轻轻吻了吻被操到殷红的小穴。

在这种事上,他就是太不正经,得意得认为这是自己的“杰作”。

羞死了,曾连萍拿枕头捂住了自己脸,一副随便他玩的样子。

其实晏炳国也只是想事后再温存一下下而已,玩够了的他躺到了她身边,扔掉了她手中的枕头,还没抱她,她就害羞的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快点把被子盖上。”她不想让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外。

晏炳国将被子扯上来,给了曾连萍安全感,两人没说话,只是好好的享受激情过后的拥抱,直到他笑着说,“小萍,我认真的,我很想娶你。”

曾连萍迟疑了会儿,“谈这些是不是还有点早。”

晏炳国不满的哼气,“曾连萍同学,你很可以嘛,没想到你比我还开放,”他戳了戳她的额头,“你是不是想玩玩我就跑?”

想逗逗他,曾连萍翻过身,攥紧棉被,“嗯,谁说要和初夜结婚的?货比三家才知道好不好嘛,何况你初夜的表现还……”

一想起来,她又笑出了声。

背后安静了三秒,突然出现了掀被子的动静,晏炳国光者身子走下了床,像是生闷气一样的穿衣服。

“你去哪?”曾连萍坐起来问。

晏炳国不想理人,“去酒店住。”

“你生气了?”

“嗯。”

“真生气了?”

“嗯。”

系好牛仔裤的扣子后,晏炳国拿起椅子上的大衣往外走,他哪里会生气,只是想被女朋友哄哄罢了,但人已经快走到门边了,身后也没有出现挽留的声音。

将被子一扯,曾连萍重新躺好,说,“嗯,那明天见,你过去注意安全。”

握在门把上的手忽然收回,晏炳国将大衣一扔,扑回了床上,压得曾连萍喘不过气,小小的脸从被子里冒出来,看着他那副没人哄的生气模样,她笑了,还朝他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

“哼,我就不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