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蒙着她眼睛,一手握着她伶仃的肩膀,将她按在树干后倾下身去。
薄唇勾起,附在她耳边混账的笑。
视线被遮,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无助慌乱之际,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忽然排山倒海般倾来,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强势而迫人。
湿热的气息似烙铁般印在少女白皙耳廓,她整个粉嫩的小耳朵都浸染在了男人的热息之中,岁安莫名慌乱,肩膀微颤之际一个激灵,耳垂上的细小绒毛便都立了起来。
恰有白雪落在上面又融化,使得那少女那耳垂的小绒毛又染了层淋淋水意。
谢珏长睫倾覆,看到了。
他鼻息渐重,鼻尖似有若无地掠过少女耳垂时,岁安不知为何觉得有点难受,身子像一尾搁浅的鱼儿一般扭了下。
肩膀上力气忽而更重,岁安怕他生气,便不敢再动。
看上去乖的不行。
岁安未经男女之事,她自小被扔在冷宫囚禁在笼子里,也没有嬷嬷来教习她,自然也不懂男女大防这些,不知道为什么当谢珏靠近她时,她身体会觉得痒和不自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面前男人的脸,心就会哐当哐当一直跳。
她脑袋有点笨,什么都不知道,喜欢看他便会一直盯着他看,没有一点遮掩地看,不懂谢珏口中的“知不知羞”是什么意思。
但谢珏却比她懂。
他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桃花眼微微眯起,迷离幽深,水雾漾开。
娇气愚蠢。
但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