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微h(1 / 2)

塔罗世界游戏 modem 2007 字 12个月前

乘坐电梯上了研究所,电梯似乎是直通研究所内部大门的,楼层一到电梯发出一声“叮”的响声后,门就打开了。

电梯门打开后,面前是一道长长的走廊。

宽敞干净的走廊在白炽光的照映下在视觉上给人一种道路极长的错觉,四周静谧,走在地板上还会时不时传来一些回声,走到尽头时一道玻璃门横挡在他们面前。

玻璃门虽然透明但门后面的景象并不能看到,恰恰相反,它反映的似乎是正面的模样,就像是镜子一样,白瑜似乎感觉到好像自己正被什么人通过这道玻璃门审视着。

玻璃门四周似乎没有开关,看上去它也不是自动的模样,白瑜不知道这门应该是怎么开。

卫歌牵起了白瑜的手,上前一步。

他伸出手,玻璃门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悬空的屏幕。卫歌伸出一只手,按在了那道屏幕上方。

“验证安全。”

一道红外光忽然从上而下对白瑜他们进行了扫描,很快玻璃门打开了。

呈现在白瑜面前的便是一幅极具科技感和现代感的景象。

偌大的科研所被分成了一间间密闭的研究室,每间研究室都以塔罗牌为外置背景,以牌号为顺序进行排列,研究所的中心是机械制作而成的树木模型,又或者说是塔罗元素体系中提到的生命之树,天空上方以四大天体为本被分为了四处区域,太阳、星星、月亮、世界……

投影仪在整个研究所里不停变幻着图案,从愚人牌开始,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和五十六张小阿卡纳牌依次变幻着。

白瑜忽然想起来自己当时参与的那场学术交流会,也都是以塔罗元素来布置环境,和这里出奇相似。

“这里是我国最大也是最重要的研究中心基地,所有研究的课题和重大学术研究实验都是在这里完成的。”卫歌紧紧牵着白瑜的手默默地往研究所深处走去,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手从只是牵着变为了十指相扣。

白瑜沉浸在她内心的震撼中,没有发觉。

很快就走到了最深处的一间研究室里,卫歌似乎来过很多次,动作十分熟练地开了门。

门后是一间满是资料和各种机械以及锁链的屋子。

“谁呀?”一个看上去像是穿着机甲的,捂得严严实实甚至还带着头盔的人动作笨拙地从一个机械装置前转过身,语气有些不耐烦不和善地问。

卫歌轻轻瞥了他一眼,眼底不由自主地散发出了些压迫感。

那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压迫,他摘下头盔,眯着眼看了看,忽然颤了一下。

“卫歌大人,居然是您呀,今天您怎么来了。”他急急忙忙地回头把装置关上,然后慌手慌脚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马上朝卫歌他们走来,乖巧地像是罚站一样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白瑜这才看清面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年轻学生。

“这里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别说了别说了,这段期间学校一直让教授他老人家回去开办个什么系列讲座,他实在推不了就回去了,这两天一直待在学校呢。其他几个没良心的,知道教授这几天不来,就把之前留下来的假期一口气全请了,毕竟你要知道,教授那个工作狂在的时候,我们都不敢请假,生怕自己良心过不去。”男生无奈的耸了耸肩,他的目光从卫歌身上转移到了白瑜的身上,眼神里略带好奇。

“卫歌大人,这该不会是你女朋友吧?你怎么来我们这里还带女朋友呀,啧啧啧,太不正经了。诶,嫂子你好,我是小吕。”他伸出一只手,白瑜下意识想要伸手,结果被卫歌拦住了。

他一把拍掉了小吕的手,眼神略带嫌弃:“你能不能先洗掉你的脏手再跟人握手?”

小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嗯,确实挺脏的。

他撇了撇嘴:“我这是为了科研献出我的干净,你不懂。”

卫歌面无表情:“哦。”

小吕看着他还想辩驳些什么,但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哦对了,刚好,你上次的力量测验报告出来了,你跟我来,我给你拿数据报告,顺便把这次新的测试给做了。”他说着就是往前走,卫歌低头看了一眼白瑜,白瑜似乎感觉到他想要说什么,捏了捏他的手掌:“去吧,我想我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卫歌点点头:“我很快。”

说完就松手跟着小吕往研究室左边的一道门走去。

门被关上后,白瑜有些百无聊赖地在研究室里逛了起来。

这里的光线充足,甚至很多灯光都比平常研究室的灯光要明亮不少,桌子上摆的很多都是手稿,旁边的架子上则是很多机械装置,上面如她所想的那样,也带着塔罗的元素。白瑜只是看看,不敢乱碰,她看着整个研究室,感觉这里和那个世界的研究室除了塔罗元素外其它的倒也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让她觉得奇怪的,是研究室里多的那些看上去明明没有任何必要的锁链。

白瑜走到一条锁链前,顺着锁链的方向去看,发现整个屋子里的锁链似乎都是由一条锁链衍生而出的。

白瑜试探性地轻轻触碰上锁链,忽然之间,锁链就像是有生命和自主意识一样,很快就动了起来。

冷冰冰的锁链从四方朝她攻击而来,很快攀爬上了她的身体,手腕、脚腕、慢慢向上衍生,白瑜的身体因为那锁链的冰冷而震颤了起来。

她想要喊卫歌,结果那铁链似乎预判到了她的想法,很快捂住了她的嘴。

好硬、好痛。

她柔软的唇被铁链住,她为那坚固的铁制品的捆绑感到疼痛。

甚至还不止,许多链子持续性地向她走来,将她捆的一层又一层,它们甚至是透过她穿着的宽大军服,径直从她的肉体上缓缓上移的。

冰冷触到她身体的温度,链子从脚踝渐渐转移到了她白皙的大腿,白瑜感觉到因为身体被捆绑的太多似乎裤子被塞的有些鼓了起来。

衣服好像被弄皱了,白瑜想。

不知道为什么,链子又开始将她慢慢吊了起来。

她看着自己缓慢上升,想要挣扎,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动,甚至还会让自己的身体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