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駙馬入洞房(2 / 2)

程夭儷扬了扬嘴角,眼中没有笑意。

那被纤纤素指在桌面上绕得晕头转向的小酒杯终于被拎起。

清冽的酒水流入檀口,一滴不剩。

程夭儷抬手扯着骆锦光的衣袖,要他俯下身。

骆锦光单手撑着桌面弯下腰,程夭儷就按着他的肩头低头附上双唇。

在柔软带着酒香的巧舌试图鑽入唇缝时,他配合地张口饮下女人口中渡来的酒水。

女人熟练的嘴上功夫,让骆锦光来了兴致。

比起预想中娇蛮无理的小丫头,早已深諳男女情事,对挑逗男人感官游刃有馀的女人,自然要得趣得多。

唇舌纠缠,像是要争出个高下,不自量力的香舌屡次被逮着细细吸吮,总不肯乖乖屈服,小手在耳后轻挠,一旦束缚的力量稍减,那滑溜的舌便往男人的舌尖搔弄。

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气息跟堂堂武将相比,自然是杯水车薪。

女人的娇艳在激烈的馋吻中越发浓烈,緋红的双颊晕红了上扬的眼尾,水润的唇瓣像沾水的牡丹艳色无双,美人在怀中瘫软娇喘,松散的外袍落下,肚兜没有遮掩的后背,裸露大片春光。

「喝了合巹酒,我们就牵扯不清了,骆锦光。」

程夭儷用指腹亲亲抚着自己肿热麻木的下唇。

「公主,合巹酒是夫妻交杯换盏才做数,这不是还有一杯吗?」

男人的语音头一次带上笑意,低沉又雄厚,靠在他的胸膛,程夭儷的耳窝被震得酥麻发烫。

骆锦光拿起另一只酒杯,仰头倒入口中,一边将椅凳上的程夭儷打横抱起,步伐又大又稳地将她抱到床榻边。

他单膝跪在榻沿,酒水溢出程夭儷的唇角,被他舔去,用舌尖将酒香勾回抹去胭脂却依然红艳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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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夭俪听见枷枝的话,红唇轻扬。

“你们全部退下。”

宫女将挑盖头的秤杆跟合巹酒放在一起,速速退出门外。

骆锦光走进门,入目就是只穿着纹金丝祥云刺绣牡丹锦簇肚兜,松散披着外袍的程夭俪。

女人已经将大部分瞎亮晃眼的珠宝摘下,只留下盖着红纱的凤冠。

尽管今天一整天的时间,他们一直在彼此左右,这却是他们第一次独处。

在充满喜庆装饰的内室,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脸上都没有新婚的喜悦或兴奋,心里念着的,也都另有其人。

见男人静默,不动如山地杵在一旁,程夭俪哼笑一声。

这位是有多不情愿跟她洞房,活像是她会吃人似,身旁没有外人,不需要演出恩爱夫妻的他,连一步都不愿靠近她。

“骆锦光,你打算在那站到天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