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葛H(1 / 2)

浴室中,布兰克抱着希雅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他竟突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希雅身上好烫,与他手掌相触的肌肤烫得要烧起来。浓烈的雌性发情气味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让他头晕目眩,意识恍惚不知今时是何时。

希雅时常惊诧于他的忍耐力,但忍耐力也有极限。他并不比希雅好过多少,里裤早已被先走液打湿,他的手脚发软,阴茎硬得发痛,发痛,发痛……于是布兰克才恍然想起,他是来肏希雅的。

放置,性交,再放置,再性交,这两天他与希雅的互动就仅限于此。

这样做对吗,这样做好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布兰克就想笑。对不对好不好的,好像他想一想,就能有人回答他似的。

他解开希雅嘴上的布条,再扯开自己的腰带,坚硬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昂扬着等待倾泻欲望。

希雅已经准备充分得不能更充分,蚌肉般鲜嫩的肉瓣微张,肉缝一张一合地吐露热气。只要阴茎向前一送,就能去往那无比温暖美妙的地方……

但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摸希雅的脸庞。

如果说数月前的她是坚毅、纯洁,数周前的她是柔弱、妩媚,那现在的她,只能用淫荡这个词来形容。

她的身材比例仍是美的,但从矫健的美,变成了符合雄性欲望的美。原本一手可握的乳球变得沉甸甸的,臀肉肥嫩有弹性,大腿随时敞开,小穴时时刻刻地淌着水儿,哪怕是被堵满了流不出来,周身也散发着被肏熟了的淫肉气味。她整个人都被性欲催熟、改造了,若是遮住脸,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沉溺于肉欲的,淫乱不堪的人。

但配上她的脸,就显得哪里出了差错。

时时刻刻都在紧咬着牙关的,好像在忍耐痛苦的那张脸,也在时时刻刻地提醒他,她是受害者,他是施暴者。

——处置自己的东西,算是施暴吗?

有声音飘飘悠悠地从心底浮现。

——逃离或许更悲惨的命运,算是受害吗?

——淫荡不好吗?不美吗?

——不幸福吗?

仿佛应和着心底的声音,希雅的眉头舒展,腰肢轻扭,发出酥入骨髓的呻吟。

一举一动,皆是在无言地表达自己的快乐。

——不是做得过分,而是做得不够,还不到极限,还能让她更淫荡,更淫荡……

戴上项圈,钉上乳环,打上淫纹,塞上尿道,锁死所有的锁孔,让她永远离不开你。

本就是你的所有物,不管对她做什么,都是恩赐。世上有谁有资格指摘你?

抚摸少女脸颊的手慢慢握紧成拳,布兰克的呼吸逐渐粗重。

“……希……希雅……啊……”

然后在漫长的一声叹息后,成拳的手掌失去力气,缓缓舒展开来,从希雅的脸边滑落。

他挺身向前一送,阴茎毫无阻力地贯穿甬道,推挤着湿漉漉的肉壁,发出粘腻的水声。

太舒服了……布兰克的心神摇晃,他微眯双眼,享受着这一刻,动作不觉慢了些。

“嗯啊……希雅……希雅只能……啊啊……夹布兰克的肉棒……”希雅忽然叫道。

仿佛被人照着脑袋打了一棒,布兰克从飘飘然的迷醉中落回现实。

前两天就是这么教她的,她记住了,布兰克想。

这就是他的目的啊。要让希雅自本能中依附他,如今初见成效,他应该高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