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被逗笑了,居然好言好语地开始哄着她自卖自夸起来:“我很省心的,有空的时候陪我上个床吃个饭就行。”
高南悦蹙起眉头满头问号,完全想不通陆宵身上经历了什么才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来。
“老板,你这话都不像包养,像舔狗。”
陆宵略显惊奇地抬了抬眉毛:“是吗,这我倒是没经历过。”
高南悦被他高高地抱着怀里,脑回路也有些被他带偏了,摸着脖子上的细金项链思忖着:“包养我觉得不行,但是上床倒不是不行……”
陆宵觉得她认真思考这种事情的样子天真可爱得要命,又凑上来舔了舔她的脖颈,耳鬓厮磨地询问着:“然后……?”
高南悦哎呀哎呀地偏着头躲着他的偷袭,像是在撒娇一般:“既然不是包养的话,要技术好我才考虑哦。”
他啧了一声,手从高南悦紧绷皮裙的开衩里摸了进去:“你就是这样跟人搞出小孩来的?”
“所以你要戴套噢。”
“我可不想再搞出一个小孩来。”陆宵冷笑了一声,抱着她就往楼上卧室走去。
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高南悦便这么随便地侧身趴着,看见陆宵一言不发地走进了衣帽间,从抽屉里随便地翻了根领带出来,一边熟稔地在手上缠着一边走出来,像是从奇幻漫画里走出来的惩戒堕天使。高南悦心里有点发慌,小腹丢人地一阵酸麻,流出了完全难以忽视的液体。
他还是那样神态自若地微笑着,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南悦,招呼着她在床尾凳上坐下。
“老板,你不会要玩SM吧?”高南悦跪趴着慢慢挪到他身边,像小柴犬一样歪头狐疑地看着陆宵。
陆宵摇了摇头,拿起领带蒙住了高南悦的眼睛,紧紧地打了个结。
“只是一点点小情趣而已。”
高南悦咽了咽口水,刚一捆好就被拽到了他的大腿上趴着,裙子从开衩处恰到好处地撩开,轻薄的无痕内裤轻轻松松就被扯了下来,落在膝盖处,从保护变成了束缚。
刚刚惊呼出声,陆宵一巴掌就凌厉地落在了她翘起的小屁股上,柔嫩白皙的臀肉瞬间就红了起来,又痛楚,又诡异地快慰。
“小小年纪就被男人干怀孕了是不是,嗯?”
说完,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抽打在她屁股上。被蒙住了眼睛失去了视觉,痛感和快感就分外的明晰,高南悦趴在他健壮紧实的大腿上,被这种奇妙的羞辱快感刺激得心脏狂跳。
虽说小时候经常因为翘钢琴课啊考试粗心啊这种调皮而挨揍,但上高中之后就再也没被收拾过,甚至可以说是越来越娇惯。这种言语与肢体同时的羞辱下,与痛觉并存共生的强烈快感让从来都喜欢掌握主导权的高南悦有些发疯。
靠,该不会是抖m吧。
“说啊,小坏蛋,读书的时候就没好好读,就跟男人打炮去了是吧?”
高南悦带着快慰哭腔地呻吟着,闷闷地嗯嗯作答,满脑子都是高中时跟林锦添在剑道社的更衣间做爱——虽然没有干怀孕,但是确实如他所说,那段时间跟“孩子她爸”林锦添可以说是干了个天昏地暗。
理亏的被羞辱快感下,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她被打得红肿发烫的小屁股上,高南悦被蒙住双眼几乎完全无法自控,腿缝间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水液,浑身酥麻地撒娇扭动着,然后被陆宵更加过分地羞辱。
救命,这就是sugardaddy吗?
高南悦捂着嘴颤抖着,大脑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竟然被这样的羞辱打屁股搞到了高潮。
陆宵看着粉嫩的臀肉缝隙里流出的晶亮水液,眯了眯眼。
“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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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陆宵大坏蛋打在公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