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某次任务过后,祭奠同胞)
禛:钱瞻。
飞:尬麻?突然叫这名字。
禛:我是不是杀人犯?
飞:这甚么鬼想法?
禛:我明明都知道那么做会害死人的,可我还是做了。
禛:然后做完后还很庆幸这次任务成功了,我明明应该要为那些死去的同胞难过的,可我没有,我觉得我应该意思意思哭几滴眼泪出来,可我又不想装。
禛:现在想想我以前哭过,好像都是因为自己遇到了甚么事所以才哭的,都不是为了别人哭的,这样感觉好像有点没同理心?
飞:高子禛,今天很不像你啊?这是甚么任务后忧鬱症吗?
禛:哈,算了,你就当我刚刚都是疯话吧。
(一阵沉默)
(雨水从屋簷滑落,打在坚硬的石地上)
飞:其实吧,我觉得,就这样了。
禛:甚么就这样了?
飞:就是说,你就像现在这样就行了。
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