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噙着眼泪点头。开心远远超过了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悲伤。
宿恒的手指已经捻上她的乳尖。他绕到尔尔的身前,将座椅往后推开一些,抬起尔尔的双腿放在椅子的扶手处。
如他所想,因为魔力的关系,这才小半夜的功夫,尔尔身下才被破处的花穴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就像她之前抚过花朵时一样,盎然的生命力绝不是平凡的东西。
宿恒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性器沾了点穴口的春水,没有任何前戏就一举插入。
小腹被鼓起了一小块,尔尔细细地呻吟一声,氤氲的眼前看着身前的人很是可怜。
“很痛?”宿恒抓起尔尔的手指,指引她来到自己的身下捻弄蕊珠,“知道怎么样让自己舒服吗?不流水的话你会痛。”
“知道。”尔尔以为宿恒想要看她自慰,不想还没来得及戳弄,他忽然拉开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弄。小屁股甚至露了一半在椅子外头,他每一下插入都狠狠地顶上花心,尔尔忍不住尖叫起来。
“宿恒…啊……好重……太用力了……小穴好痛呀……”
“就是要你痛。”
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宿恒猛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将尔尔抱到书桌上。
“蹲着。”他拍着尔尔的臀瓣说:“腿分开,把穴口露出来,再稍微抬起来一点,对。”
就像蹲着尿尿的姿势,尔尔看见那本帝国编年史上已经落了几滴春水,她羞得难以自持,宿恒就在这时将阴茎从后插进了她的身体堵住水液。
“要被……操坏了……宿恒……”尔尔双手撑在桌面,浑身都是害羞的粉色。宿恒咬了咬牙,重重地往上一顶,层层软肉被翻开摩擦,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将两根手指也顺着缝隙插了进去。
“不要!宿恒!”尔尔睁大了眼睛害怕地叫起来,却被宿恒一个顶弄失了声。
温热的体液流的满桌都是,她隐约看见了宿恒指间的一丝血迹。
宿恒没有再动,而是将她抱了起来坐回椅子上,维持着阴茎埋在她体内的姿势。
他伸手捂着尔尔的小腹不断摩挲,柔声问:“疼么?”
“呜呜,疼~”尔尔很是委屈地扭动屁股想要离开,“都被你抠裂了!”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道,但还是很痛的。
“别动。”压住不听话的人儿,宿恒重重地喘了口气,拿过桌上湿漉漉的书,用魔力拭去爱液给她讲解。
他说的很是严肃,“自S级开始,魔力都会显示出不同的特性,将其训练发挥做到极致,可能是成为SSS级的途径之一。”
宿恒说着试着动了动下胯,尔尔哼了一声,但疼痛没有那么剧烈。
“各个特性均有不同,尚未有案例显示能超过空间限制。”宿恒说着吻了吻尔尔的脸蛋,“尔尔,你的再生力很强。”
“所以我的魔力特性是再生吗?”
感受到宿恒又抽动的性器,尔尔有些没出息地想,那岂不是一直做都不会坏?
“可能。”宿恒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专心地与尔尔享受肉体的欢愉。她的身体又软又甜,接触时魔力畅快的比吸食兴奋剂还来得刺激。
如果只是再生就好了。宿恒虚了虚眼,私心里如此想到。若是和生命有关,那可就是最令人垂涎疯狂的特性。
人人都奢望永恒,尤其是永恒的生命。这种违反自然的事,若是真的存在,是好是坏便不是他能控制得了。
直到远方的天际线露出鱼肚白,宿恒才停了下来。两人交合的体液落在椅子,书桌,沙发甚至是书架上,宿恒反而更兴奋了一些,他狠狠地亲吻着尔尔的唇,不断的说:“尔尔,我要将你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尔尔脱力地点点头。
如果您也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这个想法只存在了一秒便被全部打散。
第二天坐车去饲养所的路上格外空旷,就连黎羽和也不见了,是宿恒亲自驾车带着尔尔去的。她奇怪地眨着眼睛,看着所长亲自给自己去掉本该只有死去时才能褪下的手环,朝她露出讨好的笑容。
“请问,我能见一见艾洛吗?”尔尔看着许久未见光而苍白的手腕,看向宿恒有些紧张。
不知道他现在在饲养所还好吗,虽然宿恒说是打点过了,但会不会受到欺负和区别对待?
宿恒捧着玉质茶盏没有说话。已经离开的所长又退回一步,热情地解释说:“您是说您的室友吧?他现在不在饲养所。他被有幸选中,参加今天的围猎了!这可是皇帝陛下亲自吩咐准备的盛大宴会,我们昨晚就将他送去南区了。”
围猎……
尔尔念着这两个字,登时跳了起来。然而所长却在话音未落的时候便见了鬼似的跑了。
“他会死!”
尔尔抓着宿恒的袖子,脑中不好的回忆全部闪过,关于死亡的真实威胁让她语无伦次,“他怎么会被选中参加围猎?那根本就是为了选出优胜者进行的鲜血加冕,就是残杀!艾洛的魔力那么低,身体也没有训练过,他会死的!”
想到这尔尔强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她在原地转了两圈,看着宿恒深沉的脸色显然在质疑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艾洛。
宿恒啜了一口茶说:“这是皇帝陛下吩咐举行的,名单也是从国都传来的。我无法做主。”
“皇室规格的围猎除非皇帝陛下亲自出面,否则没有中途停止的可能。”竟然变成这样,尔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长发。当时宿恒为了救她答应了克瑞斯的要求,谁知道竟然会牵扯到艾洛?她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虽然都是一对一混乱厮杀,但只要能够结盟,生存的概率会提高不少。”尔尔看向墙上的钟表喃喃念道:“皇室围猎都在下午三点开始,现在是早九点,开始前最后三个小时之前都可以自行申请参加……我还有三个小时去帮他……”
“尔尔?”
宿恒猛的扣住尔尔的肩膀将她拉过来,看见一双失去焦距的眼睛,口中不断念叨着各种可以增加取胜概率的方法。各项细节甚至比他还了解。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低吼了一声,强逼着尔尔看向自己,“上一次的皇室围猎在十八年前,那一年参加的人全死了,你怎么会知道?说啊!”
“我怎么会知道?”
这个问题让尔尔清醒了些许,纷乱的记忆和思绪直冲脑海,刺骨的痛意顺着喉咙吐出一口鲜血,她看着自己掌心红色的血迹,颓然地倒在地上。
“那一年有人活下来了。”尔尔只觉得眼前发黑,“活下来的那个人,成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