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这又是怎么回事。尔尔想不懂,也无法理解。
“大概是我,喜欢你了?”宿恒将她搂在胸膛说:“我查阅了一下午的资料,诊断自己,发现这叫一见钟情。”
“我……”
我也很想喜欢你。
尔尔眼睛红彤彤的,心里乱成一团。开心或者难过,似乎都有。酸涩涩地顶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回复我。”
宿恒伸手捂住她的眼,语调变得越发深沉,“我知道你没法回复。”
一只饵粮怎么该怎么回复贵族对她的喜欢?当然是用身体,用心脏和鲜血表示感激与忠诚。然而这不是宿恒想要的。
“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允许你喊我名字。”
抚摸着她的脸颊,宿恒凑在她耳边轻轻说:“这是你的特权。”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尔尔惊慌地睁大眼睛,小手覆在他胸前起伏的肌肉,颤颤地叫了一声:“宿恒?”
宿恒满意地勾起嘴角。这话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样,压抑了三天的欲望顿时全部涌现。
他取了枕头放在尔尔的腰下,用手指沾了她的唾沫给她才用魔力与珍贵药膏治疗的花穴做扩张。
“疼的话要告诉我。”
“嗯哈……不,不疼的……”
尔尔屈起了脚趾,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他先是用指间分开花唇下小小的空洞,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儿被指头戳的咕唧咕唧叫着。
“虽然被干过很多次,其实直接操进去,还是会疼的。”
宿恒伸入第二根手指,往两侧撑开。他看见里头粉色的媚肉颤动着,似乎在渴求他身下的东西。
那点痛对于尔尔而言其实根本不算痛了,甚至算是催情剂。但宿恒偏偏没有欺负她,而是俯下脑袋,掰开她的花唇,将躲在最里头的蕊珠揪了出来。
他的舌头舔上的时候,尔尔惊讶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先生……脏……”
“你叫我什么?”惩罚性地用力吮吸她的阴蒂,花穴口溢出一股甜腻的春水,沾在他的下巴上。
宿恒抬头看见尔尔红透的脸,调笑说:“比起被阴茎和道具操弄,你更喜欢舌头吧。”
“没有……”尔尔羞红了脸解释说:“更喜欢您的肉棒……宿恒……嗯……”
“那夜你昏过去的时候,我捧着你舔了好久。你的身体更诚实一些。”
似乎是铁了心让她羞涩难当,宿恒分开尔尔的腿,将舌头伸进了她的穴中。软软的媚肉被湿润的舌头扫过,每一滴动情的汁液都被宿恒吞入了喉咙。
尔尔才发现原来宿恒的技巧也那么好,每个敏感点都被他了如指掌地戳刺着,褶皱被舌苔扫过的时候爽得她流出了眼泪。
实在是太温柔了,她的腰肢软成了一滩。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姿势进出在她的体内,尔尔溃不成军无力抵抗,被他带来的欢乐全部淹没。
宿恒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花瓣张着,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比平日更大一圈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如同开拓的肉刃一样捅开她的花穴,将每一处褶皱都铺平展开点燃火苗。
宿恒坏心地将尔尔的双腿架在肩上,让两人交合处呈现在她眼前,一下又一下地向下捣去。
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平坦地小腹被肉棒插弄形成的凹凸,尔尔想挪开脸不看,却被宿恒的充满占有欲的深情眼眸捉着,怎么也挪不开。
她看见自己被不知多少人干过的地方正被宿恒的性器撑开填满,没有疼痛和不甘羞耻,反而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喜欢吗?尔尔,你的身体很棒。我很喜欢。”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混着宿恒有些失控的喘息,他用力地顶开尔尔的宫口,惹得她尖叫起来:“舒服吗?尔尔,回答我。”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被您这样……”
尔尔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被操弄得淫叫连连,大声说道:“宿恒……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把我操坏掉吧……”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别的令她难堪的事了。
宿恒红着眼,将自己灼热的肉棒全部抽出,又忽然全部没入。一波又一波的春水被他操弄得难以停下,尔尔口中不断念叨着喜欢和乞求。
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全部灌在尔尔的子宫内,已经是深夜三点了。
小人儿已经软得连张嘴地力气都没有了,却睁着眼睛那么看着他。
“睡吧,尔尔。”
没有撤出自己的性器,宿恒就着交合的姿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说:“就这么睡。”
他的身体结实温暖,比任何被子,玩偶都令尔尔舒服。尔尔眨了眨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确定小人儿的气息平稳,正在做香甜的美梦,宿恒抚着她的脑袋,眼神越来越冷。
踹了尔尔的严应,包庇他的严宁,让尔尔离开行馆遇到这些事的黎羽和奴隶,以及让她担心求人的艾洛。
再是名单上夏洛蒂和可能是西方帝国势力的其他人名字,在宿恒眼前一一掠过,随即被他用杀意画了血红的叉。
怀中的尔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打了个颤。
“小可怜。”
宿恒撩开她眼前的刘海,心思稍微柔软了些。
她的确一无所有,但对他而言,已经是足以成为悬顶之剑的死穴。
宿恒恍然那日在千万人之前,他父亲对他说的话。
“无情无心,方得永恒于世。”
那时他才六岁,只以为这是枷锁是桎梏。十八年后才发现,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