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转过身,就要离开,钱暮忙拉住了他。
钱暮眼中的火气稍降,她软了软语气:“你既然对我有情义,就陪我一会儿。”
……
许绿茶坐在窗前,不愿回头看站在他身后的钱暮。
肤如凝脂,长发如瀑,一双美眸道是无情却有情,红唇皓齿,泪光点点,秀眉微微皱起。
钱暮看痴了,咽了咽口水,对许绿茶道:“茶儿,你先稍等片刻,我去让人备菜。”
许绿茶轻轻点了点头。
钱暮忙退出雅间,她在走廊里逮着一个小二,猴急地问道:“酒菜备好了没有?”
小二忙讨好地笑:“早已经备好了,钱小姐。”
钱暮又问:“下药了没有?”
“下了,按照钱小姐的吩咐,不管是饭菜,茶水,酒水,糕点,所有吃的,都下了药。”
钱暮满意地点头,踢了小二一脚:“那赶紧上菜,还等什么?”
钱暮回到雅间,见许绿茶冰肌玉骨,清俊出尘,浑身不自觉热了起来。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的心激动地跳了起来。
不管多么贞烈的男子,沾到了那种药,都会变成不知满足的荡夫。
她忍了那么久,也应该尝尝他了。
小二们端着饭菜纷纷走进雅间,没过一会儿,楠木圆桌摆满了饭菜、糕点,圆桌中央还摆放着茶具,酒壶酒杯。
钱暮忙轰小二们出去:“你们出去!没有本小姐的分付,不许进来!”
许绿茶见钱暮暴躁、猴急,和平日里讨好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便有些不安。
他站起身,斟酌开口:“钱小姐,绿茶也该回去了,家母不允绿茶独自在外面逗留太久。”
钱暮脸沉了下来:“你是与我一起,又不是与其他人。过几日,我便向你母亲提亲。”
许绿茶猛地握紧拳头,一双美眸冰冷彻骨。他定定地看了钱暮一会儿,垂眸掩去其内的厌恶,他轻声道:“钱小姐,这似乎有些过于着急。这事可以从长计议。”
钱暮:“茶儿不是心系于我吗?难道你又是在诳我?”
许绿茶轻轻摇头:“绿茶自然不会诳钱小姐,只是……”
钱暮打断他的话:“那就不要回去,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她举起茶壶,往茶杯里倒茶水。她端起茶杯,递给许绿茶:“茶儿,这是你最爱喝的绿茶……”
看到许绿茶喝下那一杯茶,钱暮勾起了唇。
……
好热,好燥……
许绿茶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茶水,却不能解除身体的燥意,反而更加觉得仿佛置身于熊熊大火之中。
身上的汗水慢慢浸湿衣衫,双腿间的某个地方已悄然抬起了头,双腿轻轻一动,那衣物轻轻摩擦,便让他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意,以及更加强烈的渴望。
从小在青楼长大,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没想到,她这么卑鄙。
许绿茶压抑着欲望,强作镇定,腰板笔直。
只是,即使他尽量掩饰他的身体状况,但他泛红的双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
钱暮见他眸若春水,面色含春,早已按耐不住,伸出手握住许绿茶搁在桌上的手。
“刷!”许绿茶猛地抽开了手,他站起身,退离好几步:“钱小姐,绿茶确实要回去了。”
钱暮勾起唇:“茶儿,别回去了,与我做那快活的事……”
说罢,便向许绿茶扑去。
许绿茶浑身燥热,四肢绵软无力,压根躲避不了钱暮的攻击,很快便被钱暮扑倒在地。
钱暮猴急地用双手抚摸着许绿茶腰身,嘟起嘴就要亲向许绿茶。
许绿茶抬起手,用尽全力,划破钱暮的脸。
钱暮身子一僵,晕死了过去。
许绿茶用力推开她,恶心地干吐。
如果不是为了惩治那个丑男而将毒米分藏在指甲之中,他便要被这恶心的废物轻薄了。
许绿茶喘着粗气,浑身燥热,仿佛体内的血液都被煮沸了般,而腿间的那物又涨又痛。
许绿茶咬牙捶地,他慢慢地爬起身,挣扎着走出雅间。
……
“张捕快,我们老板现在不在酒楼,我们也不敢做主。”小二为难地看着张檬。
张檬也为难:“可是你们这家酒楼拖欠税银已经很长时间,再收不了税,我们也没法和大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