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雷注意:第一人称受视角,小受有颗彭湃的少女心~
有一小段很和谐的肉汤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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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文科班通常女生比较多,尤其是外语科系,但是,英文系两个班,为什么我读的这个班男生加上我只有五个,而隔壁班的男生却有一半以上呢?不是应该平均分配男女比例吗?
我出生在男人堆里,小时候的玩伴也清一色是男孩子,国中读的是男女分班,高中念的还是男子高中,工作的场所也是男多女少。现在把我放进女孩堆中,我真是非常的不自在。每个女孩子看起来都瘦瘦小小、软绵绵的,好像碰重了会坏掉似的。而且,她们的年纪当我的妹妹都嫌太小了,我完全没有跟小女生相处的经验啊!
痞气男曾表示我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能跟一堆软妹子朝夕相处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惜我是天生弯,对女生没兴趣。我寧愿在满屋子男人的臭汗味中呼吸,也无福消受香喷喷的女人味。
不过,撇开这些不谈的话,我班上的人其实都满好相处的。
另外硕果仅存的四个男生都是高头马大忠厚老实的人,整天被班上一群小女生使唤作为苦力也都笑笑的接受。而在我们班佔人数优势这些小女生,基本上个个都是千金大小姐,扫把、拖把那些别说没拿过,光她们用手指头捻抹布的样子都够我笑上半天。
她们对化妆品、保养品和流行事物的兴趣比书本多,下课就是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讨论什么品牌出了什么產品,不然就是评比一下哪个明星穿着如何。偶尔我会被拉过去当听眾,不过,我实在听不懂她们的语言。
但是,她们有一点让我深感佩服。
她们该认真上课的时候也是非常全力以赴,对成绩简直可以说是斤斤计较,有关社会上的各种议题如数家珍。
「你以为现在名媛有那么好当啊,」在我们班上最活跃的女孩子大力的用叉子叉起一片生菜挥舞着说:「你能想像,只是不小心用错时态,媒体就会把人讲成是个不学无术只靠老爸的花瓶嘛!」
我真的无法想像。
这个女孩子叫徐梓爱,但我在私底下都叫她小酒涡,因为她脸上有个小小的酒涡,笑起来才会明显,挺可爱的。个性古灵精怪,热情不怕生,开学那天她上台自我介绍就说要当班长。
小酒涡显然对我很感兴趣,毕竟一个三十岁的成人年混在一群十八、十九岁的青少年里到底是突兀得很。
她开学第一天午间休息的时候,拉了我去餐厅开始对我做身家调查,包括身高、体重、出生年月日、血型。我一度以为连三围她都想知道,开玩笑说怎么不问三围。她只是扫我胸部一眼回道:「男生又没奶子,有什么好问的。」
我觉得这种语气非常的耳熟。
不过,好好一个女孩子讲这种话都不害臊的嘛!
「电视媒体还不是把女人形容成乳房放置器,我不就说说奶子又怎么啦?」她激动的说。
我真的很想很想把小酒涡的嘴给捂起来,已经有邻近几桌的人回头看我们在讲什么了。但我也只是想想,对个小女生我也下不了手,我藉口去拿吃的赶紧逃离现场。
这间学校的伙食很不错,是欧式自助餐,刷学生证进餐厅就好,不用再另外付现金。难怪学费贵。
我在餐厅晃了一圈,拿了一小盘炒饭,几样配菜,路过咖啡机的时候我犹豫了会,还是按下拿铁键。
因为胃不好,咖啡成为违禁品,我也很久没喝过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非常非常想喝。反正只喝一杯,那个谁谁谁也不会知道。
我端着托盘回到座位,才刚坐下来,一隻白晰的纤纤玉手就劫走我的拿铁。
「我正好也想喝咖啡,我的果汁跟你换好不好?」小酒涡笑得甜甜的说。
我能说不好吗?你都拿走了啊大小姐!
于是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原本属于我的拿铁被小酒涡一小口一口的品嚐,末了还发表评论:「学校的咖啡不好喝。」
那你可以还给我!心里想是怎么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我又懒得再去盛一杯,只好接受小酒涡推过来的果汁。
「你放心,我还没喝过!」
不,我只是把果汁当成你在瞪,散发一下我的怨气而已。我心里回道。
「舒然,你手机号码多少啊?」小酒涡玩着自己的手机突然问。
「呃……」我也不知道,这隻手机我才刚拿到手。
「忘了?手机拿来,我把我的号码输进去再打就知道了。」她伸出手。
我交出手机,看她动作一气呵成的在手机上滑来滑去。
「你手机里的连络人真少。哦,你认识严朔大哥啊。」她看着我,笑容里有种捉那什么的意味:「快说,你们是什么关係?」
「……他是我房东。」这也不算说谎,他的确算是我房东没错,但问题不在这里,「你认识他?」
「严朔大哥很有名啊,他就是这间学校毕业的……」小酒涡后来说了什么我没听见,我的注意力停在我听到他是这间学校毕业的那里。
他什么都好,除了爱生气之外,我觉得他最讨厌的就是老会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我只不过是他眾多情人里的一个,还是最不怎样的一个,但他安排我进入他以前的学校,又送一枝刻有他字跡的笔,如果我不是太有自知之明,我可能会像他其他情人一样以为自己很特别。
不过,我想,安排这间学校只是因为比较好办事,毕竟有毕业校友的身份在。如果我要安排人家走后门进一间学校,我也会选比较熟悉的学校。
这么说来,他是这间学校毕业的,那痞气男和正经男大概也是,难怪正经男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
「舒然?」小酒涡拍了我一下。「发什么呆啊。我把号码输好打给我自己,然后就可以知道你的号码了。」说完,她放在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看着自己的手机念出一串号码,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你知道吗,后三码是你生日耶!你居然会忘记自己的手机号码!」
我不只知道后三码是我的生日,我还知道我生日前的三个数字是他的生日。
有一瞬间,我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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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多,我一直到回到住处时都还有点恍神。
我缩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被我放在茶几上的笔,什么也没想的在发呆。天色何时暗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是被钥匙开门声惊醒,还来不及站起来客厅的灯就被打开了。
「怎么不开灯?」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道,左手背贴了贴我的脸颊:「你眼睛红红的,身体不舒服?」
他的手凉凉的,蹭在上面满舒服的,我回道:「没什么,可能是看东西看得太久。」
他大概也注意到了躺在茶几上的笔,问:「喜欢?」
「嗯,挺喜欢的,谢谢你送的笔,我去做饭了。」我突然觉得我的动作太那个啥,气氛也太曖昧了,我嗖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衝进厨房。
进到厨房后,我打开水龙头,拢了几把水泼湿脸,清醒清醒。
他跟进厨房,在餐桌边坐下。跟平常一样,我在厨房做饭时,他会坐在餐桌边,偶尔打打下手,更多的时候是当个大爷等开饭。
我打开冰箱,丢给他一瓶瓶装水后才找出晚饭要煮的菜。
「学校如何?」他问。
我顿了一下洗菜的手,道:「很不错。有个小酒涡很祟拜你,一口一个严朔大哥。以她的年纪,她叫你叔都不为过。」
「小酒涡?」
「哦,她叫徐梓爱,脸上有个小小的酒涡。」我解释。他大概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有偷偷替人取外号的小习惯,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正经男和痞气男的外号。
「那应该是徐家最小的千金。」
「你认识?」我回头问。
「我和她父亲有生意上的往来。」
我听着怎么有种顾左右而言他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哦了一声作为回应。
那种生意上的事不是我该过问的,我也没兴趣。
他走到我旁边伸手打开流理台上方的厨柜,拿出放在最上面、最里头的一瓶红酒。
由于万恶的胃疾,酒也是违禁品,基本上在我住处是发现不到酒踪跡,除了我现在盯着的那瓶我拿不到的红酒。
可能我的视线太赤裸裸,他抿了一口倒在杯子里的红酒,并且故意拿到我面前晃了晃,问:「想喝?」
我舔舔唇,点头。
他这个人嘴挑得很,能被他看中的一向都不错。
他没说好或不好,只是一口乾了那杯酒。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杯子里的液体变得涓滴不剩,我正想向他痛诉他这么做太缺德、太残忍,我的下巴突然被抬起来,然后他就亲了上来。
靠,用嘴餵酒的招数太犯规了啊!
等我艰难的在他舌头的纠缠中把红酒嚥下去后,他才离开,把我嘴边溢出来的红酒给舔乾净后低哑的问:「好喝吗?」
我大概被酒精给醺坏了脑袋,我拉下他的领子主动吻上去前说:「好喝,我还要。」
他一把把我抱上流理台,我搂着他的脖子和他的舌头打架,男人普遍都有点侵略性,我咬了一下他伸进来的舌头,趁他舌头缩回去的时候,我的也跟过去搜刮残存在他口腔里的酒液。
我还在努力汲取所剩不多的红酒,他一隻手扶着我的背,一隻手已经鑽进我裤头摸上有点抬头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