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娣跟著何仲斌走出門口時，正好看到那陌生人一臉狐疑的直盯著她，她羞恥的垂下頭，躲在何仲斌身後。

等那人離開，白心娣才扯著何仲斌的衣角。

「斌……」白心娣咬著唇，看到何仲斌轉頭用那雙清徹的藍眼看她，她尷尬的轉過頭，「我……我想上廁所……」剛剛她嚇得幾乎都要尿出來了。

「看我，心娣。」何仲斌命令。

白心娣聽話的抬頭，那雙藍眼含著笑意，說著，「我要妳看著我們，用淫蕩、粗俗些的話再說一次，說得好，現在就讓妳尿，說得不好，妳就等著半路忍不住尿出來。」

白心娣知道何仲斌說到做到，她曾經被他關到廁所裡，強灌了三瓶水，最後被迫在他面前哭著尿出來。

「斌，我想尿尿……」白心娣紅著臉，她發現自己不太介意在何仲斌面前說這種話，也許是更丟人的話都說過，她早已習慣，但是楊瑞安那玩味的眼神令她羞恥不已。

「不夠淫蕩，再給妳一次機會。」

「唔……我……」白心娣頓時不知所措，一個荒繆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閃過，「我想……我想在你們面前尿尿……」

「好。」何仲斌揚起笑容，指著屋旁的暗巷，「去那邊尿。」

在外面？白心娣沒有想到何仲斌會這麼做，雖然她今天已經見識到許多她不認為何仲斌會做的事了。

白心娣愣愣地跟著兩人走入暗巷，想起稍早在這裡被拍照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