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电话后,我在客厅想了一下,刚分开时都没想到哭,要回来了才哭?
不过我忘记问她吐的事情了.....晚点传讯息问她也行。
我还是决定先拿起电话打给ken,旁敲侧击看看有什么小绢难过的蛛丝马跡。
他接起电话一样的油条:『呦,你打错电话了吧?』旁边有音乐声,可能在餐厅或是大厅之类的。
『是啊,我打电话找不到我老婆,只好找她上司要人啊!她没跟你一起吗?』
『……嗯~我们全部的人一起吃完饭后,我跟小绢在饭店的pianobar待一下,我点了深水炸弹给她喝,她喝了有点醉,我就送她回房了,可能现在睡死了你才打不通吧。』
『......喔....』你送她回房?所以,你们两个有一个人在说谎。
『ken!』
『什么事?』
我从没对ken说过嫂子这两个字,其实我比ken还小几个月出生,但他老爱叫嫂子就让他去叫。现阶段的情况,我必须提醒他一下:『你嫂子样样好,就是个性比较软弱,对任何不适应都用忍的。我听她说她这趟吃的很不适应,我怕她忍着忍着情绪崩溃,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我前几天有听你嫂子说,李小姐他们已经跟你们会合,如果剩下的工作李小姐能做的话,可以先让你嫂子回来吗?如果改机票有费用產生的话,我给你好吗?』
ken半晌没出声音。我又追问:『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我刚是在想还剩下什么事,不然我明天让她们交接一下,请助理处理一下机票,再让嫂子跟你联络,ok?』
『你们是在办公事,我却用私人理由无理的要求你,真不好意思,但谢囉!』
『神经病,客气啥!』
『那我再打你嫂子电话试试,掰!』
『滚!』ken开玩笑掛了电话。
你们两个有一个人在说谎,但ken的口气听起来不像说谎,所以是小绢?但,为什么?我能怎么做?我也只能等小绢回来。ken很够意思,四天后的下午,我就在机场接到小绢了。她出关一看到我,行李丢着就衝过来紧紧抱着我,抱的很紧……照理说,她应该会一直告诉我,她在欧洲所见所闻,但一路上她话却不多。我是个很沉不住气的人,但我还是忍着在爸妈那吃完饭,回我们屋子时才问她:「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她肩膀震了一下,抱着一个装满东西的袋子说:「我有买一些东西给爸妈,刚忘了拿去,现在拿去,回来再说好吗?」
对于她这个反应我已经开始不开心:「明天再拿去也可以吧?」
「我想先拿去嘛!」然后她手牵着坚一就过去了。
一去去了15-20分还没回来,分明在逃避。我正要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开电视时,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跳出讯息视窗:
《小绢,那天我酒喝多过于鲁莽了,我为我那天的行为跟你道歉,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是ken发的讯息。看着很像有发生什么又没发生什么,但我生气的是小绢,我已经开口问她了,她还这样闪闪躲躲的态度。我拿起她的手机,去爸妈那找她。
我一进屋,她站在玄关跟我爸妈说话,我把开着讯息的手机递给她,我不用看她都能知道她的表情变化。我用曖昧的口气跟我妈撒娇说:「妈,今天坚一借你们睡好不好?」
妈笑着念我:「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拜託,明天要上班,别太晚睡!」
我对妈眨眨眼:「就知道妈最好了!」
我转身用力的搭住小绢的肩,并微笑跟她说:「我们回去吧!」
我几乎是用架住她的方式把她带回我们屋内。不管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只要你坦白告诉我,我都会想办法自己消化掉。我都已经开口问你,就表示我已经嗅出异味,你还要这样闪躲,是在掩护谁?一想到这样我就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