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和他本人的身价不符合,但不代表他没钱。
我乖乖坐着副驾驶,然后问他:“刚才什么事儿啊?”
“孩子生病了。”他淡淡解释,“去哪里吃火锅?”他这一餐是欠我之前的。
我提供了个地名离他医院太近了,问他敢不敢去,他笑着摇摇头怂了。于是我另外找了个地方,距离远一点的。
他开着车时,我嫌车里闷就开窗,后来又调整着高度,他问:“干什么呢?”
“我升上来不要让别人看到我了。”我真有当炮友的高度羞耻感。
他说:“没事儿。”意思不介意别人看到。
可我想要脸啊!
我单身,他已婚,这城市不大,熟人要看到了认出我了可就不好了。最终这车窗高度是完全把我脸遮挡了的。
六点是用餐高峰期,他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停车位,交完费下车,他走在稍前面一点,我落后半步。
看着他手腕,心头想着如果我伸手去挽他一定会很亲密吧?可最终我还是忍了下来,规规矩矩的如朋友一样与他并排着。
我本来说要吃火锅的,不过这男人强势,最后改为吃串串,他说Y市人不爱火锅最爱串串,说一顿串串比火锅贵多了。我深以为然点头认可。
“我们去吃那家吧。”他指着一家店名:“在Y市这家串串要排两个小时才吃得上。”
我能拒绝么?我昨天晚上才和闺蜜一起去吃了串,今天又吃?本心里一万个不乐意还是得听他安排的。
所以与其说他在宠我,不如说我全程里是在哄着他的。
店里生意普通,我们去的时候位置多,但不妨碍他介绍这家店的来历的热情。
我趁他坐下后就很知趣地去拿菜,然后打油碟,一通忙完了才正式坐下。
就只有我们二人的晚餐,我实在不敢自大地称之为约会,只要这个男人没从口袋里掏钱给我的一天,我和他都只能是炮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