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不杀死她也要废了她一生

你会不会进去太久了，我正打算要去报警，拿起电话你就出来了，你安顿好杨晓嵐了，早就安顿好了，你没对易美乱来吧！

放心，没有，我今天这样安排，你喜欢吗？这安排我很喜欢，钱不是白花，知道我用心良口就好，谢谢你。

叮咚、叮咚、叮咚，还不开门，叮咚、叮咚、叮咚是要我踹门吗？是谁扰人清梦，头埋在枕头下装做没听到，叮咚、叮咚、叮咚，易美还不开门，叮咚、叮咚、叮咚，终于敌不过门铃声下床去开门，一路颠簸走去开门，好不容易走到大门，却想上厕所嘘嘘，又颠簸走去厕所，该死的易美是睡死了吗？

没反应我去杨晓嵐房间按门铃，叮咚、叮咚、叮咚，还不开门，叮咚、叮咚、叮咚真的是要我踹门吗？叮咚、叮咚、叮咚，我不信不会醒，叮咚、叮咚、叮咚，啊！

我头痛死了，谁一直按门铃，我要去杀了他，同时间易美跟杨晓嵐一同开了房门，你们终于醒了，还要继续睡吗？你们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的头好痛，我不知道几点，现在要我告诉你们吗？好啊，你说几点了。

现在已经十点了，我们今天迟到了，今天是术科最后一天课，有许多特别的香皂要製造，你们这模样能上课吗？

我看杨晓嵐的样子好像不行，澡也没洗，让你们洗完澡都几点了，洪娟娟你别唸了，有时间唸我们，不如去买解酒药给我们还比较实在，我知道，你们快点去洗澡，我去买解酒药，十分鐘给我出来拿药，知道我知道。

关门发出了碰了一声，她们都进去了，你可以开门见我了，洪娟娟这是解酒药，萧正政你还真贴心，东西准备的还真齐全，美美不舒服，我看了难过，易美如果知道，我跟你联手肯定会恨我，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事，纸包不住火，终究会被她们发现，等发现那天在说，不屑眼神，你说的可真轻松，美美很善良不会责怪你，易美不会怪我，但我怕杨晓嵐会杀了我，如果你被杀，我会给你母亲一笔丰厚的安家费，萧正政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捨不得我死，你说错了，我很想你死，我只是碍于求证，不然我连看你一眼，我都想吐，很好，你有这想法最好，放心我们一切银货两讫，我关门了，你去好好睡觉。

叮咚、叮咚、叮咚，3059号，易美还不开门，倒数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最后二秒鐘你开门了，你这样是要逼死我我吗？还计时我，我换个衣服就可以出门了，拿去给你这是解酒药，谢谢洪娟娟，以后不会喝就不要装喝，累死我了，哪个昨天是谁揹我回饭店，是易智啊！

你骗我，我刚刚问过易智，他没来日本，所以你认为会是谁呢？我昨天有没有说过，你今天会后悔，现在有后悔的感觉吗？有没有呢？

难道是萧正政一路揹我回来吗？一脸疑惑的脸，难道你认为是我吗？我想应该不是，知道就好，你要好好谢谢他，我知道，别露出可怜的表情，我不吃这套，你给我滚进去吃解酒药，像做错事的孩子说好。

叮咚、叮咚、叮咚，3060号，杨晓嵐给我开门，倒数计时十，喀卡门马上被打开，我听到门铃第一声，就马上衝下楼开门，我有没有很乖很配合，知道昨天做错事，是我知道，知道不听我的话下场就是这样，我错了，别生气，拿去这是解酒药，吃一吃衣服换一换，我们搭计程车去学校，我马上去准备，换好衣服来找我，报告是的没问题。

我们来日本这么多天，第一次搭计程车，感觉很新鲜，比在台湾的计程车更舒适，居然可以唱卡拉ok，这太神奇了，更神奇的是，车内没有烟味还附有香氛精油，果然先进国家人民的思想都很潮。

爱喝嘛，你们再喝嘛！头还痛吗？还有一些疼痛，你别在那说风凉话，都是你说要去吃银座神谷，我们才会喝茫，我们不去就没事，一去就出事，有没有搞错，是你们贪杯还怪我，为了制裁你们，放学后我们去吃惠比寿站东口附近的「joelrobuchon」法国料理，你又要花多少钱，吃法国料理，不要告诉我，你要让萧正政出钱，易美用想的也知道，洪娟娟你有没有，话还没说完，洪娟娟马上接话没有，真的没有吗？真的没有。

我感觉我们三人，早就被盯上，而且是多方人马盯上，我想顺这一方，至少比较安全，杨晓嵐你认为呢？洪娟娟你说的有道理，减少敌人是上策。

易美你认为呢？我也感觉，我们受到四面八方的目光洗礼，与其硬碰硬，不如顺水推舟比较安全，我也是这么认为，所以现在我们达成共识晚餐就吃「joelrobuchon」法国料理，没错吧！

老师对不起，我们迟到，没关係，你们快点来领材料，今天是终极版宝石皂，宝石皂形状可自选，可以选圆形或是长型或是水晶柱体的多样化，染料可以多选没有限制，今天这堂课没有限制，请你们在课堂时间内，完成所有成品就好，谢谢老师。

你们二个猪头，害我浪费时间少做一些宝石香皂，真的好可惜，怒瞪易美跟杨晓嵐，谁叫你们喝醉，洪娟娟罪魁祸首是你，别说了，去领原料立刻快马加鞭赶进度，今天原料提供真多，我们多选几样，多做一些不同的香皂，你们当这是药理实验室吗？也拿太多原料了，你们知道自己拿什么原料吗？不知道还拿这么多瓶瓶罐罐，什么顏色都有，你们想来乱枪打鸟吗？你们要搞新发明吗？

洪娟娟我们要勇于嚐新，大胆创造奇蹟，你们是喝酒喝到脑袋坏掉吗？你才脑袋坏掉，我想先来试试这做法。

陈珊妮事情都办妥了吗？放心，我都调包过了，里面的东西，绝对都是你交代的原料，她们有拿到吗？她们有拿到，非常好，我亲眼看了，那些香港人有拿到吗？也有拿到，这样更好，我一定要好好罚她们，有处理乾净吗？放心我很隐密小心，不会有问题，快中午了，我们去跟老师报备，我们要去用餐了，反正我们随便做做就好，等等离开后，我马上去机场，我们马上飞回中国，她们对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东西我都准备好，马上在机场了，我现在去跟老师说，家中临时有事要赶回家，时间我算好了，现在赶快去成田机场吧！

易美你不觉的，黄文静跟陈珊妮怪怪的吗？她们哪里奇怪，说来听听，她们二人眼神相当诡异，杨晓蓝你是宿醉酒还没醒吗？

你很三八嘿，我可是很正经的在怀疑她们，她们只是去厕所吧！不要想太多，你确定是我想多吗？

杨晓嵐一直回想，神老师弦外之音「毒物」、「潜逃」这两句话，想想昨晚没有食物中毒，毒物到底是什么，还是今晚会发生食物中毒，你在想什么，没有，没有想什么，代表你在发呆，洪娟娟你在窗户旁边，欣赏大厦风景吗？还不赶快来写配方吗？我想发呆不行吗？你没有资格发呆，因为你的作品產量最少了，别说，我知道啦。

易美你也是，你到底在瞎忙什么，有忙出什么杰作吗？我做了很多香皂，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的出来，但是你的香皂太丑了，產量低的洪娟娟香皂都比你漂亮，你很讨厌！

老师都说我这样可以，你在嫌弃什么，回台后要教学生做宝石皂，你这样的样品皂能看吗？这么丑的皂会招不到学生，如果招不到生，我回去当药师，不教鑽石皂了，你都几岁，还这么任性，你好意思吗？就算我八十岁，我还是会任性，很好我欣赏你，谢谢你欣赏。

其实洪娟娟一直想着，神老师弦外之音的「毒物」、「将军」这两句话，提示到底是什么。

易美也一直回想，神老师弦外之音「毒物」、「将军」这两句话用意是什么。

啊！咳咳、咳咳、咳咳、这红色染料好臭，快倒去水槽，突然大叫，我的眼睛好痛，我的鼻子好痛，头也好痛，一个一个倒下去，接这马上四肢无力、流鼻血三人痛苦不堪。

洪娟娟马上发现，香港的同学有异样，转头发现，水槽冒出大量白烟，空气中四窜，有刺鼻消毒水味，该死这味道会死人。

易美、杨晓嵐快点摀住鼻子，戴上眼镜保护眼睛，还好今天没戴隐形眼镜，不要吸空气，不要吸快打开窗户，快一点让白烟扩散了，我们先出去，易美你去哪里，杨晓嵐快去报警，还有快去拿鲜奶，越多越好，动作快一点，我想办法救那三人，易美你拿盆栽干吗？

我救人要紧，易美你别走进去，这味道有窒息性恶臭，你别过去，你会死掉，我不快点去处理，会死更多人，你坚持要救人，我的丝巾绑住鼻子，记好眼睛别张大，进去要快快出来。

白烟一直冒出来，大到已经惊动火灾警铃，反应后马上喷水出来了，别让烟水喷到身体，我知道，你只有十秒的时间，这时间你没出来，我会衝进去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进来救我，易美忍住恶臭走到水槽，将盆栽打破，泥土到进水槽，在快速将一位同学拖出去，易美我帮你，洪娟娟你不要命，你才不要命，拜託杨晓嵐快点出现，我刚刚下去超商，将所有鲜奶买来了，快灌这位同学喝下鲜奶。

易美喝一些鲜奶，我们进去，洪娟娟你也喝一些，快时间有限，衝进去先拖出白衣的同学，再拖出粉红衣的同学，我在这当后卫支援，等等拖出来的同学，要麻烦你了杨晓嵐，我知道，你们动作要快要小心点，我知道，很快的将两位同学拖出来，校方人员报警，消防队也都出动，一个小时后，完全将窒息性恶臭全数清洁完毕。

感谢三位见义勇为，日本警方真诚致谢，校方一旁鞠躬致谢，谁都不想发生这意外，别人有难，我们出手帮忙是应该的，只是这意外是怎么发生，我们很好奇，关于这一点，警方也想请问你们，事情发生的经过，请问方便到警察局吗？请问老师，香港的三位同学，有生命安全吗？

香港这三位同学，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太好了，她们都健康，请问三位可以去警局吗？好的，我们去警察局做笔录，校方负责人也麻烦一同前往。

神田警察署内，请问你们知道，今天发生的是谋杀案件吗？洪娟娟、易美、杨晓嵐三人很冷静，没有说什么话，但心里好像有的底一样，警方认为可能是语言不通，后来警方派了一位会中文的女警来配合侦讯，这件事牵涉到外国人，让日本警方相当谨慎。

请问三人，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请据实以报，易美率先开口，我知道空气中的臭味是溴液，当嗅接触到空气中的氧或是直接触到水会起化学作用，变成hbr溴化氢，才会冒起许多白烟，是纯溴液，因为顏色是红色，可是嗅液必须遇到温热水，才会有大量冒烟，是谁刻意倒热水起化学反应。

洪娟娟你转头看见是谁倒水吗？我转头就看见她们倒下，我闻了空气的味道及大量白烟，我的直觉判断是溴水，我才叫杨晓嵐快去买鲜奶回来解毒，没错，我就是听洪娟娟的话，去买鲜奶。

请问三位为什么知道是溴水，我的专业技能告诉我们的，请问三位你们的职业是？

萧正政你怎么来了，我带了律师来，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有律师，这是意外事件会影响你们回国，你们不怕被拘留吗？怎么可能，我们还救人，为什么要被拘留，因为你们都有嫌疑的可能性，这怎么可能，我在台湾都没进过警察局，现在居然进了日本的警察局。

这次毒物杀人事件跟这三位无关，她们也是被害者，刚刚警方说，在水槽发现装有溴液的玻璃瓶上标籤贴有，红色染料字眼，让人误认是水性红色染料，校方表示，他们从未使用过溴液这原料，很明显是，有人想嫁祸给学校，另外也发现到，水龙头冷水管，水阀被关闭，一切都是预谋犯案。

这三位昨晚跟我在银座神谷用餐，有餐厅人员作证，用餐后我们马上回饭店休息，有监视器可以调阅，还有我们没有杀人的动机，我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可以，我们会照实回答，请问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是，溴液產生的大量毒气，这还不简单，溴液在作为杀菌时非常好用，生化实验室都会备有溴液，我们身份是药剂师，有物理化学背景，我们的责任是救人，不会是杀人，可以去台湾查明，我们的身份资料，我们没有说谎，句句属实，十分鐘后给你们答案请稍坐。

萧正政你来的太是时候了，你们的身体都没问题吧！我们都没事，我的律师会让你们，平安回家，谢谢你，美美别谢我，这是应该，你们肚子饿不饿，说到这，我们好像只有喝鲜奶，肚子饿了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后，可以离开警局呢，我去买饭，你们等我回来，别擅自离开知道吗？我怕你们会有危险，是的，我们知道。

一小时过去了，警方怎么还没有来说明，我都吃饱了，说好的十分鐘，变成一小时，洪娟娟你别生气，我们要遵守日本的法律，请耐心等警方说明。

我的律师刚刚听到，还好实验室的水槽排水口封闭，才没有导致更多的意外事件，假设如果顺这水管排放出去，会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各位有发现可疑涉案的人吗？警方还在查缉中，请问还要等多久，杨晓嵐无奈的发问，律师回答，我也不知道，还要多久，但我会让你们顺利离开日本，回到台湾，有律师你这句话我很放心，美美你放心，安倍律师很优秀，一切没有问题，律师问了，你们觉得这件事是针对谁呢？四人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说明，黄文静她的手段太狠，就算人不死也会眼瞎聋哑，果真是毒梟的女儿，手段相当凶狠。

晚上七点，我们终于可以离开神田警察署，我们明天还是要去神田警察署报到，没办法，日本警方谨慎，毕竟牵涉到三人性命，你们也好心点，是差点牵涉到六个人性命，别忘了我们也是受害者，我们是好运，懂这些东西，不然倒下去的人，也有我们三人，我们是术业有功，学以致用自救啊，加上我临场反应机智，我们才会逃过一劫，不感谢我吗？

我肚子饿想吃饭，美美你肚子饿，我们这就去吃「joelrobuchon」法国料理。

我没心情吃法国料理，不想法国料理，你想吃什么，我很累，我想随便吃吃，这样我们回饭店吃好吗？杨晓嵐你这提议很好，我们就回饭店吃拉麵，美美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炙热又温柔的眼神看易美，萧政正你别露出这么噁心的眼光，我们看了不舒服，洪娟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露出惋惜的眼神，好可惜，今天差点当上哑巴，没当上哑巴，真让你失望，洪娟娟我迟早会撕了你的嘴，你恐吓我，我好怕，洪娟娟你别在激怒他。

我们今天有受到他帮忙，我们要感谢他，易美你的脑是坏了吗？是吸多白烟变蠢了吗？

他老婆黄文静，主要目标是你是你，你知道吗，要庆幸溴液没有外流，造成更多伤害，但用另一个角度想，她堵住出水口不就是製造密闭室空间，让溴液大量释放，窒息性恶臭存心要让你死，还会拉一堆人无关紧要的人，一起陪葬，你知道这是多么兇残的事吗？易美是你善良，但不代表我是善良之人。

美美对不起，我会弥补你们，洪娟娟、杨晓嵐二人异口同声说，你要怎么弥补我们？

洪娟娟率先开口先说了，我是很随性的人，有钱就可以打发的人。

杨晓嵐我是奉行拜金主义的信女，我只要钱就可以处理，你们这两位死爱钱的女人，真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说什么，就不要说话闭嘴就好，反正这世界，有钱好办事，但也是有列外，而例外的她就是易美，她不是一位有钱就好办事的人，你们还真懂我，开玩笑，我们的交情是有多久，你不知道吗？也对是满久的。

神田警察署内，今天发生的意外绝对谋杀案件，涉案人跟同班的黄文静跟陈珊妮绝对有关，因为这二人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搭机回中国了，现在她们在中国，我们在日本，根本动不了她们，更不可能传唤，她们到案说明，这下该如何，是如何向三个香港籍的旅客说明。

我们可以提出嫌疑，传唤黄文静跟陈珊妮，这个可行性不高，我们只有陈珊妮进去库房的影像，不能代表她做了什么事，这么薄弱的事证是无法向中国提出传唤，难道我们只能算了吗？

神田国际芳香学院也是受害者，请问我们要如何跟他们解释，是要算他们倒楣吗？

这我不好说明，我们查过黄文静跟陈珊妮，这二人背景相当硬，都来至政治世家，黄文静父亲是高官，而陈珊妮父亲也是官员，她们是世交，我们岂不是小虾米对上大白鯊，随时会被毁灭，长官这件事要呈报上去吗？先不要呈报，不要让事情变复杂，长官这样好吗？我倾向用意外结案避免节外生枝，长官这算是吃案吗？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报告我没有，去通知神田国际芳香学院负责人，来警局一趟，是的长官。

警官您好，我是神田国际芳香学院的负责人，美久子女士，您好我是神田警察署森利警官，

今天发生的意外事件，请问您有什么疑问想提出来，森利警官您好，我这有一封信请您过目，信中提了「当做没这回事，保你平安一辈子想清楚」，这是恐吓信件，森利警官这事让他算了，你确定要让这件事算了，今晚我的神田国际芳香学院附近，出现许多黑帮份子逗留，我想这件事应该不单纯，请问警方有办法处理吗？坦白跟你说，我们也束手无策，这事件牵拖到国际相当棘手，我想美久子女士应该知道，事情可大可小的问题，这我当然懂，现在只需要用一般意外案件侦查结案吗？我想这是最好的方法，美久子女士，我很感谢您的配合，我也感谢警方的保护，虽然我会损失但能让事情圆满解决，才是重点，事情一定会处理好请您放心。

洪娟娟回3058号房后，拿起电话传简讯给萧正政。

洪娟娟：萧董易美我已经安全送进房了。

洪娟娟：我报告完毕了。

洪娟娟：没事我要滚了。

萧正政：这件事情确定是黄文静一手策划。

洪娟娟：我就说是她，因为一般人谁会用到溴液这鬼东西。

萧正政：你怎么这么肯定是黄文静是谁提点你。

洪娟娟：我天资聪颖是上天赐予的聪明灵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