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荒唐 (H)(2 / 2)

他垂下的目光满怀爱怜,手掌轻拍了拍那白嫩的臀瓣,故作不知地道:「我怎么了?哥哥不说,我怎知你要什么呢……?」

甬道里头的搔痒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张日旋摇晃着臀,难耐地吟叫:「要你……用力插进来……把……啊啊——」

他还没能说出更多惊死人不偿命的字句,张夜舞便已经忍俊不住,用力一挺腰,猛然贯穿了他。

张日旋还没从撕裂的痛楚与充实的甜蜜这两种衝突的感受中回过神,便突觉身子一轻—张夜舞架着他两条长腿,将他抬了起来,这姿势,就像是在抱小奶娃小解时的姿势,差别只在于:他可不是短腿的娃儿,而是个成年男子,但看张夜舞的动作,彷彿他只是团没比空气重多少的棉花那般。

那手臂有力地上下拋甩着他,张夜舞微喘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哥哥……这姿势看得好清楚啊……你看……我们紧紧连在一起……」

张日旋上下晃动着,几乎对不清焦距的泛泪双眼落在眼前的落地窗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外头一片漆黑,室内灯火通明,大片的落地窗彷彿巨型的连身镜。在镜中,他双腿大张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全身肌肤因为情慾而泛着粉红色,再往下看……是更怵目惊心的景象:男人粗大的阴茎彷彿来自异世界的生物,而自己原本从没有正眼看过的入口,如今被完全撑开,括约肌紧绷到极致,随着那巨棒的进出,里头的黏膜隐约可见……而自己的硬茎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不住晃动,体液不断喷溅;素白的底裤还掛在一侧足踝上晃荡,此情此景,那象徵纯洁的白,看来更显软弱和讽刺。

荒唐到极致,原来,是会觉得可笑……张日旋的唇角勾起了一道弧,手臂往后绕,拉下了男人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唇:

「对不起……」几近无声的道歉消融在贴合的唇间,眼角泌出的一滴泪也仅像是激情下的產物,很快地便蒸散在高温的空气中。

对不起……我没办法……完成你的期待……对不起……我……不能再妨碍你了……

张夜舞似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张日旋无暇去分辨—下身的节奏又深又快又猛,他很快地便被刨挖殆尽,什么也不剩……最后,他看见自己满脸痴迷,抽搐着高潮;他看见他们两人的相连处也喷发出大量的白浊体液;他看见……抱着他的男人缓缓闔上眼,手臂无力地垂下……

他们两人一齐摔跌至地上—感谢厚厚的一层羊毛地毯免去了他们撞成脑震盪的命运。

张日旋趴在对方身上,望着对方侧着头,沉沉地睡去,睡容宛如孩子一般纯稚,就像他们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一样……

可惜,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垂下眼,望着自己身上沾染的体液,和股间缓缓流出的白浊,露出一抹苦笑。

从他们再见面开始,一直到最后分别前,他们就是这种,精液横流的难看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