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註定天赋异稟(2 / 2)

「那还请房东吃饭吗?」

张直的眉头松了紧,紧了松,来来回回。

严亦宽忽地笑了,「餐厅你决定吧,问问他喜欢吃甚么。」

张直嘴巴痒,嘬了一口眼前还未褪红的脸蛋。他看了看放在电视柜上的时鐘,明早七点出门上班,现在睡的话能睡五个小时。他回过头巴巴地看着严亦宽。严亦宽想也不想,从沙发缝里掏出一管凝胶,不要命地边笑边晃。

「就一次,我保证。」

张直那张嘴,大多时候是可信的。

严亦宽只叮嘱完事后记得洗澡,今天出门出了一身汗。

张直摸摸戳戳半天,差点把严亦宽弄睡着了。他进退两难,撑直胳膊说:「要不我去洗个冷水澡吧。」

严亦宽撩起眼皮,多了慵懒,少了清冷,「别弄了,直接进来吧。」

困,不是没有好处的。人一困,痛觉便迟钝,准备功夫不做足也问题不大。看着严亦宽一点一点清醒过来,张直放缓动作。

「疼吗?」

严亦宽舔了舔下唇,「我想坐着。」

张直把人捞起来,坐下的时候没扶好,严亦宽又不施丁点力气,结果顺桿一坐到底。有人仰起脖子叹了好长好长一声,把张直叹得从心尖痒到四肢,或许是五肢。

严亦宽呼吸一滞,十指搭在张直的脖子上,像是攀着,又像是掐着。

「你别再长了。」

话一出口,严亦宽再次傻傻地顿住,气息屏住两秒,随即洩得比吸得快,在张直耳边颳起七月的颱风。腰的瘫塌与年纪无关,严亦宽得把头抵在张直的锁骨上,才不至于倒下。

小孩委屈得厉害,又不好正面顶嘴,只能细细地囁嚅:「它不听我的话⋯⋯」

严亦宽学乖了,闭上了嘴巴。

张直刚刚摸了好久仍东倒西歪的软货,此时直愣愣地戳在他t恤上。他勒紧严亦宽的腰,用隔着衣服的肚皮磨蹭来磨蹭去,一扫挫败。

老师是个懒人,学生不是第一天知道。眼看老师稳坐得快要安一个窝,学生认命地托起手里的圆月,一下一下地颠。颠得狠了,老师会抖,颠得缓了,老师会哼,两个人爽的程度没有谁比谁轻。

将近凌晨三点,第一个消耗品完成了它的盛载任务。

严亦宽趴在张直身上,摸着张直后脑勺湿透的发尾。他想像自己在摸一隻淋了雨的小狗,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怎么游戏里只有猫,没有狗呢?

「如果你是v,我会等父母都走了,再去找你。」

张直安静地看着那个白白方方的电子鐘,刚好跳到三点整。

「再来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有的人註定天赋异稟,你跟他谈情,他跟你谈性,中场休息不带疲软。严亦宽能怎么样呢,只能摸摸小孩的耳垂说好,然后告诉他,慢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