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明抽着鼻子,嘟噥问:「骑、骑马游戏……?」
「唔嗯……明明你乖……你快点去睡……哈啊……明天我让辣椒酱哥哥陪你玩……」
徐宇辰紧攒理智,诱哄门外啜泣的徐宇明赶快回房,哄骗许久,徐宇明总算愿意回房睡觉,听到徐宇明的哭声远离门边,徐宇辰气得抬手猛捶蒋严厚实的胸膛:「你……不要太过分……!」
操得一阵舒爽的蒋严,现在正喜孜孜地抱着徐宇辰射精,他嘻皮笑脸地望着怒火中烧的徐宇辰,问道:「宝贝,我明天能再跟你玩骑马游戏吗?」
「……」干。
酣畅淋漓的床事结束,蒋严容光焕发地抱着徐宇辰下楼,二人在浴室洗了个澡,随后又回到蒋严的房间。
徐宇辰坐在床上,手上还拿着李淳的信件,他端详信件好半晌,一脸不解地问道:「你说这信有好几封?」
蒋严点头。
「而且内容都一模一样?」
「看过了,都一样。」
蒋严把从李淳家里搜刮出来的信件全递给徐宇辰,徐宇辰将每封信摊开来,四十多封信封印着退邮的邮戳,十五封信封只写上地址但尚未寄出。
海天一色,暮色苍茫,执子之手,至死不渝。
徐宇辰对着信上的十六字研究老半天,还是参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徐宇辰书读得不多,不过看上去感觉应是表明爱慕之情的字句,只是他不明白,既然信件已被退回,为什么李淳仍继续寄送同样的信?
「你有去信上的地址看过吗?」
蒋严摇头。
距离完成李淳委託已经剩没多久的时间,徐宇辰回想起蒋严这阵子几乎天天黏在他的身边,就连晚上也不出门找鬼,就只是一股脑抓着他滚床单。
「你都不怕阳痿是吗?你还记得李淳託你送信这件事吗?」徐宇辰无奈扶额。
蒋严脸色一沉,抿唇不语。
虽然阳痿这事徐宇辰也要负一半责任,但他这样把正经事放在一旁不办,就只知道满足肉慾,徐宇辰想到心里就来气,为了不让蒋严再继续堕落下去,他必须给蒋严来个当头棒喝。
「你知道鬼是骗不得的吗?」
「什么意思?」
徐宇辰用着见鬼前辈的身分,他先是装模作样地乾咳几声,之后又一本正经地对着这个懵懂无知的见鬼后辈开始说教,徐宇辰说,以前他在乡下时,常常因为卡到阴而被自己的父亲带去庙里驱鬼,久而久之他便与庙里的师父熟络起来,师父说,当人死后成了鬼,思考就会变得既单纯又执着,若是做不到的事,千万别对祂们信口开河妄下承诺,只因当你与鬼订下承诺,祂们必定深信不疑,倘若哪天祂们发现受骗上当,便会变本加厉向承诺者讨回公道,这怨恨会持续生生世世,直到当事鬼愿意放下为止,这也是为什么总有人因为私慾而向鬼承诺做不到的事,到最后都只会走上不得善终的下场。
「……」听完徐宇辰一席话的蒋严,吓到下巴都快合不上。
徐宇辰轻拍蒋严的肩膀,准备再给这个见鬼后辈来上一记无情的重击:「这样你知道严重性了吗?如果被李淳发现你没替他把信交给对方,然后你又说谎唬弄祂,说不定祂会气到失去理智而直接给你去势。」
徐宇辰说得煞有其事,蒋严越听,脸色是越惨白,沉吟半晌,蒋严訥訥说道:「知道了......明天一早我会去找信上的地址......」
「为了你好,明天出门的时候,顺道买个抑制剂吧,以现代医学这么发达,阳痿可能还能救回来,可是如果是你胯下那两颗球直接凭空消失,那可就真的是万劫不復了。」
蒋严面色凝重坐在床边,徐宇辰见他不应也不以为意,毕竟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蒋严肯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徐宇辰向他道了声晚安,便拉起棉被逕自往床上躺。
夜半时分,蒋严起身熄灯,他上了床,伸手环上徐宇辰腰侧,睡得香甜的徐宇辰,翻了个身顺势窝进蒋严的温软怀抱,他用着红通嫩颊轻蹭蒋严的胸膛,嘴里还不时发出嘟噥囈语。
「严......明天一定要去买抑制剂......你每天都要......我真的好累......」
蒋严看着睡梦中还不忘叨念的徐宇辰,淡漠面容泛起一抹柔笑,他蜻蜓点水般往他的侧颊落下一吻:「知道了,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