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方落,李世民就用左手攫住了洛湄的一双纤细脚踝,强迫洛湄的修长双腿举高又从膝部弯曲,以大腿往后倾斜的姿势朝上展露私处。然后,李世民先伸舌舔了舔洛湄的柔嫩脚心和纤秀脚趾,就伸右手去旁边掰断了一根较细的鐘乳石,随手以鐘乳石尖端来挑逗洛湄的花蕊...
前所未有的冰凉坚硬触感带给了洛湄一种奇异的刺激,却也令她心生莫名的恐惧!她赶紧连声嚷道“不要”、“不要”,可却又身不由己,分泌出了更多蜜汁...
稍后,李世民搁下了鐘乳石,俯身低头去吮舔洛湄的蜜汁。那特殊的滋味散发着任何妃嬪都比不上的神秘体香,让李世民一闻到了,马上重振雄风。这一次,李世民有意慢慢来,就先以双手分别握住了洛湄天然窄小的双脚,把洛湄的脚跟搭到他宽厚的肩头上,才发动龙体上最昂扬的那一部份。他竭力自制,儘快退出来,改用左手抓着洛湄的右脚踝,右手重新拿起鐘乳石,以鐘乳石尖端轻轻浅浅戳进洛湄窄小的幽谷几下,再换回他自己亲身上阵,如此反覆交替...
两种不同的温度轮流入侵,逼得洛湄的感官集中于冷热变化与抽动速度。她再也没有馀力去顾及思想或情绪,仅仅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恍惚直觉自己什么身份都不是,就只是一个女人,天生该敞着双腿给男人插、发出浪叫给男人听...
这一次,李世民内射之后,刻意不撤退。他早就发现了在他的眾多女人之中,唯有洛湄下体的极度紧窄能让他发射过后还做得到保持坚硬,留在原位,不消片刻,即可重新昂扬,再度衝刺...
过了不知多久,洛湄在这一天之内第三度感受到了李世民射出来的热雨。接下来,却是一阵出奇的平静,只有隔绝于洞顶与石壁之外的风吹雨打仍在喧哗。洛湄睁开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随即望见了岩洞出入口外面的天色已黑,而李世民已从她身上撤开了,从旁边一张矮桌子上取来了一盘全部切成小块的雪白羊脂乳酪。
“怕你饿了,拿点东西给你吃。”李世民温存说道:“晓得你吃素,可是乳酪的製造过程不必杀生,跟素食并没有差别。”
这时候,李世民打着肌肉坚实的健壮赤膊,但穿着一条黑色短裤。洛湄可想而知,李世民非常好强,一定要在勃起的时刻才会露出他的雄性部位。这种超乎言语的理解,竟然使得洛湄心中对李世民滋生了一份难以抹煞的疼惜!只是她绝对不会在言行之间流露...
“忘了朕是你的仇人!也忘了朕是你的恩人!请你,只记住朕是你的男人!”李世民曾经说过的情话忽然廻响于洛湄耳畔,令洛湄惊觉:自己似乎真的暂时忘却了恩仇,而把脱去了龙袍的李世民视为以身相许的男人了...
在洛湄怔忡之间,李世民餵她吃下了一小块羊脂乳酪,又接连往他自己的阔嘴里塞了三小块羊脂乳酪。由此可见,真正饿了的人是他自己。
“这些乳酪吃不饱,只能垫垫胃。”李世民以风趣的口吻笑道:“不过,我们今晚要在这洞穴里过夜,只好将就一下。明天再请你吃大餐。”
“皇上要在这儿过夜?”洛湄诧问:“为什么不回宫殿去睡?”
“因为,朕要你忘记朕的后宫,想像你自己是朕唯一的女人。”李世民含情脉脉微笑道:“今夜,我们就当作是隐居山林,藏身在这个宛如仙境的岩洞之中,不问世事,只管取悦彼此。”
洛湄听着,简直难以置信,曾有三个多月不见人影的李世民,这下子口口声声说要将洛湄当成他唯一的女人!洛湄差点直言所感,却又不想表现得像是为他争风吃醋,宁可沉默不语。
李世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去从旁边矮桌子上拿来了一杯葡萄酒,餵洛湄喝。洛湄顿感意欲藉酒浇愁,而猛然喝下了一大口。李世民看着,颇觉满意,乾脆让洛湄喝光了整杯葡萄酒。
然后,李世民把空杯放回矮桌子上,顺手又拿起了另一杯葡萄酒。他将其中一些红酒倒入一个盛着半碗蜂蜜的小碗,用一根筷子搅匀,再把调入了红酒的蜂蜜点点滴滴洒到洛湄的腴白乳房与粉润乳晕上面,接着伸舌猛舔...
微醺的洛湄被李世民舔得连连发出了极其细腻、柔媚,而充满诱惑力的吟哦。这是整个后宫无人能及的宛转娇啼!七八年来,李世民每次听见,都着迷不已,而在此刻,就自然引发了他轻而易举,又一次长驱直入...
直到当天的第五次云雨过后,李世民才倦极而眠。他快要睡着时,搂着洛湄,朦胧耳语道:“你太美了!要不是朕睏了,还想再幸御你五次!你真是最完美的女人!”
头脑有点晕忽的洛湄听了,却陡然心惊,残馀的淡淡醉意顿时消散!因为,她记起了元吉也曾说过:“洛湄是最完美的女人!”
原来,元吉生前,每逢风雨交加、不宜出门的日子,都会要一整天待在卧房内翻云覆雨。那时候,元吉才二十出头,血气方刚,当然比目前虚岁三十六的李世民更有衝劲,一日之内亢奋的次数更多...
彼时的洛湄在男女方面还算处于啟蒙阶段,但她的身体却都能配合元吉。无论元吉连续不停要多少次,洛湄都有足够的溼润来迎接他,恰如李世民这一天夜以继日的五次。洛湄了解,这就是他们兄弟两人分别意指的“完美”...
洛湄思忆至此,不禁惶惑自问:难道,这种天赋异稟的“完美”,就是自己怎样也摆脱不了李世民的主因?难道,不止是李世民为此而放不下洛湄,其实,洛湄也为此而推不掉李世民?
当洛湄领悟出了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需要男人,她真不知,可否从此自认失身于杀夫仇人是情有可原?或者该为肉慾压倒了忠贞,而对元吉歉疚更深?她躺在李世民怀中,浑身筋骨都透着鱼水之欢过后特有的舒爽安适,一颗心却仍像岩洞外面的风雨,飘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