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十五悖逆(1 / 2)

幕之十五·悖逆

「不行,真的不可以,你们结合的话我就……」

「滚!」

白哉再次怒喝了一声,抓紧听见天道后就惊惶搂紧了自己的一护,一个用力就挺入了进去,闷哼道,「你爱看便看,别想阻我……呃……一护……」

在进入的瞬间白哉发出了难耐的闷哼,那自称天道的东西发出的惨叫却比一护还尖锐响亮,随即呜哇呜哇地大哭了出来,跟死了爹妈似的,把白哉气得半死又烦得要死,却死活不肯放弃,用力前行到最深,这才喝道,「已经结合了!滚!有事明天找我,否则什么都别想谈!」

那嚶嚶嚶的哭泣声顿时止住了,似乎也是被白哉急吼吼造成既定事实的决绝和无赖给噎得不轻,「那就明日。」

随即没了声息。

一护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家男人——干得好啊!天道都败退了,要是白哉这会儿妥协,后面或许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幺蛾子了!

白哉收拾心情俯首下去亲了亲他明媚的眼,「一护,你是我的了!」

「我是你的!」

从他霸道的话语里,一护怎能不知道他那适才的恐慌,心疼得感觉比身体被巨大性器劈开的疼痛都不及百分之一,用力贴合上去,他甜蜜地许诺,「谁也抢不走!」

可上辈子就抢走了,一护都绝望地来献身了,自己却无法接下,那时候的痛,谁又比谁浅呢?

白哉用力地吻住怀中的恋人,为窒内紧紧包裹,为柔嫩甜蜜吸吮,下腹的衝动早就膨胀到无法言喻,只是为了让一护适应才强行忍耐住,这刻感受到一护的接纳,他哪里还能继续忍下去,当即摆动腰部缓缓将硕大抽退,咬得太紧的缘故,哪怕是这般舒缓的退出也摩擦出浓稠的欢愉,白哉慰然长声叹息着,一边吮着唇间香嫩的唇舌,一边将自己再度轻缓地抵入进去。

摩擦间内里实在太过生涩地紧咬着,不能伤到一护,只能慢慢来……

「啊……」

交融共用的呼吸,合为一体的亲昵,哪怕内里还在抽搐着无法适应,但多甜蜜啊,即使不记得曾经的分离,隔世的痛楚却仿佛刻印在灵魂深处,鲜明而深邃,告诉一护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抓住白哉,抱住白哉,而这一刻,所有的想望终于成真——心里的满足欢喜压过了身体的不适,让他内里迅速地涌溢出更多的粘腻,包容着那烙铁般硬热的巨物。

「好点了吗?」

「好点了……啊哈……白哉……好大……好硬……」

「想要你,才会这么……」

「我也想要白哉,想要得不得了……」

「我知道……再快点可以吗?」

「可以……你只管用力……我受得住……」

「别胡乱夸口……」

「小看我!」

两人絮絮交换着相互安抚的吻,在痛楚的抽吸和惊喘中,一点点适应彼此,谁知道一护作死地用力收紧后蕾夹了一下,白哉一窒,「你……」

「舒服吗?」

不知道大祸临头的小笨蛋还朝他笑,笑得眼眸微弯,明媚灿亮,白哉眸色沉沉,「抓好了!」

「啊?」

一护懵然中,被男人抓住折在双肩的膝盖大大打开,髖骨都要脱臼的那种,随即火热狠狠挺入到最深,摩擦得黏壁仿佛起了一层烈火,烧灼得滋滋作响,一护惊叫出来,「白哉!」

男人却只是沉沉地看着他,眼眸仿佛无尽黑夜要将意识都吞没,火热到了最深处却还是用力一挺,仿佛内脏都被穿透,碾压着将更深处的黏壁剥离,一护这回都叫不出来了,翻仰着颈子本能地挣扎,但箍紧他的手臂和身体都宛若精铁,压根推不动,只能承受一次比一次兇猛的贯穿。

「啊……啊哈……白哉……太深……你让我缓缓……」

一护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真的……别这么猛……」

「你自找的……」

男人恶狠狠地说道,却在一阵子兇狠贯穿后稍稍缓了一点,「我经不起你这么撩……懂吗?」

「我懂……白哉是夸我撩功了得……」

一护还要嘴皮子占便宜,结果就是被按紧一顿狠抽,眼泪都飈了出来。

「我不敢了……不敢了……」

他没口子服软,但内里经过这一阵子似乎已经适应,溢出更多的粘腻来包裹着那欲茎,进出得顺畅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肿了,摩擦一下都刺激得叫人直发抖,愈发显得将撑开填满的那巨物的体积和坚硬的可怖,仿佛他的肉穴都要在反覆的贯穿和摩擦中变成了跟那巨大一般无二的形状,成为其最适合的容器一般。

「好深……啊……」

「还疼?」

「不疼了……但是……啊哈……」

「不疼就好!」

压根不去听后面的但是,白哉抓紧了少年扭拧紧绷的腰将那腰臀抬高,再次用力贯穿进去,靡红的肉穴被撑开,磨得红肿地包绕在茎柱周围,雪白的臀尖在反覆的拍打中泛起了漂亮的红,少年细韧的腰也是绚丽的雪白,一次次在视线中颤抖着浮起,足背紧绷足趾蜷缩,翻仰的长颈上,小小喉结快速吞咽着滑动——他在自己身下,从生涩纯洁渐渐绽放出情色的淫姿,这么的美,这么的心甘情愿,两相交融。

「一护……一护……」

迷恋的眼神,贴近的心,白哉喃喃着恋人的名字,去反覆地吮吻那殷红的唇,揉捏尖挺的乳头,用下腹在撞击中摩擦那挺翘的茎芽,用最坚硬的欲望,去占有最深处的柔软和甜蜜。

「啊……啊哈……白哉……」

内里烧起来了,好热,越来越热,下腹都被那热火涨满,一护渐渐沉溺也渐渐更为适应,他被越来越鲜明的快感攫住,头皮发麻而身体愈发的酥软,他感觉自己化作了一汪水,沉沉浮浮地包容着白哉这艘起伏的船,又像是变成了一隻飞鸟,在白哉的爪下跟随着他御风翱翔,自由舒展,不由得在深入着饱满充实的瞬间溢出甜蜜的嚶嚀,「好舒服……」

「我也……非常舒服……一护……」

「啊哈……白哉可以更加的……」

「贪心的小东西……都给你……」

沉溺在情慾中的一护,是如此的灵敏,嫵媚,会在进入的时候扭拧着腰肢想要将之引领到更深,而退出的过程中则依依不捨地缩紧,用最柔嫩湿沥的嫵媚来勾缠住白哉不给离去,若是浅浅在入口处抽插,那肿胀的媚肉就宛若花朵般开合,而不由自主地沉下腰臀去主动将白哉吞入,白哉前后摆动一次次将自己深深埋入,硬物摩擦着那内壁,内壁像是最嫩的豆腐般,被磨得颤颤巍巍,溢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来,那水液滚落臀沟,后腰都被打湿了一片。

空气中弥着草莓味道的甜香愈发浓郁。

渐入佳境,两人沉溺在彼此给予的欢愉深处,迷恋地抱紧,给予更多也索求更多。

「真好……一护,你真好……」

「我也觉得……啊……好棒……白哉……最好了……」

呻吟的声音愈发娇软甘甜,少年勾住白哉的背摩擦着催促,白哉则转动着腰,带动巨大摩擦四壁,寻找着那连接快乐的所在,一护不明所以,却在更多变的撞击下欢快地吟哦出声,旋即迸出尖锐的惊叫,「啊啊啊啊……那里……」

「这里?」

白哉看着他瞬间挛缩的眼瞳,感受到那粘腻着死命咬合上来的内壁,呼吸一时紊乱,「找到了。」

「找到……啊……什么……了……」迷糊着反应不过来地问着的间隙里那处又被撞了一下,一护呼吸都剎那忘却了——像是被什么叮咬了一下,痒麻得难耐,又像是过了电,被撞到那一点的时候,四肢百骸都抽搐起来,快感尖锐地刺入脑海,瞬间意识都是一片空白,但本能已经辨认出欢愉的方向,而快过思维地渴求着,「你……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