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捷径(1 / 2)

令琬昨晚的哭完全是被累哭的,饱饱地睡了一觉起床后,她便忘了昨晚被他弄到崩溃处的委屈,虽然还有些头痛,但也并未放在心上。

她有些疑惑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吴冷山不知去了哪里,甚至身侧有他睡过痕迹的床单上也没了温度。

撇了撇嘴,令琬掀开杯子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正不着寸缕。

吴冷山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默默地把她的一套衣服放在她身边。

他这个样子好像昨晚被她强奸了似的。

令琬叫住了他离开的背影:“你回来!”

她的声音有些哑了,是劳累过度的后遗症。

吴冷山高大的身影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害怕看见她眼睛里的后悔、她的厌恶。

女孩子年轻,心性不定,昨晚醉酒后说的爱和喜欢,也许第二天早上她就会残忍地收回。

她抄过手边的bra砸到吴冷山背上,质问他:“你是不是又想对我不负责,把我吃干抹净了就走人?!”

吴冷山有些僵硬和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琬琬……”

他还没哭,令琬哭得比谁都伤心,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脸,又是那副崩溃且无助的样子。

叹了口气,他坐到床边,给她递来纸巾帮她擦拭泪水。

令琬扑在他怀里和他哭闹:“你肯定是一觉起来之后还是无法接受我们现在的关系,所以想要放手,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不是你自己不喜欢我么?”

他无奈又宠溺地拨开被她泪水黏在脸上的发丝,声音里竟然有了几分认命的意思。

吴冷山从未这样心甘情愿地认过命。

这回换到令琬愣住了,她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哽咽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爸爸了?”

“昨晚做到一半的时候,你哭了。”

他觉得她肯定是厌恶这些的。

令琬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半天才想起这回事了,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乌龙。

她靠在他怀里,捂着脸撒娇:“我哭、我哭是因为——你弄得我好累,可是我没有说讨厌你啊。”

误会总算是解开了,吴冷山抱着她,仍是有一股不真切的感觉,好像她很快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一样。

一回生两回熟的,她揪着他的领口说自己又被他弄伤了,让他看看。

她赤身裸体,胸乳暴露在他面前也不遮挡,完完全全的信任模样。

吴冷山掀开被子,她就主动分开双腿让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