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昂傻气却乖:“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说的。”
随后,桑洱还问了他一些事情,坐到了戌时初,起身告辞。国际惯例,临走时被宁昂塞了一袋热乎乎的煎饼。
路上比来时要清冷了一些。桑洱撕下一块煎饼,送进嘴里。今夜无月,密云罩顶,她心中却有了一种淡淡的轻松。
想想看,提早遇到,宁昂是意外,也是好事。
之后要上昭阳宗,免不了会见到以前的人。
宁昂的反应,等于给桑洱预演了也许会出现的最坏状况——被人怀疑。
以后再有类似状况,她也能淡定很多了。
很幸运地,桑洱才一抵达客栈,天上就开始下雨。煎饼还剩下半袋,桑洱肚子很撑,已经吃不下了。几块煎饼还热乎乎的,扔了未免可惜。她抬头看上去,目光掠过了一排房间。
尉迟兰廷的房间还亮着灯。
古有借花献佛,今有借饼献“姑”。
桑洱噔噔噔地跑上了楼梯。
客栈结构长窄。尉迟兰廷住在与她南辕北辙的另一边,中间须得穿过一段很长的走廊。
廊上没人,桑洱推了一下门,发现压根没锁,而房里没人。
尉迟兰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