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2)

再吻我一次。

疯女人仰起头,瘦削的下巴苍白到透明,上面还沾了一滴血,谢洮轻轻的用手指给她擦掉,这才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一下疯女人的唇。

走吧疯女人这才被哄的开心了一些,拉着谢洮的手,重新跟她十指相扣,向着楼下走去。

临了还踢了一脚地上的盒子,把那盒子灵石踢得远远的。

谢洮:

行吧,反正债主都没了。

她叹了一口气,怀念了一下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虽然说节操碎的宛如齑粉,但是好歹命保住了。

就是可怜了阿如二号,到死,她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和谢青庭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在书里的时候,她没能及时去救谢青庭,也是因为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谢洮当然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禁地里,有个人猛然睁开了眼,紧接着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倒是迟了一步,看来,得稍稍狠心了,若是她知道,牺牲是为了天底下所有的人,想必也是甘愿的吧。

那人迟疑了一下,重新闭上了眼睛,十几秒钟之后,从她身体当中走出了一个人,如果谢洮能够看到的话,就会吃惊一下,因为这个人,长得跟原著当中的小师妹一模一样。

谢洮什么也不知道,她可劲地对着疯女人顺毛撸,好不容易把对方安抚的差不多了,两个人手牵手地行走在东魔城的街道上。

谢洮虽然在这里已经呆了将近两天了,但是说实话,她还真的一次都没逛过东魔城。

当书里描述的那些东西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谢洮还是很好奇的,她小幅度的左右张望,自然走的就稍微慢了一些,疯女人没有催促,也没有握着她的手就往前拖,而是配合她放缓了脚步。

东魔城里卖什么的都有,除了天材地宝,法宝丹药,居然还有卖金丹的,是的,金丹。

圆溜溜的一颗颗,小一点的看着比弹珠稍微大一些,大一点的接近鸡蛋的个头,什么颜色的都有,但是以金银二色为主。

疯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了谢洮的疑惑,低声道:那些金丹,有魔修的也有正道修士的,后者相对比较多,有魔修会故意跨过边境,到那边去猎杀金丹修士,因为金丹比灵石魔石之类的,蕴含的灵力要多。

灵石魔石里面蕴含的灵气,对于修士来说就像小零食一样,每天都吸收,积少成多,才能够引起质变。

而金丹呢?那里面蕴含了一个修士吸收的所有灵力,而且是等于提纯压缩过的,一颗不知道顶多少颗灵石魔石。

正道中人秉持身份,是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起码明面上不会有人去猎杀同类,但魔修不在乎,于是金丹在魔界这边,算是一种硬通货了。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看到谢洮一个金丹期敢出现在东魔城里的时候,忍不住惊讶的原因了。

他们看到的就是一颗行走的金丹。

当然,元婴期也是可以猎杀的,只不过元婴不如金丹好保存,许多修士一旦发现自己必死无疑了,宁愿自爆灰飞烟灭,也不会让自己的元婴成为别人的补品。

再加上元婴想要储存更加麻烦,所以在市面上流通的比较少。

谢洮听的不断皱眉,对于修真界到底有多弱肉强食有了新的认知,不止是金丹,她甚至能够看到买卖人口的。

有男修有女修,大抵都是体质比较特殊的那种,很适合拿来做鼎炉,大多都是修合欢道的魔修,他们会把自己的鼎炉拿出来,跟别的魔修交换。

谢洮自身都难保,除了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也没什么可以做的。

她一直跟在疯女人身后,跟逛街似的往前走,一开始还不知道疯女人要做什么,结果很快,疯女人就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修的可豪华了,门口的两头狮子都是拿魔石雕的,猛的一看就像黑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流光溢彩,漂亮的紧。

谢洮不知道她们为啥要来这里,一转头,疯女人就一脚踹开了大门,作为东魔城的一城之主,城主府里自然会有一些类似于护卫的存在,基本上是疯女人踹开门的一瞬间,十几个魔修就从天而降。

他们还没落到地上呢,就爆成了一团血雾。

谢洮甚至不知道疯女人是怎么做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看到疯女人出手,道路两边全都是淅沥沥滴下来的血雨,看着特别诡异。

跟在我的身后。

疯女人率先向前走去,谢洮哪里敢不跟着,她熟练地运用灵力,在自己的身体表面笼罩了一层灵力罩子,让那些血雨不会落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穿过了前院,那个所谓的城主才出现。

城主一看到疯女人,脸色就变了,刚要开口说话,疯女人就道:滚开,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城主当即滚了,滚的速度特别快,分分钟消失在了谢洮和疯女人的面前。

谢洮:

重新认识到了疯女人有多强大之后,对于自己之后是否能够逃离,就更没信心了呢。

疯女人要找的,是城主闭关修炼的地方,那里有一口温泉一样的池子,到了池子边上之后,疯女人就道:脱衣服。

谢洮:??

第15章

谢洮下意识捂住了胸口,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谢洮虽然不算很传统的女孩子,但是并不想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起码起码要两情相悦,先是灵魂交融,才能是肉、体交融,才能够得到最大的快乐。

疯女人整个人都朝着谢洮倾了过来,她们贴的极近,谢洮甚至能够感觉到温暖的呼吸扑在她的耳垂上,脸颊上,带着微微的濡湿感。

谢洮脸上的每一寸神经,都在这一刻绷得紧紧的,那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非要形容的话,谢洮没有丝毫的兴奋,或者感觉到暧昧的热意,反而像是被什么蛇啊之类的软体动物盯上了。

类蛇的信子嘶嘶的舔舐着她的脸颊。

但气氛的确是暧昧的,这种暧昧带着一种危险感,会让人整个人都绷紧,血液流速变快,展现出来的状态跟兴奋的区别其实不是很大。

阿如,你害怕会冷吗?没事的,马上就不冷了。疯女人干脆利落的伸出手,去解谢洮的扣子。

谢洮:!!

马上不冷了?是因为你要温暖我吗?

她试图按住自己的领口,护卫自己的节操,起码丢的不要这么快!

但是又担心自己的动作太大,一不小心又让疯女人发疯起来,虽然说这段时间,她已经可以有效的安抚疯女人了,但疯子就是疯子,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的保证自己可以让一个疯子发疯的时候可以瞬间变得冷静,正常。

于是谢洮有点左右为难。

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疯女人的手指冰凉,但是灵巧,谢洮还在那里左右为难的时候,疯女人已经解开了她领口的第一颗盘扣。

微冷的空气灌进来,谢洮立刻打了个寒噤。

她眼睁睁的看着疯女人的手指蜿蜒向下,轻轻松松又是一颗。

再往下就

谢洮一把握住了疯女人的手,动作飞快,她说话都有点微微磕巴,显然是临时组织的组织:怎么突然想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