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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能量的斗争越来越激烈,等到墨绿色能量源变得彻底清澈,变成翠绿色的时候,封洋的脸色变得苍白,这是异能输出太多体现,一不留神,竟然差点把自己的异能消耗一空。

封洋有些懊恼,暗暗警告自己下次一定要量力而行,随后盘腿坐在床上,慢慢的恢复着异能。

第二天,封洋带着净化完成的能量源乐颠颠的跑向种植基地,这颗能量源对他用处不大,还不如给周诺呢,毕竟周诺异能越强大,以后他能够吃到水果蔬菜越多啊!

周诺对于封洋递过来的这块能量源有些受宠若惊,身为木系异能者,他自然能够感受的到这块能量源的能量对他的吸引力有多么的大,这一路过来受到恩惠有些太多了,周诺自己都不好意思拿了:你们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昨天那块能量源你也别在意,而且这块能量源比昨天的那块要好上太多了,用不着换的!

封洋一愣,随即明白,周诺大概是以为这块能量源是用来换昨天的那块能量源了,封洋也没解释太多,这样的想法正好免了他还要想借口解释:这块能量源我也没用,对你的用处可比对我要大多了,你异能越强,我得到的回报也越多啊

封洋把能量源强硬的塞进周诺的手里,周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散溢出来的能量实在太吸引人了,周诺还没开口再推脱几句,一声暴喝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我的能量源!

站在门口的方宏双眼死死的盯着周诺手中的能量源,同为木系异能者,周诺能感受到的方宏同样也能感受到,况且他的能量源昨天没找到,今天感受到这股精纯的能量,一句话脱口而出。

不过说完他就有些后悔,这块能量源的气息和他的那块明显不同,不过这块更加吸引人,这才一下子口不择言的说出了那句话。

周诺眉头一皱,这回也不推脱了,直接把能量源妥善的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语气不善:真是大言不惭,昨天没能找茬,今天看见一样东西就想占有,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方宏要不是前几天封洋及时的发现了方宏埋下的东西,昨天就会正中方宏下怀,再者,这块能量源根本就不是方宏的,他的那块,害人之物被拿了也活该!

方宏脸色难看了一瞬,埋下的能量源谁都不知道,再则用来害人的东西他怎么会大肆宣扬,只得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过是能量源而已,当谁稀罕!

怎么,方先生今天病好了?愿意来上班了方宏对他有敌意,周诺毫不犹豫的开口嘲讽,方先生和病这两个词咬音极重。

呵,我什么时候工作关你什么事,倒是你方宏的眼神落在了封洋的身上:工作还不忘带小情人,兴致够好啊方宏的眼神露骨而粘腻,方宏男女通吃,最爱的就是白白嫩嫩看上去像未成年的人,封洋这张娃娃脸配上那雪白的肌肤,极其符合方宏的胃口。

方宏一记挑衅的话语落下,周诺却没有回击,而是目光复杂的看向方宏,眼神中有些同情。方宏还没被这眼神激的发怒,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一凉,一股凉意瞬间从尾椎骨窜到头顶,方宏转过身,只见时简眼神不善的盯着方宏。

时简只不过是晚来一步,就听见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被人这么侮辱,眼底的怒气简直要化为实质,方宏身体一僵,他能够挑衅周诺,是因为对方背后没有靠山,面对时简还是要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多说几个字,毕竟是基地长的儿子,权力比起他来说要大上不知道多少。

看来你的工作非常清闲啊,还用空管其他人?时简沉着脸说道:正好,其他地方缺人缺的紧,这里周诺一个人就足够了,你就去帮忙吧

一句话,决定了方宏的下场。

时简的到来让这一场闹剧提前结束,周诺苦着一张脸把两位大佛请走,或许封洋自己不清楚,作为旁观者,时简眼中的占有欲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确确的把封洋标记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时间流逝而过,一般在晚上这个点,大多数人已经回了自己的家,关灯睡觉,基地供应电的时间有限,一到晚上,除了某些必要的地方和内城某些地方,基地内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非常的安静,然而今天的平静似乎被打破了,基地内一片亮光,不断有各种呼喊声各种杂声出现。

封洋有心出去了解了解情况,半路上遇见神色匆匆的时简。

看见封洋,时简拉着人让人跟在自己的身后不要乱跑,一路穿过各种建筑物,来到基地内的医院。原本比较清闲的地方此时此刻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病人所充斥着。

穿梭于病人之间的医生神色有些疲惫,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某一个时间段,像是爆发一样,一大批一大批的人不断的开始感冒,咳嗽,发烧,身体上出现红疹,面对这样的状况,不只是医生焦头烂额,病人们也开始不断的恐慌。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声音,说这样的症状像是被病毒感染的症状,此话一出,所有生病的人都开始恐慌,而且如果仔细观察,所有出现这些症状的都是一些没有异能,不是兽人也不是半兽人的普通人。

恐慌的气息蔓延在这一小片的地方,医生护士的数量根本不够用来照顾病人,封洋自告奋勇的当自愿者去帮忙,而时简则是带着人一点一点安抚病人,虽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好歹基地长的儿子都出面了,恐慌和□□暂时被压制了下来,这一场风波并没有很快的结束,依旧有病人不断的被搬进来。

第21章 成年旧事 啦啦啦

忙活了大半宿,后半宿送来的病人逐渐减少,封洋和时简才得到空闲时间回去休息几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

时简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向封洋提出邀请:天色这么晚了,阿姨和叔叔应该已经睡下了,不如今天就先和我回去?

封洋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眼角边都挤出泪花了,可见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脑子迷迷糊糊的封洋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点头,对他来说,回家和去时简家都是一样的,小时候和时简睡在一张床上的经历也没少过。

时简住的房子也不大,两室一厅加书房,空荡荡的房子里并没有很多家具,只有必要的桌椅,时简带着人进了他的房间,解释道:备用的被褥都上缴了,暂时没有其他的被褥,你就和我先挤一下吧

封洋没有丝毫异议,拖着疲乏的身体躺在了床上,没一会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时简目光沉沉的盯着毫无防备的人,轻轻的叹了一声,抬手把往自己身边挪的封洋抱在怀里,在对方的额头上映下一个吻,低声说: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封洋慢慢睁开了眼,眼睛里还残留着迷茫,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了温度,只有床头柜上留着一张便签,沉稳有力的字迹体型着封洋早餐在外边的餐桌上,而字迹的主人先自己一步去了被改造成暂时放置病人的地点。

封洋连忙起床,吃掉了遗留在餐桌上的早餐,便脚步匆匆的赶过去。

今天的状况和昨天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基地内的医药品不怎么多,得省着点用,现在病人们喝的药都是基地内储存的晒干的草药所熬制的药。

淡淡的苦味弥漫在这块小小的地方,等到封洋赶到的时候,时简已经慰问到一半的病房了,周边还围绕着一群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