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捉个岳阳侯府的女子,最好是主子之类——”孟茯苓说着,顿了下来。
她细想了一下,乔氏和岳韶清夫妻感情很淡,成亲多年却一无所出,岳韶清更没有纳妾、收通房。
所以,目前岳阳侯府除了乔氏和岳凝烟之外没有女主子了。孟茯苓是很想让无意把她们、或者洛瑶捉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惜她们全待在亭子里,不好下手。
无意猜出孟茯苓的想法,便提议道:“小姐,岳阳侯府没有女主子,随便捉一个丫鬟,也能败坏岳阳侯府的名声。”
孟茯苓心想,也只能这样了,听说岳韶清是重规矩之人,他府上的丫鬟做出这等丑事的话,乔氏也讨不了好果子吃。
“那好。”孟茯苓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刚点头同意,就看到一个身穿粉裳的女子鬼鬼祟祟地跑过来。
那女子没看到孟茯苓她们,直接绕到几间客房门前,挨个趴在门前,似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无意,你可认得那女的?”孟茯苓眼睛一亮,正准备捉个女子来,就有人送上门了,她拉住无意,语气略显激动。
“小姐,她是乔氏的侄女。”之前无意帮孟茯苓打探岳阳侯府的事,潜进过岳阳侯府,刚好躲在暗处见过这女子,只不过,刚才一时没想起这号人物罢了。
经无意这么一说,孟茯苓才想起好像听无意说过,乔氏不得岳韶清的宠,现在又找回不知在外面跟哪个女人生的女儿,白般宠爱。
乔氏怕岳阳侯府的一切会落到岳凝烟手上,就找来她年芳十六的侄女柯玉晴,想塞进岳韶清房里,希望柯玉晴能为岳韶清生下一儿半女,再养在她名下。可惜,柯玉晴在岳阳侯府住了一个多月了,都没机会见到岳韶清的面。
“就她了,我在这等你。”孟茯苓勾唇冷笑,捉不到乔氏她们,用乔氏的侄女也不错。
无意点头,就运起轻功悄无声息地靠近柯玉晴。
柯玉晴早先无意中听到乔氏在房中吩咐亲信之人,找个男人,做足准备、待赏花宴进行到一半时,把孟茯苓引进去。
偏偏,她对这种事很好奇,刚才见秋菊匆匆离去,她就知道孟茯苓被引进客房了,所以,这会就跑来偷窥了。
“在哪间呢?怎么都没动静?”柯玉晴找了几间。都没听到所谓的暧昧胜,不禁感到失望。
她却没发现她身后多了一个人,刚要转身,脖子就被人从后面掐住了,并响起一道极冷的声音,“想要动静,你自己弄!”
无意说完,就提着柯玉晴的脖子,绕到刚才她和孟茯苓出来的那个窗口,直接就把柯玉晴扔进屋。
再从外面大力关上窗户,从头到尾都不给柯玉晴呼救、或看她脸的机会。
“咳咳,啊——”柯玉晴久久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扶着自己疼痛的脖子剧烈咳嗽。
待她缓口气,才发现床榻上还躺着一个身无寸缕的男人,而她因为剧咳时吸了不少催情香,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不断扯着自己的衣裳。
柯玉晴使劲地咽着口水,双目也变得通红,理智也渐渐沦失,再也忍不住地扑向那男人,直接跨坐上去。
“啊!”柯玉晴下面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痛得连连吸气。
这时,刚好她身下的男人醒了。哪个男人醒来,发现自己被女人压在身下,会没反应?
而这个男人不过是岳阳侯府一个下人,本身就是好色之徒,他身份低下,平时就算有机会见到主子,也不敢抬头直视。
更何况,柯玉晴不是府里正经的小姐,又来不久,他也不认得,是以,便没多想,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大干特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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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氏正与众人谈笑风声,就见秋菊手里拿了条裙子神色慌张地跑来,“夫人、夫人,不好了!”
“你不是领孟东家去客院换裙子吗?为何如此惊慌?”乔氏见了秋菊,惊讶道。
在场的夫人、小姐也都好奇不已,纷纷禁声,看向秋菊,皆想莫不是孟茯苓出了什么幺蛾子?
“禀、禀报夫人,是孟东家,她——”秋菊一副吞吞吐吐,不敢当众直说的样子。
就是秋菊这般作态,才惹得众人愈发好奇,不由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秋菊红着脸,看着乔氏,为难地请求,“夫人,奴婢能不能借一步回话?”
乔氏佯怒,斥道:“没眼色的丫头!在座各位贵客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
便有人立即接话道:“侯夫人这话在理,你只管在这里说就是,我们大家保管不会说出去。”
“对啊,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会让以为是什么见不得的事呢。”另一个夫人说道。
一人一句下来,秋菊有些‘招架不住’,便支支吾吾道:“奴婢将孟东家领到客院。便请孟东家在客房内稍等,没想到待奴婢、奴婢拿了裙子过去,却听到客房内有、有——”
秋菊越说红涨得越红,好似羞得不行,有些说不下去了。
可她越是这样,众人的好奇心就吊得越高,心里都急不行,有些性子急躁的,就按耐不住的追文。
“有什么?你直说便是。”乔氏故作不解道。
秋菊深吸一口气,这才跟豁出去似的,“奴婢听到男女做那种的不雅声,那女声。听起来像孟东家的声音。”
“啊?”众人齐齐惊呼道,都显得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那孟东家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放荡女子,怎么可能会在他人府上胡来?”有人提出疑问。
“赵夫人,人可能单看表面,老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着她表面清高,说不准骨子里有多风骚呢!”说这话的被孟茯苓比做狗的女子,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她可得把孟茯苓诋毁个够本。
洛瑶见众人都议论开了,算着时辰应该差不多,便道:“侯夫人,出了这等事。传出去,有损贵府名声。况且,我们在这里说也不是事,得去看看里面是否有误会,以免误解了孟东家。”
“是啊,正好我们可以去做个见证人,免得有人做下肮脏事,又不肯承认。”这话分明是认定孟茯苓和人苟合。
不过,还有不少人觉得不怎么可信,即便孟茯苓再怎么讥不可耐,也不可能跑到人家府上、且在这种场合下,和与做出那种事。
再说了,至于吗?不说全京都城,怎么都寻不出比祁大将军更出色的男子,孟茯苓为祁大将军生得一子,定下名份是早晚的事。
再说,她自己如今的风头也正盛,至于胡乱偷人吗?
在场夫人、小姐,皆清楚后宅中多有见不得光的阴秽手段,脑子稍微灵透点的人,都猜到孟茯苓八成是让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