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黄二狗,也不知道黄二狗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居然和卓大嘴这老女人搞在一起。
也是黄二狗倒霉,就在他和卓大嘴苟合时,被王大柱逮个正着,两人大打出手,结果两败俱伤,全在家里养伤。
卓大嘴更加毫无忌肆地和人苟合,将王大柱死得吐血。
孟茯苓也知道这事,这次她的衣裳落在黄二狗屋里,要洗脱嫌疑很难,她便打算来个祸水东引,卓大嘴自然是最佳人选。
“兰香,卓大嘴来了!”梅香不住地张望,终于看到卓大嘴向这边走来。
兰香扯了梅香的手,“别看她!”
梅香当即收回目光,两人假装没看到卓大嘴。
兰香发愁道:“小姐要咱们拿回那件衣裳,可衣裳在黄二狗屋里,要怎么拿?”
“那里有死人,我也不敢去。”梅香有些‘害怕’道。
兰香眼角余光扫见卓大嘴贼兮兮地饶到她们身后的一棵树后面。
她假装没发现卓大嘴,故意以不小的音量道:“那件衣裳是用上好的丝蚕绸所制,一件得好几百两银子,你说小姐怎么会落在黄二狗家里?”
卓大嘴正竖着耳朵偷听,听到孟茯苓那件衣裳值几百两银子,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哪知道?会不会是黄二狗偷了小姐的衣裳,准备拿去当?”梅香假装没听到卓大嘴的吸气声。猜测道。
“还真有这可能,那件衣裳还很新,少说也能当个一二百两呢。”兰香惋惜道。
“哎!别说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小姐问起就说被人先偷走了。”梅香道。
不等兰香应声,她们身后就响起疾跑的脚步声。
她们回头一看,卓大嘴跑得比兔子还快,正是向黄二狗家的方向跑去,两人相视一笑。
“这卓大嘴蠢得跟猪一样,还真以为咱们没发现她呢。”梅香掩嘴笑道。
“但愿她真的去偷衣裳了,咱们快去禀报小姐。”兰香笑容也极大。
殊不知,待她们走后。从对面路边的一棵大树后面,一瘸一拐地走出一个人。
这人竟是闵香桃,她臂上挎着一只竹篮,原来她也要上山挖野菜。走到这里却不小心扭到脚,疼得走不了,便靠在树后歇息。
她刚坐下没多久,梅香和兰香就来了,路很窄,隔得不远,就让她听到她们的对话了。
闵香桃是极聪明的人,一想便知道梅香她们故意引卓大嘴去黄二狗家偷孟茯苓的衣裳。
自上次她试探孟茯苓对她哥是否有意,被孟茯苓婉转拒绝后,她便有些怨怪孟茯苓。
葫芦不过空有一张好皮相,其他的,哪里比得上她大哥?孟茯苓肯接受葫芦,却无视她大哥的一片真心。
不过,现在看来老天应该也在帮她,让她发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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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二狗一人独居,他一死,他那些亲戚就任由他躺在家里,门也没锁。
卓大嘴有时也会到黄二狗家里,与他行苟且之事。对他家也极为熟悉,一进来就无视他的尸体,四处翻找了起来。
很快就找到孟茯苓那件衣裳,她捧着衣裳,如捧着几百两银子一样,兴奋地大笑出声。
“哈哈,太好了!我发财了、发财了!”卓大嘴念叨着。
她也知道不能久留,哪知,刚走出屋,就看到黄二狗的大伯黄兆生领着众多村民走近。
“快看,卓大嘴偷衣裳!”有人大喊道。
这人是黄二狗的邻居。也在孟茯苓的作坊干活,是他发现卓大嘴潜入黄二狗家,跑去通知黄兆生。
黄兆生不疑有它,立即喊上家人与相熟的村民,一起来捉卓大嘴。
“卓大嘴,你为什么要偷衣裳?难道二狗的死和你有关?”那人又抢在黄兆生开口之前大声道。
他得了孟茯苓的吩咐与好处,自然得卖力点。
“我没有、没有偷衣裳………”卓大嘴懵了。
她想不到会被逮个现形,慌张失措之际,也只会嚷着自己没有偷衣裳,也不想想衣裳就在她手里。
“没有?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黄兆生怒吼道。
真是气死他了,他本来还打算以黄二狗的死来勒索孟茯苓。卓大嘴这蠢货来搅和什么劲?
要不是他收到通知时,家里还有不少人在,他也不会跑来捉卓大嘴。万一孟茯苓因此嫁祸给卓大嘴,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是——”卓大嘴是了半天,也是不出个所以然,把她急得满头大汗。
黄兆生也是个狡猾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当即有了主意,“是不是孟茯苓让你来偷的?”
说着,他还暗暗对卓大嘴使眼色,卓大嘴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对、对,是孟茯苓让我来偷衣裳的。”
黄兆生的婆娘林氏就说道:“人证物证都有了,咱们再去找孟茯苓讨个公道。”
这话引来在场村民的附和,众人正要去孟茯苓家,却见孟茯苓与葫芦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后面。
“我自己来了,倒省得你们多走一趟。”孟茯苓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
“孟茯苓,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勾引我家二狗,还把他弄得精尽人亡。”林氏跳出来,指着孟茯苓大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