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的动作一开始有些生疏,到逐渐熟练,吻她本是情急之举,一经触碰,却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舌挑开她的贝齿、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甘甜诱人的汁液一入嘴,如饮甘露般、令他异常欢喜、愈发用力地去吸取………
孟茯苓不是矫情之人,拥有现代灵魂的她,比之古代女子更加大胆,微怔之后,主动迎了上去。
两人的唇如两头小兽一样,互相试探、‘侵进’,谁都不肯示弱。
直到,薛氏捧着一匹布料推门而入,“茯苓,你看这布——”
下一刻,薛氏未完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呆呆地看着拥吻的两人,脸刷地一下,红透了。
听到薛氏的声音,孟茯苓慌了,急将葫芦推开。并狠瞪了他一眼。
饶是孟茯苓的脸皮再厚,被自己的娘撞见,也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娘,你回来了。”
“你、你们继续、继续。”薛氏许久才憋出这句话,便急着离开。
可刚转身,薛氏似才想到一个问题,“葫芦。你啥时候回来的?”
薛氏一想到因为葫芦的不告而别,令孟茯苓心情整日不佳,她就怨恼葫芦。
“刚回来。”葫芦窘迫不已,毕竟亲吻人家的女儿,被撞个正着。
“你跟我来!”薛氏脸色一沉,对葫芦道。
孟茯苓见薛氏那架势,像准备和葫芦‘长谈’一番,在心里默默地为葫芦点蜡。
“是。娘!”葫芦点头道,跟在薛氏后面出去。
孟茯苓惊了一下,葫芦居然喊薛氏娘?
薛氏显然也惊住了,随即扳着脸道:“谁是你娘?你和茯苓还没成亲。”
葫芦也不知哪根抽了,或者是有意的,立即改口道:“岳母!”
这下,薛氏有些哭笑不得了,之前,她一直把葫芦当女婿看待,自然乐得听他喊她一声娘,可这会,她还没原谅他呢。
孟茯苓眼见他们一前一后的出去,才想起自己被葫芦蒙混过去了,顿觉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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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葫芦和薛氏说了什么,薛氏非但不再生他的气,还让他搬去孟茯苓的房间。与她同住一房。
孟茯苓极力反对,他这次不告而别,不但没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反而占她‘嘴上便宜’。
她没再追究都很不错了,还让他住进她的房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还有作坊着火那晚他偷爬到她床上的事,她也问过,他居然好意思装聋作哑。
总之,葫芦就是闷不吭声的混蛋,不管做了什么惹得孟茯苓不快的事,他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说不知道。
特别是自吻过她之后,一言不合,他就以唇堵住她的嘴。
所以,孟茯苓根本拿葫芦没办法,关于他不告而别的原因、又做了何事,孟茯苓已不想再追问了。
“茯苓,那个章天明也不知道得罪谁了,居然被人扒光衣服、绑在村口。啧啧!他还是个读书人呢,这下名声都没了,将来考科举,肯定会受到影响。”
眼见天气已转凉,薛氏叫了家里的丫鬟一起缝制秋、冬所穿的衣物,李珊瑚也赶过来帮忙。
几个女人边忙着手上的活计,边闲聊起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章天明身上。
最近村里议论最多的是章天明赤身裸体地被人捆绑在村口的石牌上,其次是葫芦回来了,破了他抛弃孟茯苓的谣言。
但是人人都在猜测是葫芦把章天明绑在村口的,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儿?葫芦刚回来,章天明就被绑。
而且,村里人谁不知道孟茯苓喜欢过章天明?可惜人家章天明是读书人,心高气傲根本就看不上孟茯苓。
孟茯苓听到这些流言时。只觉得万分可笑,心高气傲看不上她?还大白天的就和程秀芳在苞谷地里苟合?
不过,孟茯苓没把这事传出去,毕竟程秀芳跑了,无凭无据的,没人会相信她的话,指不定会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现在听李珊瑚这么说,孟茯苓笑道:“连童生都不是,还想考什么科举?”
“茯苓说得对,何况他现在没去书院念书了。”薛氏皱眉道。
孟茯苓心知薛氏因为她,而厌极章天明,笑了笑,就把话题岔开了。
她让兰香拿来收集来的鸡、鸭绒毛,告诉她们如何缝在衣服里,毕竟这里可没有羽绒服,一般的棉袄根本难以保暖。
当众人正奇怪鸡、鸭的绒毛怎么能用来穿。乔婆子就禀报,“小姐,里正和几个老头子来了。”
“几个老头子,会不会是族老?”李珊瑚接口道。
孟茯苓蹙眉,心道和章富贵同来的应该是村里几个族老,可他们来做什么?是帮章天明讨回公道吗?
也是,农家小户出个读书人很不容易,章富贵又是里正。
只是。这么丢人事也敢来找?就不怕她把章天明和程秀芳苟合的事抖漏出去?
“让他们进来吧!”她还要在这村子住,总不能把族老都得罪死。
“茯苓,让人把葫芦叫来吧?”薛氏紧张道。
孟茯苓突然想吃兔肉,本想让人到城里买一只兔子回来,葫芦却自告奋勇地进山打猎,同去的还有连大辉。
“不用,他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孟茯苓算了算时间,便道。
说着,几人一道来到客厅,乔婆子刚好章富贵等人带进来,连章天明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