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六十年[娱乐圈] 第177节(2 / 2)

这些人纵使这次理亏,以后也会像是鬣狗追逐着狮子一样地追逐在她的身边,只要池迟展现出一点的疲态,有一点的瑕疵,他们也都会冲上去把她活活咬死。

以前池迟的起诉

“下面,我对你们关心的问题做统一解答。”

看着酒店的大门再次被关上,池迟的神色恢复到了平常,面对着空了一半的记者席位,她开始说自己想说的信息。

“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记者,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超乎想象了,哪怕是个有底线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情……

我个人有钱,去年我工作室缴税的清单复印件一会儿会发给大家一人一份,甚至还有我个人的个税缴纳情况,小水洼工作室目前的经济状况极好,毕竟我们工作室一共才十几个人,过去两个月最主要的收入是收到了两家造谣的营销公司的赔偿。”

这种事情拿在台面上说真的好么?

记者们满心诧异地翻了一下资料,然后为上面的数额咋舌了。

“目前我担任主角的几部电影我几乎都有投资,甚至六月上线的网剧我也有抽成,而我们工作室的员工加起来也才二十四个人。”

说这个是池迟为了证明自己根本不用希图柳亭心的“遗产”,她自己身价颇丰投资有道,还有两个现在事业进入了正轨的上升期新人……哦,对了,还有每次出演能让工作室赚寥寥几万甚至只有几千块合同顾问费的涂周周。

按照窦宝佳的说法,涂周周给公司交的钱对公司来说大概也就是一份劳保,有,也真的算不上多少钱,没有……那肯定比不上有。

涂周周也因此成为全公司接活儿最多赚钱最少的艺人。

所以,纳税清单上能看见数额庞大的分成缴税,也能看见蒋星儿她们几十万左右的收入缴税,中间穿插着的是无数来自涂周周的“小钱儿”。

这些收入加起来怕是比柳亭心的收入要高不少啊。

而这些钱不过是女孩儿在不到两年的过程中积累出来的财富。

“财务也好,收入也好,我从来对媒体朋友们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记得是几个月之前我还被你们称为有问必答小甜心,现在却已经几乎和你们站在某种对立面上了。这中间发生了不少让人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对此我很遗憾。

也很抱歉。

我现在走的这条路,我会坚持走下去,未来,还是要给各位添麻烦了。”

女孩儿微微鞠躬就退场了。

留下的话,却让不同的人解读出了不同的味道。

坐在了车里的池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往后仰头躺在自己的座位上,连话都不想说了。

“我以为你谈到柳亭心的时候言辞犀利一点也就是了,现在闹成这个样子……“窦宝佳都不知道自己该说池迟什么好了。

“言辞再犀利,说的也是柳亭心,池迟现在这样,人们说的都会是她。“娄蓝雨想替池迟说什么,得到了窦宝佳一个充满了杀意的瞪视。

“你不是说你就想安安心心的演戏么?你今天得罪了那帮人,他们以后都结结实实地盯着你,你怎么安心?!”

“保护演员是剧组的义务。”池迟闷闷地说。

“呸!别跟我讲大道理。”

窦宝佳很想掐死池迟,就不能为自己想想么?!上次你是反对造谣和炒作,基本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 ,现在这次的案子你就是一定要背别人应该背着的东西往前走……你这样是给自己找事儿你知道么?“池迟只能傻笑不说话。

“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记得,是表演的本身。”池迟这样回答她的经纪人。

“新晋影后驱逐记者“这个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普通人只要与愿意参与其中,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就会被人塞上一堆,诸如当时有记者挨打啊,吃吃多么傲慢无礼啊,有人摄像机被砸啊,不一而足,池迟的形象在众多媒体的口里那就是个高傲自大到濒临疯狂的年轻人。

就在这个时候,本周的《柳爷说》重磅上线。

第177章 缺爱

所有关于池迟和柳亭心传言中最恶心的,大概莫过于“池迟为了压榨柳亭心最后一点剩余价值逼着她上脱口秀。”

把池迟形容得恍若逼死杨白劳的黄世仁。

甚至有很多柳亭心的影迷都信了那些信誓旦旦的传言,他们在网上对池迟也说过很多很过分的话。

池迟面对记者的强硬态度以及晒收入的行为让一些人选择对网上的舆论进行观望,也让另一部分人觉得池迟心机深沉。

柳亭心在这个时候播出了自己的《柳爷说》,让那些对池柳两人私事和柳亭心家事感兴趣的人都蜂拥而至,在线观看人数一度飙升到八百多万。

在这个视频里,柳亭心依然穿了亚麻色的长裙,肩膀上还有那条时常出镜的红色披肩。如果不是媒体已经铺天盖地地说她命不久矣,人们看着她的样子大概还会以为她是哪个惯常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的柳爷。

柳爷的手里拿了一把骨雕小折扇,人们的关注点并不在那把价值不菲做工精细的扇子上,而是在她的手上。

今天的柳亭心没戴手套,露出了干瘦到了极点的手。

就像池迟最让人喜欢是腿和腰,杨菲尔最让人喜欢的是形状优美的上围,顾惜最让人喜欢的是精致的颈项锁骨一样,几年前的柳亭心人身上最让人着迷的部件儿就是那双手。

不是十指纤纤的那种娇柔款,而是有点粗糙又带着一点力量感的中性质感,她的这双手,就像她的另一双眼睛,为她在很多经典电影情节的表现中增光添色。

现在,这双手大概只能在恐怖片里才会出现了。

因为它现在的样子似乎就只能属于病入膏肓的人,关节突出,指甲苍白,就像是空荡荡的骨头上被人随意地糊了一层皮儿,毫无美感,只让人觉得可怕。

可是它们的主人毫无所觉,依然说着那些没着没落的话题。

“我今天学了一个段子,我啊,就是一个特困生。知道什么叫特困生么?”

女人斜依着沙发坐着,脸上依然神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