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1 / 2)

哪知他刚找好姿势,闭上眼,手机又响了。

还是短信,还是那串号码,还是空白内容。

接下来,短信越来越多,手机嗡嗡嗡的震个没完。

宋南柯皱着眉,干脆给手机关了机。

可即便是关机,手机也还是在震,明明屏幕上已经黑了屏,可手机就像是不断有信息接入的样子,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这时候,一直眯着眼睡觉的大福突然醒了,他站起来,浑身炸着毛,对着宋南柯的手机喵喵的叫着,每一次叫都比前一次更大声,似乎在与人争执,大声喊叫。

宋南柯把手机放在沙发的软垫上,想了想,对着空气叫了一声:秦哥?

没有回应。

宋南柯还以为秦槐能听见,怎么说自己也曾拥有过他的鬼气。

之后再一想,鬼气似乎在昨晚已经物归原主了,没了这层联系,对方感应不到也正常。

再说就算是有这层联系,对方也不一定就能靠自己这一声吼有所回应。

宋南柯又看了看那个不断震动的手机如果他今晚不管这手机,不知道明天它会不会震爆炸。

不过无缘无故的震动,实在很诡异,如果说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可自己也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还是说,因为自己把鬼气还给秦槐了,所以自己的阴阳眼也没了?

宋南柯想不通透。

他抱着手臂对着沙发上的手机发愁。

大福也还在喵喵的叫,且因为叫的太久,底气略有点不足,连声音都没有刚才那么高亢洪亮了。

宋南柯觉得这样不行。

他蹙着眉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打开一个尘封的柜子,从里面翻出一个香炉,还有香。

香炉是他刚搬过来时一个朋友送的,说是屋子有异味,或是跟组住酒店,屋里味道不好时,可以点根香缓解。宋南柯当时把香炉收起来后就忘了这茬。

如今他又把香炉找出来,插了一根香,点燃。

香火迅速燃烧。

宋南柯发现它在没有外力作用下,燃的居然比平时还快,不仅如此,香烟也不是垂直向上飘的,而是以一种诡异的弧度,直接拐向手机,最终进入手机。

一根香燃尽,宋南柯又续了一根,接着他一屁股坐在茶几上,也摸出根烟来,道:吃饱了出来聊聊呗?

迅速燃烧的香,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突然灭了。

宋南柯一根烟还没抽完,看到香灭了,一扬眉毛,这么快就吃饱了?看来八成是个女鬼,还是个注意身材的女鬼。

香灭了之后,宋南柯没急着谈判,仍旧坐在原位,慢悠悠的把烟抽完。

等把烟屁股碾进烟灰缸,他再一回头,发现沙发上,原本放他手机的位置上,居然坐着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梳着麻花辫,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脸色异常惨白,白里还透着点青。

宋南柯惊讶于自己的阴阳眼居然还在,只一瞬他便收起讶然之色,问女孩:怎么称呼?

女孩子幽幽开口:我叫青栀。

话虽然是她说的,但是声音缥缈不定,像是开了混响。

宋南柯点了下头,下巴一扬,点了点手机:这是几个意思啊?

青栀咬了咬唇,我时间不多了,想请你帮我个忙。

宋南柯有点无语,姑娘,你怕是找错了人吧?我一介凡人,能帮你啥?

青栀歪着头上下打量了宋南柯一会儿,突然质疑:凡人?

宋南柯:再说我不是人我要发火了。

青栀眨眨眼,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是地府的人吗?

说完还又用力嗅了嗅,这一嗅才觉察出不对,咦?你身上有阳气!

宋南柯捏了捏眉心,我本来就是人

可你身上鬼气好重!青栀不可思议的睁大眼,而且你身上有一种地府的味道。

宋南柯拎起自己衣角闻了闻,我身上只有洗衣液的味道。

青栀咬了咬指尖,在意识到自己确实找错了人后,有些不太甘心的向他道歉:对不起,看来我的确找错人了。不过

她欲言又止,支支吾吾,你身上的鬼气真的很重,这一点我没有骗你,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吧。

说完这句话,青栀便凭空消失了,而大福在她消失后也终于消停,他将身子拉长,用尽全力打了个哈欠,接着缩回成一团继续睡觉。

宋南柯坐在茶几上没动。

他还在琢磨刚刚这位小女鬼说的话。

鬼气重宋南柯紧皱着眉,可昨晚秦槐不是已经把他的鬼气全部收回去了吗?难道自己还能自个儿生产鬼气咋地?

三天之后,宋南柯收到了杜咏波的通知,约他晚上到黄家大酒店888房,深刻探讨一下新本子的角色,宋南柯对着手机露出个浅浅的笑容,手指纷飞的给那边回复。

【谢谢杜总,晚上一定到。】

晚上八点整,宋南柯推了一切活动,准时出现在黄家大酒店888房。

为了今晚见杜咏波,宋南柯特意从家里找出一件粉嫩嫩,带着各种零七八碎的骚包衬衣,裤子也故意穿了件一弯腰就能看到屁股沟的超低腰裤,导致他出小区时,门口保安盯着他看了半天。

888房内,杜咏波早就已经等待多时。

他一见到宋南柯以及他身上的这套衣服,整个人呼吸的频率都变了,两只眼睛不住地往宋南柯的领口和腰上瞄。

宋南柯像是并无察觉,进屋后点头哈腰的跟杜咏波问好,还故意背对着他弯腰去搬凳子。

杜咏波的眼睛就没从宋南柯身上挪开过,尤其当他看到宋南柯弯腰,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甚至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一道性感的屁股沟,他当即就有些控制不住,差一点就直接扑过去了。

宋南柯点到即止,把人的火撩起来后又突然规规矩矩的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杜导,我们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