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明白了,就会发现你的好。”
盛馨语的眼中闪过什么。
也对,容蔚然只是血气方刚,发泄着身体的欲|望,他不对谁动情,也不跟谁谈情,那是他的禁|忌。
从容家离开,盛馨语没回去,而是开车去郊外见了一人。
那人约莫三十来岁,右边的眼角有块红色胎记,一张原本端正阳刚的脸让人排斥。
盛馨语看着倒胃口,“说。”
男人如实汇报,“小姐,前两天六少在酒吧为了个女人和人起冲突,把人打了。”
盛馨语的神情有几分异样,容蔚然竟然会做那种蠢事,“那他现在一定是跟那女人在一起了?”
男人摇头,“不是,是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盛馨语冷笑,“一个又一个,他的精力还真旺盛。”
男人脱口而出,“年轻人是比较……”
盛馨语甩手就是一巴掌,“他还轮不到你来点评。”
男人立即弯下腰背,“对不起。”
盛馨语深呼吸,“继续。”
男人维持着那个卑微的姿势,“她是a*语系的校花,容蔚然今天上午去学校找过她。”
得到想要的,盛馨语就离开了。
她松口气,容蔚然只在玩,什么校花,还不是小女孩想走捷径,指望能靠那层膜来得到物质的需求,从而满足虚荣心的把戏。
此时,容蔚然已经在a大校门口。
他靠着车门,单手插兜,帅气的外形再配上几分坏坏的笑,吸引着那些女学生频频侧目,驻足。
有人认出来了,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校门口的保安无语,一个个都堵在那里不进学校,算怎么回事?
无语归无语,保安是不会头脑发热,上前找有名风流公子哥的麻烦。
容蔚然带电的目光扫了一圈,停在一处,有几个女生往校门口走。
其中一个女生身材娇小,她是巴掌脸,樱桃小嘴,皮肤白皙,眼睛很大,整个人很小只,让人有想去狠狠蹂|躏的念头,正是他喜欢的类型之一。
容蔚然迈出去的脚步又顿住了。
见到那女生,欲|念和激|情没之前浓烈。
昨晚施凉走后,他在梦里跟她做了一夜,早上被单和内|裤一塌糊涂。
容蔚然得找点事转移注意力。
效果不理想。
女生已经看见了那辆宝马和英俊的青年,她在室友暧|昧的表情里红了脸,伴随着得意。
女生欲要往前走点,好让青年发现自己,谁知对方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她满脸错愕。
“小雯,六少不是来找你的?”
“是来找我的,上午分开的时候他说过。”文雯笑笑,“他是临时有事吧。”
几个室友调笑。
文雯的心情很差,昨晚去酒吧,听到容蔚然带着一个女人提前离开了,他们肯定度过了一晚。
原以为她是没戏了,没想到上午接到容蔚然的电话,他来学校找她了。
那么高调,她成了学校的议论对象。
文雯咬|唇,又在周围男生们的注视下恢复自信,容蔚然还会来找她的。
容蔚然去找林竞喝酒,到了那儿,他却只是把玩着打火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竞的眼睛一亮,“六少,这打火机能给我看看吗?”
容蔚然一丟,很随意。
“打火机好漂亮啊。”林竞摸着左下角的小草,“这是四叶草吧。”
容蔚然喝口酒,“四叶草?”
“你不知道?”林竞挑眉,“书上说四叶草代表幸运。”
容蔚然嗤笑,不会吧,那女人竟然会信这种鬼话。
林竞说,“我记得六少的打火机不是这个。”
“别人的,”容蔚然把腿架到酒桌上,“我打算扔掉。”
林竞笑着说,“我的打火机刚丢了,正缺一个,不如把这个送给我吧。”
容蔚然抿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