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徐湍照常在李雋身边打转,不同的是,李雋虽然没给什么好脸色,却是默默接受了身旁多了一个跟屁虫的事实,也能像朋友一样相处。
不过两人其实都心知肚明,不是朋友。
「该死的混蛋!你又给老子下药了?」李雋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双眼却是佈满怒气地瞪着某个罪魁祸首。
「对不起。」徐湍压在他身上舔吻着他的脖颈,一脸歉意和尷尬:「我、我忍了好久,忍不住了……」说完又讨好般地摸上李雋的性器来回搓动。
「嗯……」李雋被摸得舒服,身体微微颤抖,不过在大腿碰到对方发硬的下体时又变得有些僵硬。
徐湍用牙齿在他的乳尖上轻轻扯咬,然后含进嘴里用舌头搅动,见李雋被自己舔得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徐湍不禁得意地笑了:「我这次放的药量很少,你还是可以动的。」
「动个屁!我现在全身都没力气,怎么动?」李雋气得白他一眼。
「没关係,你不用动,我帮你就好。」徐湍喜滋滋地说,俯下头一口含入李雋的分身卖力吸吮。
「啊……」李雋爽得仰头呻吟,臀部不由自主随着对方摆动。
心里却忍不住悲叹,自己果然对徐湍的碰触一点排斥感都没有,以为被男人抚摸应该会觉得噁心才对,但除了第一次痛过之外,之后几乎是快感多过痛楚,身体明显得到欢愉,当然这仅限于徐湍的碰触,李雋光是想像自己跟卢家和做爱的情形都快吐了,绝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后来蒋瑶的话才让他醒悟到,自己对徐湍的感觉很特别,虽然嘴巴上说不,但徐湍的告白他从一开始就不曾排斥过,只是拉不下面子罢了,毕竟男人跟男人的确很怪异,何况自己还是被压的那个……
见到徐湍吃醋、嫉妒的样子时,李雋发觉自己居然有些开心,就连此刻被下药、侵犯,他还是恨不起来,甚至有一种「随便对方想怎样都可以」的念头,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