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1 / 2)

原来在他犹豫不待他反应过来,前身肉棒已被捏住,而温素的手指也已探了进去,学着慕容玦的滑舌般在他菊门内轻轻勾起,虽只入了半个手指甲大小,慕容玦却已似尊玉雕般动弹不得,唯有粗重的呼吸和额前一抹冷汗将他出卖。

温素感到他整个人都僵了。

“慕容玦?少爷?”她小心翼翼道:“我和你闹着玩儿,你莫怕……”说罢匆匆想将指头抽出,却不想才抽出半分,惨白僵硬的慕容玦忽而又打了个寒颤,温素这才沿着他侧脸望去,眼角分明有一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几乎要滚下来。

轮到温素打哆嗦了。

这趟下来稀里糊涂夺了他“贞操”,慕容玦往后还不知道要怎祸害自个儿。

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想到方才他要听两句道歉,便低声细语道:“少爷……我错了,我对不住你,你说句话罢,你不说我心里发慌……”

“他们走了。”

温素恍惚间听成你要走了,更是脑袋嗡嗡作响,以为慕容玦要杀人灭口了。要想方面她学缩骨功的缘由便是为了保命,今日却偏偏得罪了慕容王府的掌中明玉,这倒是自个儿作死了。她不住再道歉发誓道:“少爷……哥哥,我绝不将方才的事儿走漏出去,你还是完璧之……”

还是个屁!

慕容玦声音刻意压低,恶狠狠道:“我说林阁那老色魔走了!”

温素如梦初醒,绕过慕容玦颈侧,方见着一片狼藉的床榻之上果真不见男人踪影,唯留那女子在懒洋洋地擦拭着自个儿细竹般的小腿。软白的身体轻盈地浮动着,嘴中哼着一支难以辨别唱词的欢快歌谣。在小腿上残留的汁液被擦拭干净后,她便摇着身子站起身来,仿佛与房中残有春情的清冷共舞,款款向柜前走来。

温素屏住呼吸。

慕容玦衣不蔽体,被吓得半死。

“再好的男人也比不上你讨我欢喜。”

吱呦一声柜门敞开。

光亮垂落时烟雾顷刻倾斜。栀子花香清淡却挥散不去,几乎是在霎那间在装潢秀美的厢房弥漫开来。

正对着慕容玦头顶隔板,还有另一层隐蔽的短柜,短柜中藏着令这女子无比眷恋的“情人”。

她的眼睛里焕发着别样的神采,口中念念有词道:“不论是侍郎上书还是探花状元,即便是个王爷,叫我丢了你我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