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抬起头来,脸上豆大的泪珠挂在鼻翼两侧,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道:“纤菡姊姊,你答应不告诉妈妈?”
她只想遣了他走,被烦扰地几乎要叫出来,连声说道:“我答应你,你走罢!”
这声音难以穿透后墙,震出几里叫旁人纷纷侧目,除却阿遥外,还未曾有谁听过纤菡发起脾气。迎春阁的客人自然也不例外,各路人马红花绿酒,来此地享乐游玩不亦乐乎。
一如隔着数十道门外的远处厢房,沿着窗沿望去,隐约能望见白练似的一道身影,编起的马尾早已松散,正披散长发,抱着自个儿的“小厮”自在张狂。
房中缭绕着蒙蒙的雾气,骀荡轻拂矮窗。
温素试着悄悄往外挤出肩膀,却被慕容玦发横塞回怀中。
“方才好几位公子敲门找你行酒,你不去看看?”
慕容玦冷哼一声道:“你休想。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甚么?将我遣走了你好休息,”言语间忿忿不平道:“我昨晚都给你时间休息。你倒好,一炷香时间没有你就同你师弟耍弄操练,我今儿还就不离了你了,你做甚么我都跟着,甭管吃饭还是喝水,只要我醒着,我,”他贴在温素耳边便拿下巴一撞,赌气道:“我定要肏得你求饶。”
温素撇撇嘴不知如何是好,慕容玦确是能抓住她的这些个小心眼了。她过往抱怨说他精神变态真没说错他,就冲着此刻慕容玦将她衣裳穿了又脱,脱了又穿,费了老大的劲儿,又花了好些功夫,他这句精神变态实在堪当盛名。
隔着薄薄两层布料,温素裆下划过粗粝挺翘业已复苏精神涨成一包的肉棒,暗暗叫苦,云景又不知所踪,慕容玦同她单独相处,免不了又要修炼经验,不是接吻便是相互舔咬,不知今儿是修炼个甚么?加之他方才已放话要肏得她求饶,必定要出尽奇招。
门外敲门声过了良久才响起,慕容玦长舒口气浅道一声:“总算来了。”说罢便抱着温素起身,叫她将头埋在自个儿胸前不露出身子,自个儿则探出半个脑袋和一只手臂,夕娘盈笑,轻声细语道:“此乃公子要的女贞子——”还不待夕娘夸赞手中玉如意如何剔透如何难得,慕容玦已敷衍着头如捣蒜道:“好好好,是是是,甚时候再有这样的宝贝记得知会我声。”继而随便客套一两句便回手将门闩上锁。
低头看温素,她脑袋还埋在自个儿胸膛,说甚么也不抬起头来,像鸵鸟般把脸蛋儿藏的严严实实。
“你喜欢站着还是躺着?”慕容玦努努肩膀逗她道:“你不说话我当你是喜欢站着喽。”
岂料不待更进一步,门外连发数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