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H)(1 / 2)

也不待穴肉是否适应他挺动,便已经将肉棒生硬地抵在花心处,原本扛着温素一双鹤腿的肩膀自顾自地压了下来,她的双腿也随即被压到胸膛前,整个人被折迭起来。

这个动作也将云景生生挤到一旁。望着仍在攥着温素纤手,同自个儿不过几面之缘的云景,慕容玦睨视道:“趁人之危,你真是她的好师弟。”

“好!慕容王爷当真潇洒,若不是你现下压着我师姐,我真当你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

“是你拿话激我。”

慕容玦眼中有怒意。

方才云景转头问他还算不算男人。

“你若对我师姐没有异心,我怎能激得了你?慕容王爷想当正人君子便尽管去当,我自个儿独享骂名也无妨。”说罢云景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冲着被压在慕容玦身下的温素道:“师姐,我在这儿呐。比起正人君子,你更喜欢我是不是?”

还不等回过味来云景是什么意思,温素的身体再度迎来一阵痉挛。

原是云景话音刚落,慕容玦就已经由于不可辩驳而深感气恼,将这股气全撒在身下,将本僵在她膣道内的阳具用力挺动,借着气势并不浅入而是从抽插开始便狠硬地深深冲刺。

云景留在花心滴落的精液已经被龟头掏出许多,然而慕容玦的肉棒却从未完全抽离温素身体,同花心之间始终只留半个龟头的空隙,又准又快地同似乎已经被撞地麻木的花心亲吻。洞穴口的白泡凝结牵丝,滴落在床榻久久不散,

温素扭着肩膀望着云景,哭喊着轻一些,要肏坏了,但话不成句,含含糊糊。

只听到一句云景。

便是这句话将慕容玦彻底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