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他茫然无措地叫她素素。
心中热流涓涓,似乎有团火在焚烧她几欲吐露真情的喉管,心火一寸一寸携来,冲到了她的眼眶边,是以如此才流露出几多难言明的柔情。温素捧着他的脸,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好似很灼热地疼着。她凝视着弯下软腰去。颤抖地吻在他的唇上,如月拂丹华,似风拂麦浪,只蜻蜓点水的一吻。
当她退回原处,云景矍铄地望着她的眼睛,望着她刚刚亲吻过自己的湿润唇瓣。那刻他感到即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死而无憾。
随即胸中一热,即将嘴唇凑了上去。
同样蜻蜓点水的叁个吻,她这辈子没有这样吻过,吻的她心碎。
在最后一个吻落下后,他终于抱住她开始狂吻,卷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甚至因过于紧张而嗫咬住她的舌尖。温素吃痛地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但声音中却没有半分的讨厌。
“对不起。”
云景同她道歉,温素柔软的滑舌却已经原谅他似地,与他僵硬的舌尖交迭。云景直起身来背靠着石穴坚硬潮湿的厚爱,脊背隔着衣裳被刮出几道深深浅浅凹凸不平的划痕,他似揉似揽地环着温素的肩膀,两人拥抱着打了个滚,温素的头则被他小心翼翼地护着,人滚了两圈后已经如软月流光似铺展在地下,后背则抵住了云景抽出的外衣。
垫在碎石上的衣裳包裹着他们的痴缠的两具肉体。一句话也来不得说,语言在当下显然不若肉体的绞缠来得更加直白,云景珍惜地拢住她的碎发,将碎发顺道温素耳后,心跳得厉害,在寂静的夜空下隆隆作响,好似打雷那般。温素眼神发木,将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她的心跳的同样厉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虽赴过巫山云雨,但时隔数年,早已忘记与人媾合的步调。她唯有吸蜜蝴蝶似地啄着他的唇,另一只柔掌则同火热的欲情一道向他身下探去,去温习膣道淫汁蓄势待发的滋味。
或许云景可以在挑逗方面无师自通,但在亲吻这方面,他仍然青涩懵懂,吻的她接近窒息,又松开去吻她的脖颈。她被吻的好似回到了中毒时双眼朦胧的痴态,无意识地发出妩媚横生的哼哼。
浑身热气腾腾,当罗裙被解开时,赤裸的身体才终于感受到一丝清凉,黏腻的香汗从她毛孔中渗出,散发出阵阵浅淡的幽香,血腥味已经被掩盖过去,连她的耻骨下方那处柔软的蜜穴也在一呼一吸之间重重的喘息。从云景吻向自个儿的那刻起,她的下半身就已经软了,汩汩地流淌着透明的热蜜,如泥水般发泞,黏在她微微张开的两条秀腿间,有如憋着小解。
云景坚硬发烫的肉棒正抵在她洞口前,他亦不明所以,中了毒后他明明感到四肢绵软无力,但温素一旦吻了过来,令他难以忍受的煎熬如火蚁撕咬的痛楚霎那间竟减轻了许多,他在心里苦笑着,莫不是这玄蝎的毒本身就是催情的淫药?
他大口喘着粗气野兽一样,脸却红如骄阳。
温素看了觉得霎时可爱直想要发笑。她知道往常多少次云景将小兄弟紧贴在她包裹着肉棒边缘的肉穴前时都动了手脚,不是悄悄刺进半个手指甲的长短佯装无事,就是拼了命地挺动肉棒想要干脆“阴差阳错”地滑进去。今儿真有机会一亲芳泽,他反而支支吾吾起来。
想来也是为难他,温素善解人意地将揉搓着他肉棒的手轻轻放开,寻到了咫尺之外自个儿的蜜穴,冰水似透亮的肌肤在火焰照耀下透露出浅淡的流光,即使她身上还黏着结痂的伤口,风姿却半分不减,反而更令人心痒难耐,尤其当温素两根手指分别撑开馒头似肉穴的左右两瓣时,看似浅浅小小的蜜洞倾而露出,正起起伏伏的呼着热气。
“进来罢。”不知为何温素并不感到害羞,她反而愈来愈想看到云景因忍耐而涨红的脸,随即抬起头在云景耳朵边儿吐气再重复一遍,鼻息似来搔弄他的一枚指甲,剐蹭着他的脸颊。
云景只感到脑子里有根弦迸裂了。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温素即被肏了个满满当当,身下麻得绝顶痴缠,她霎时身子一僵,拄着身下衣裳的两条手臂绷紧了,连手掌也攥成拳头状瑟瑟发抖。
云景已将师姐一条鹤腿打了个半弯胁在腋下,蜜穴被撞的发昏发疯,顷刻间蜜液即包裹着云景的肉棒替它做润滑,每次抽插都要带出牵丝的透明浆液,才不过十来抽而已温素已双手瘫软整个人落回地面,头向后仰着,身下褶皱不仅箍得云景生疼,更缩得温素头脑发胀,咬着嘴唇难以痛快呻吟。
云景虽仍逞能,却也已是大汗淋漓,被蜜穴裹紧的肉棒想被无数只卷起的滑舌从尖端舔到底端,还有半截没撞进蜜穴中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抗议,身下痒的发麻直想抽动止痒,可温素的穴儿偏偏又是个玲珑紧咬的名器,咬着欲向深处探去的肉棒不叫他再插进。他发狂地摩挲着温素柔如羊油的肌肤,只觉得奶香四溢,肏着禁锢的肉穴更觉舒爽的厉害,当下即爽快的这样蛮横,待到绝顶时又是怎样一番奇景……
肏的她汁水横飞还不算够。云景再度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鼻尖,悄悄放下她弯折的鹤腿,抽出肉棒。随即将她翻转身子,背对自个儿,温素懵懂着难以抗议,穴儿酥痒,不自觉已经张开嘴巴半吐着舌头嘶嘶地抽气。
浑圆的屁股像两瓣桃子似的,被肉棒抽打地泛着熟透了的樱红色,云景着迷地揉搓着温素桃儿般的蜜臀,以两手拇指撑开,露出已嫣红的蜜洞。云景将左手挪到蜜洞前,用手指抠挖蜂蜜般探进温素褶皱颤栗的膣道,温素哼地几近哭泣,云景的手指却愈来愈迅急,探地愈来愈深入,直到温素的蜜穴被彻底玩儿开,屁股高高抬起,噗呲噗呲地喷出一股果蜜似黏稠的蜜浆他方住手。
温素的屁股撅着,还在几近高潮的余韵中没醒过神儿来,下身便再度被撞了个满满当当,温素鬓散眉蹙,壁内褶皱略略发麻,能再容肉棒探进些许而不至于箍得云景再动不得。他扶住温素的乱颤的腰肢,膣内软肉柔柔地吸着肉棒,云景浅浅地插着,随着几十抽再插,速度也迅而变地飞快,黏腻的交合处已经被撞地花白了似的,震得温素膣中酸爽如麻,仰起身来将脊背紧紧地贴着云景的胸膛。云景即将手臂揽在她胸口前,捻住她胸前翘立的樱桃,用手臂上的肌肉套弄着与她滑溜溜的酥胸上下缠绵。
“素素,你说我是谁?”
云景被缚地难忍,伸出手指去拉出她柔软的樱舌,叫她转头与自己亲热,嘬着她的软唇牵出几缕银丝儿。
“师弟……云景……”她话到师弟,他则抗议似地肏得更起劲儿,叫到云景方柔情蜜意地缓了缓结实的腰肢,将空下来的手抚摸向她的耻骨,再转而揉向她蜜穴前的小豆粒儿,豆粒儿越揉越软,简直像一摊冰水幻化作的,温素也不由自主地将身子与云景越靠越近,下身发狂的极乐快感最能催情,已激地她恍若淫欲冲上云霄,直撅起屁股套弄个不停,云景此刻也浑然销魂,四肢百骸齐酥,烙铁般滚烫的肉棒挺动地愈加凶恶,马眼被淫洞吸地直酸。
肏得温素淫靡地去低头舔舐他的耳朵。在他耳朵边吹着气。随着抽插愈来愈快,蛮横的肉棒搁在膣道里吻着她花穴,温素爽利地蹬起腿来,云景在花核前轻轻一弹,温素即闷叫一声,身子扭若水蛇,双腿与脖颈尽绷直了,浑身像被烫水淋透似的又红又痒。迎来了不知第几波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