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是我失了心神,日思夜想,可惜连梦里她都抗拒。
云景暗想,低头亲亲她穿戴整齐的小腹,隔着绿衣皮肉,柔软地吻了吻她下降的子宫。
“放心,不骗你。”
龟头一阵颤动,望梅止渴,肝肠俱燃。
说罢反手抄来,抱起她整个身子贴着自己往地下走,耳畔呼啸而过下榻劲风。温素别无他法,为了不跌落在地,只能紧密地揽着他脖子,毫无自主意识地同他走。
目光渐渐模糊,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自己住了多少年的闺房也觉得天旋地转,看不出个所以然,眼前金星飘过,有层厚厚的毛笔蘸了浓墨将床榻、书椅、石墩、红烛染成了笔墨纸砚、兵器剑谱。
她方知两人身形相交混元缠斗。
云景抱住她屁股的两只手五指虽都嵌进臀肉里,却并不揉搓把玩,只是走独木桥似地严峻,紧紧揽着她,将她原样抱在怀中,顺势将那两条脂膏似透亮的玉腿从膝盖处折起,连带透出粉红的脚趾都深陷在云景挺阔胸膛里。
碧波杨柳似清冽的绿衣则瞬也不瞬落在双腿交合间,盖在他堵在花穴口的半个龟头上,下榻行走十来步,走过深深长门,跨过门槛,不知向书斋还是兵器室行去,若是力度一懈,避无可避,破身在所难免。
不说进也不说不进,想是温素糊涂也不大相信他的一诺千金。
肉棒在洞口研磨旋转,走了两步因角度问题啵地抽出他就赶忙又塞回去,仅仅只是半个伞头堵在幽门,绝不往前绝不拔出,远没到达褶皱所在部分,仅仅只是在穴口那圈打螺旋的嫩肉前徘徊。
抽出时总能带出牵丝的火热蜜汁,暖乎乎像尿液般多且长,却不比尿液清亮,那嫩肉亦极没心肝地分泌蜂蜜,卖力用汁液舔弄伞头,即便是黏稠起泡也不放过这钢铁般硬的小兄弟。
揽着他的手掌指肚也在云景后颈处深陷。
这双方才被绑在床头的手狠辣地绑在了他脖颈上,不知深浅地在云景颈后留下条撞击似得淤血深迹。
似乎是蓄意报复,不小心踩过剑鞘时,云景脚下一打晃,龟头乘势大喜,此消彼长下击暖洞,又进一指甲缝那样深。温素被入地向后一倾,因这份刺激半个身子都倒仰去,有瞬间失神,眼前拂过瑞霭一片。
温素怕被自己咬死,只得在小高潮的瞬间吐出半截舌头,蜜道里的嫩肉也不甘落后,更加热情地对云景的肉棒还以谢礼,不但因不速之客泌出大量淫液,还不知廉耻地传来阵阵痉挛。
走路走地也左右乱动。
“师姐这样可舒服?”
摆明了是在玩弄她花穴,温素扭脸头摇,像小孩把玩的拨浪鼓,双眉轩处沉没通灵似得彩凤辉光,香汗淋漓,嘴上浑浑噩噩地回他。
“不舒服。”
“那这样呢?”原样将她同自己说的话悉数奉还。
说着时而像荡悠秋千那般晃悠着她身体,时而像把尿似地将她屁股抓地通红,不过两种走法都有同个特点——他不往蜜道深处插。
这般春光乍泄的场景说来也怪,男人脱个精光,赤裸身躯。女人穿戴还算规整,上身罗裙虽被解到锁骨,可乳尖挺立的水滴奶埋在烟霞似地绿衣间,长衣翩翩凤舞,却只有腿根亵裤被脱了半截,只余光溜溜的屁股外露饱受风拂。
淫洞吐息,望眼欲穿陷进云景囊袋,怪她不懂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