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若是问出口,不论答案几何,那都是他不想要的。
因为这无疑是在问她“你愿不愿意做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不能做一个自私的人。
他的心里很明白,那样会让他失去小河的。
永远的失去,还是暂时的分别?
这还用选择嘛!
谁都不知道,封闭式的训练还剩下两天,看起来不沉稳、实际上一向都很沉稳的蒋渔在躁什么!
跟着去的白明就负责蒋渔和陆茫两人训练后的生活,白明问陆茫:“你师哥和他的小河吵架了?”
陆茫摇头:“没有吧!昨天我听见我师哥臭不要脸地要求人家亲他一下。可……我也奇怪了,挂了电话,他的心情就不怎么好!教练,你说我师哥他是不是躁动期来了。”
“啥是躁动期啊?”白明不管是年纪还是经历都比陆茫那个小屁孩成熟多了,还真就没听过躁动期这个词。
又听陆茫还在那儿嘀咕:“不对啊,要说是躁动期吧,我师哥的年纪也过了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师哥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青春躁动期,想我嫂子想出来的病,这是长期不释放,压抑出来的后果。”
越说越没边了,白明抬脚,照着陆芒的屁股踹了过去。
又等了两天,要回国了。白明和蒋渔打趣:“走的时候有人送行,这回了是不是也得接啊?”
蒋渔叹了口气,道:“演戏去了。”
这回走的特远,去了大漠。
他转脸就道:“教练,批个假呗?”
“一天!”
“不够,光坐车都得一天。”
“那你飞啊!”
“能飞我肯定飞,她现在待的地方,飞不了,在大沙漠和戈壁滩上。”
“三天。”
“不够。”
“爱要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