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不懂事呗(1 / 2)

在退烧针的作用下,何君酒的高烧很快退了下去,但他直到傍晚才醒过来。

醒来之后先找人,看到傅如雪还老老实实被他拴在手铐的另一头,心里紧绷着的弦没断,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单手把她抱起来,去拿钥匙开锁。

傅如雪被他折腾得还困着呢,他发起烧来脑子都烧糊涂了,打着吊针还压着她想做。

她全身快散架了,被他捞起来靠在他怀里打盹儿。

何君酒解了自己手腕儿上的手铐,把她两只手绑了起来。

想了想不太放心,把她的脚铐也上了,脖颈的链子锁在了床头。

他去简单冲了个澡,浴室的水流声把她弄醒了。

傅如雪躺在床上犯迷糊,她已经快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哪个时空了。

到底哪个是真的,她有没有改变历史。

她懵懵地看着何君酒从浴室里走出来,发尾在滴着水,他单手随意地擦了下头发,没什么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她就知道,得,她没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何君酒扣留了她的回传器。

她被迫留在了这个时代。

但他们在一起,她也不觉得现在的处境有多难。

何君酒没理她,似乎打算当她不存在,径直出了房间。

她还是第一次被何君酒单方面冷战——以前可都是她发脾气不理老头,老头耐着性子哄她,给她买这个买那个,讨她高兴。

她想去找他,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被拴在了床上。

何君酒是真打算搞强制囚禁?

倒也没有多不喜欢,反而暗搓搓有点高兴。

社恐最喜欢偏执,他最好把她关一辈子。

她才无所谓呢。

很快他又推门进来,把餐盘放在了卧室的茶几上,过来解她的链子,拽着她去沙发上吃饭。

她想牵何君酒的手,何君酒很冷漠,没甩开她,也没有回握她的手。

他好像又变成了她最初认识的那个人,清冷疏离,寡淡漠然。

傅如雪心里有些抽疼,他好像在否认他们如胶似漆的亲密。

她的手硬插在他指缝里,和他十指交握,虽然他的手丝毫不给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