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他问了一个本人明知道答案的成绩。
达溪长儒怔了一下,笑了笑道:“假设真的有这样一个人,那么不是个白痴就是个疯子。”
这个答复仿佛的确有些道理,但达溪长儒很快就又摇了摇头:“就算是白痴或是疯子的生命里也不会只要高兴没有悲伤,他们会痛苦于没有实物果腹,没有衣服御寒。”
“望诸君安好。”
陈雀儿将手里酒杯中的酒洒入黄河中。
这一杯酒祭奠的是谁,连他本人都不清楚。他只是感念于那些为了保卫家园而战死边疆的汉子们,自古以来,最值得敬仰的就是这些人。为了守护家园而死的人数都数不清,绝大部分人的名字不会被人传颂。他们生于无名,死于无名。
“如何能让外敌不侵?”
他又想到了一个成绩。
之前的成绩他明知道答案,而这个成绩他也明知道无解。
“我和安之也曾经讨论过这个成绩,当年在草原上的时分安之说,只要本人足够弱小,弱小到让一切人畏惧才不会有人来敢侵犯。但是几年后安之和我再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分,他却不再这么以为……”
达溪长儒停顿了一下说道:“十年前安之以为本身弱小可以保证一切,但是后来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正由于你的弱小,所以才会有更多的人试图击倒你。而你弱小,那么便会有无量尽的人来欺辱你。之所以会这样,是由于兽性本贪……我不知道安之如今有没有想到一个办法,让外敌不敢侵扰。”
他笑了笑道:“但安之向来很聪明,说不定他会找到答案。”
陈雀儿点了点头,心想安之的确是这人世最聪明睿智之人。别人想不到的事他都能想到,别人处理不了事,或许他也都能处理。
而与此同时,在漳河燕云军大营里。随李闲一同轻骑赶来的叶怀玺也在大帐里问了李闲异样一个成绩。
“先生,若您为至尊,如何让外敌不敢侵扰?”
李闲问:“比如?”
“比如铁勒人南侵,扰我突厥王庭……又比如草原人历年南下,侵扰中原江山。”
叶怀玺说道。
李闲想了想,极仔细的答复了他的成绩却和这个成绩仿佛没有任何关联:“我是个无私的人。”
他答复的仔细,但没有解释什么。所以叶怀玺不懂得这句话外面隐藏着的意思是什么,也不懂得这句话是不是就是本人成绩的答案。他还想问清楚的时分,李闲曾经起身走出大帐。叶怀玺本想跟上去,但最后却选择留在帐篷里本人细心想一想先生给出的这个答案到底什么意思。
“如何不让外敌侵扰?”
“我是个无私的人。”
无论如何,这两句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关联。可叶怀玺却知道李闲既然如此答复,那么自然有其道理所在。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可越是聪明越容易钻牛角尖而难以自拔。不断到天亮的时分他也没想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所以他连饭都不想吃。
“无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