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跌坐在地的牛进达仰天长笑!
本来约好的今ri午时燕云寨jing骑突袭夏军大营。可是太阳才刚刚从地平线钻出来黑甲遮了一层尘土的燕云jing骑…...到了!那轰隆隆的闷雷声越来越近就好像敲响了无数面巨大的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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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瞭望塔的士兵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远处。阳光并不刺眼即便直视着看也不会觉得不舒服。也只有这清晨时候人们才能肆无忌惮的欣赏太阳初升之美。当太阳的颜sè由红sè变成金sè的时候柔和的光芒也消散不见。
朝阳的辉照下大地似乎被涂了一层金边。很快太阳光就变得越来越强烈强烈道谁也不敢盯着那个方向看。
负责瞭望的士兵舒服的伸了个拦腰掐算着时间等待同袍来换自己下去休息。事实昨夜其实他和另外两个在瞭望塔的士兵就商议好了三个人轮流睡觉休息。可到早晨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另外两个人还死猪一样睡着。
他并不觉得这是失职因为大家都知道燕云寨的人马去打瓦岗寨了燕王李闲如今在千里外的雷泽城和瓦岗寨大军对峙而夏王则带着十万雄兵渡过了黄河并没有遭到燕云寨水师太强烈的抵抗。
所以他确定飞熊军的营地是安全的。
窦建德麾下最jing锐的三支军队分别是苏定方的飞熊军兵三万。原来大将军王伏宝麾下的飞豹军兵三万。大将军曹旦麾下的飞鹰军兵三万。这三支队伍训练有素集结了夏军中大部分战兵。而号称jing锐中的jing锐的则是窦建德的亲卫营兵两万用窦建德自己的话说他的两万亲卫营足以抵得十万大军。
飞熊军是苏定方一手训练出来的由一支新兵队伍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内已经蜕变成一支真正的jing锐之师也正是因为苏定方对飞熊军的控制力太强飞熊军看起来近乎成了苏定方的私军所以窦建德才会将其调离。
窦建德深知一个将领如果对军队的控制已经到了如臂使指的地步那么毫无疑问这支军队是恐怖的。同样毫无疑问的是这个将军也是令人畏惧的。他知道苏定方是一员虎将但他也同样担心这员虎将有一ri插翅膀单飞。他亲自率领大军南下最不放心的就是苏定方的飞熊军。
王伏宝的飞豹军已经被他收了回来和亲卫营混编之后亲卫营的规模已经扩大到了五万人。而曹旦是他的大舅子而且曹旦还随军南下所以他并不担心飞鹰军。他担心的只是飞熊军前车之鉴王伏宝和他另一员爱将程名振相继起了异心他怎么可能还放心让苏定方率军屯兵在外?
这就是李闲说的窦建德犯了很多错误他只需要抓住一个就够了。
这一个就是飞熊军。
瞭望塔的士兵没有等来换班的袍泽却惊讶的发现在太阳升起的方向地平线忽然多了一条黑线。
他揉了揉眼以为那是太阳光的缘故。
只是此时的太阳已经变成了金黄sè刺得人眼不敢逼视。所以直到那条黑线越来越粗他才发现不妥脸sè大变的士兵手忙脚乱的去找自己的牛角当他奋力吹响的时候一支破甲锥自太阳的方向飞过来jing准的钻进他的脖子里。
号角声戛然而止捂着脖子的士兵从十几米高的瞭望塔翻身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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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骑一夜奔行二百里没有做丝毫停顿在那个所有轻骑兵都如神灵一般信奉的黑甲战神的带领下他们将疲劳和困顿都抛在了身后。
隔着一百二十步李闲一箭将瞭望塔的士兵shè翻。手中的铁胎弓连续拉开四次将四个戒备的夏军士兵接连shè倒在地。在飞熊军接连响起来的号角声中他将铁胎弓挂好抽出黑刀向前一指。
“燕云jing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