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镇得住貌美如花的女子让她老老实实在一边坐着撑伞这就是得瑟的资本。
李闲看了看那盘牛肉然后抬起头问青鸢道:“你吃不吃?”
青鸢摇了摇头道:“属下不敢。”
“别那么生硬好不?”
李闲看着她说道:“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杜如晦宇士及那样整天规矩礼仪挂在嘴边的家伙我已经都甩开了好不容易轻松些你就不能别摆一张扑克牌脸?当然你也不知道什么叫扑克牌。”
青鸢清了清嗓子没说话只是看着李闲。
李闲知道她视线里是什么意思所以懊恼的说道:“孤……孤还不行?这里只有孤与你二人那些老学究和木头脸都不在你就不能放轻松些?”
“好啊!”
青鸢忽然笑了笑然后将大黑伞调转过来由挡在他们身前改为挡在身后然后伸手从李闲腿的盘子里捏了两块牛肉丢进嘴里她手的动作很快吃相也绝不斯秀气鼓着两个腮帮子大口咀嚼不多时便将一盘牛肉吃下去大半。或是噎着了她很不礼貌的拿起李闲的酒壶然后很不礼貌的嘴对嘴喝了一大口。
吃了肉喝了酒青鸢又将大黑伞转过来挡在前面。
在船的人只看到黑伞转过来挡住了燕王和他那个清秀漂亮的随从至于伞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别人自然看不到。没多久黑伞转回去众人看到的是青鸢依然还在那里坐着李闲却脖子有些僵硬的垂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有人会心的笑了笑以为自己猜到了什么。
没错李闲低头看着的是自己两腿-间……的盘子肉只还剩下可怜的几小块酒也没了半壶。
青鸢正襟危坐喉咙里咕的一声将最后一口肉咽下去。
“主公这样算不算轻松自在些?主公若是觉着属下做的不够好属下还可以改进的。”
“别!”
李闲伸手护住盘子说道:“你还是坐那儿装木头吧。”
“主公……咱们什么时候靠岸?”
青鸢问。
“今天。”
李闲将最后一块牛肉放进嘴里看着黄河北岸说道:“今晚就靠岸之前走的足够慢接下来要走的足够快才行。李密虽然有点白痴但不是傻子窦建德更不是傻子稍微慢一分就可能前功尽弃。”
“主公费这么大力气骗过李密骗过窦建德只为了杀那个人?”
“为了宣战”
李闲笑了笑说道:“那个人是必须要杀的两个多月也没能找出破绽除了他只能说他太小心谨慎苏定方是他的挚友他都不肯相信。既然暗中不能得手那么我便光明正大的去杀他。他整ri都藏在军营里不出来以为身边有几万士兵就能保证他的安全既然不能只杀他一个那么索xing我便把那几万人都杀了就是了。让几万士卒给他陪葬他死了也应该觉着骄傲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