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了酒精的瓶盖。
虽然她也知道叶名琛不是那种不耐痛的人,但这种尴尬的时候她总得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
叶名琛沉默以对。
白悠悠用剪刀剪开了他右肩上的衬衫,那块被剪掉的布料已经能挤出血来了,由此可见叶名琛伤得有多严重,可全程他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白悠悠眉头皱了一下,要拆开原本包扎在他伤口上的衬衫布料时,她的手莫名有些颤抖。
她甚至都不用想也知道,这块布料肯定已经和他的伤口粘连在一起了,强行撕扯开肯定又会引起新一波的开裂。
叶名琛察觉到她的颤抖,沉声道:“别担心,拆掉吧。”
闻言,白悠悠这才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拆那块布料。
果然如她所料,布料和叶名琛的血肉已经紧紧地粘连在一起,尽管她的动作已经尽可能温柔了,可叶名琛的眉头还是几不可见地皱了起来。
“你忍一忍啊。”
白悠悠也很心疼,可这时候没办法,她只能继续。
叶名琛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险些将她的手捏碎。
白悠悠差点痛呼出声,不过为了不让叶名琛感到内疚,她只好死死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好不容易把粘连在上面的布扯了下来,叶名琛和白悠悠两人都是满头大汗的了。
叶名琛松开白悠悠的手,看见她手上发白的痕迹,眼里还是难掩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