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急救,他已经脱离危险,现在又变得活蹦乱跳的了,如果不是被点滴束缚着,他估计早就走了。
白悠悠替他盖好掉下去一半的被子,言语间有些责怪:“你有手玩游戏,怎么不知道把被子捡起来,万一酒精中毒好了,又感冒了怎么办?”
她越和严豁相处,越觉得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
严豁对她的照顾很受用,朝她露齿一笑:“那不是等着你给我盖嘛。”
白悠悠无奈地叹了口气,莫名觉得他和白默有点像,都是没长大的孩子。
这时,白悠悠忽然感到身上传来一道炙热的目光,等她往那道目光的方向看过去时,那边又一片空白,什么人都没有。
“奇怪。”
她嘀咕着收回视线,问严豁:“你刚才有没有看见门口有什么人走过?”
严豁摇头:“没有啊,我的视线一直在你身上。”
他又开始油腔滑调了。
白悠悠严肃地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就指了指自己的嘴,说:“好吧,我把刚才的话收回。”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白悠悠也就没把刚才那道奇怪的目光放在心上。
“不过严豁,我没想到你的酒量竟然这么小。”
这句话像戳到了严豁的伤心处,他不甘心道:“还不是因为我天生酒精过敏,不然以我这丰富的历练,肯定早就练成千杯不倒的本事。”
以前他还经常去新约会所的时候,那群兄弟就经常拿他酒量小这件事儿嘲笑他。
白悠悠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天生酒精过敏的,不禁有些好奇:“那你第一次发现你有这种过敏症状,是什么时候?”
严豁想了想,说:“大概十六岁吧,那是我第一次跟兄弟去蹦迪。”